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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母拉着可儿与笑颜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先去找余教他们,这里的变态就不要管了。”
可儿欣然答应,她还想着那小哥为何那么眼熟,原来是千柏渡的父亲。
虽然心中满是歉意,但看着牵着自己的千母,可儿还是果断地跟着一起走了。
“可儿啊。”
“嗯?”
“叫我姐姐,阿姨叫老了。”
“……”
远处千柏渡:喵喵喵?
……
步凡坐在湖边,手里是他简易制作的鱼竿,笙坐在一旁的石块上,好奇地看着步凡钓鱼。
“怎么?想试试么?”步凡笑着问道。
笙点点头,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很是可爱。
步凡将鱼竿递给笙,柔声教导了几句,笙很快便能上手。
看着认真垂钓的笙,步凡无声地笑了笑。
从自己恢复意识以来,已经过了几日,虽然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状况,但自己却没有办法修炼。
自己并没有那些神功秘籍,也没掉过什么悬崖,就连身上的戒指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谈什么修炼。
步凡看了一眼笙,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算她身后有什么天大的背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故事,就现在来说对自己的修炼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如果非要说的话……根据自己看的小说的套路,这多半是我的女主啊。
步凡点点头,开始细细观察起笙来,笙似乎有所感应,转头看了步凡一眼,就发现步凡也正看着她,不禁害羞道:“你看我干嘛呀。”
步凡失笑,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怎么可能呢,自从两只黄鹂落一只后,自己就越发对女生提不起兴致,当然也不是说自己喜欢男生,只不过更喜欢一个人活着罢了。
好兄弟是要有的,女人倒有些无所谓了。
步凡挠了挠头,突然叫出声:“抬竿!”
笙被步凡的惊叫声吓到,下意识就把鱼竿往后提了起来,却不料自己力气有些小,而那鱼劲道也大,眼看着就要把笙给拉扯了下去。
步凡一个跨步来到了笙的身侧,抓住了笙的双手顺便把住了鱼竿。
在步凡的使力下,大鱼顺利地被带上了岸边,疯狂使用着水溅跃,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步凡关怀地摸了摸笙的头,道:“你没事吧。”
笙摇了摇头,步凡便看向了那头大鱼。
人如鱼,一生都活在自己该呆在的地方,若是去往一处与自己无一相融的地方,换来的只是死亡。
步凡来到了这个世界,比鱼幸运,他身而为人,手执命运。
步凡突然开心地笑了,该出发了,这个世界的精彩自己还没有开始体验呢。
“笙。”
“怎么啦?”
“今晚我给你做红烧鱼吧。”
……
“余先生,封印似乎有动静。”
余教手里拿着刚刚送来消息的传讯石,犹豫了一下,站起了神。
走到了隔壁的房间外,余教敲了敲门。
“谁?”
“我。”
“余师?”门被打开了,朱瞳看着余教,奇怪道,“找我有事情吗?”
余教点点头,道:“我要暂时离开一两天,到时候你跟千柏渡他们说一声,我们直接学院见吧,不用等我了。”
朱瞳点点头,也没多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告诉他们的。”
“嗯。”余教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千柏渡那小子找我来要刀,就说别想了,要刀没有,要命一条。”
“啊?”
“咳,开个玩笑,跟他说再等等就好了。”
余教转身离去,又突然停住了脚步:“你要找的……”
朱瞳突然打断道:“不用了。”
“嗯?”余教回头看向朱瞳,就见她满面笑容,双眸柔情似水,正思那人。
一改平日冷面模样。
余教懂了,笑了一声,便走了。
朱瞳关上门,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望着上面的一个宋字,不由得笑出了声。
“傻小子。”
……
千柏渡二人走进朱瞳等人所在的客栈,就看到自家老妈老妹正在前头,他们也是刚进客栈。
“妈?”千柏渡走快几步,来到了千母身旁,“你们怎么来了?”
千母回头看到了千柏渡,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有些慌张地抓住了千柏渡的手臂。
“我对不起你啊。”
千柏渡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千母接着说道:“你爸他,出轨了!明明他都还没见过你。”
千柏渡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千笑颜将千母的手从千柏渡的手臂上扯开:“你别听她乱说,我爸没有出轨。”
千柏渡松了一口气。
“他只是被一个男的给推了而已。”
气还没吐完,又是一口气上来,千柏渡……觉得事情好像更加严重了。
“不要在人背后乱说话啊。”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千柏渡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高挑的女子正不满地看着千母千笑颜二人。
“刚刚那句话是你说的?”
千柏渡感觉头有点痛,就看到另外一个大叔走进门,道:“哟,你们好。”
女子啧了一声,虽然很小,但在座各位谁能没有一点修为,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千笑颜终于是震惊出声道:“爸!”
千柏渡也惊了:“这个大叔?”
千母也看出了什么,沉痛地说道:“不,你爸是那个看起来跟女子一样的人。”
千秋风心中充满了委屈,要不是男人的尊严让他不会在人群中哭出来,只怕是现在已经泪流成河。
千柏渡看着女子,千秋风也看着千柏渡。
千柏渡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尴尬:“嗯……很好看。”
千秋风觉得自己下半辈子已经毁了,好不容易见到自家儿子,竟然是以这种面貌相见,虽然刚刚照镜子的时候确实挺好看的。
千秋风用着磁性而又低沉地声音说道:“我说这并非是我本意你信么。”
千柏渡尽量露出善意的微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可是我的父……额……父亲啊。”
大叔看向了千秋风,微微一笑,安慰道。
“我们宋朝最伟大最永久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