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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柯被金钱腐蚀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
“咳,放心吧,我这人还是有原则的。”
系统刚松了口气。
沈南柯再次开口。
“这人呢,还是不能对比。”
“我承认以前对我家聂君屹的声音大了点,谁知道人家不给则以,一给就是王炸。”
“哪像某些统子,小气吧啦的,还自称高科技呢?啧。”
最后一个‘啧’非常有灵性。
【......】系统自闭了。
它要是听不出自家娘娘在内涵它,它才真的枉为统生。
沈南柯沉默的样子,落在聂君屹眼里,就是生气了。
他有点慌,直接抓过她的手。
“夫人,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努力挣钱,挣得绝对不会比给谨言兄妹俩的少,而且我不会乱花钱,你稍微给我一点点零花钱就行。”
他的能力沈南柯自然相信,只是这话说的她迷惑了。
“零花钱?”
不是,难不成这人把钱全给她了?
“那个...不给也行。”反正他想要零花钱,也是为了给沈南柯买礼物。
聂君屹委屈巴巴的样子,快把沈南柯看笑了。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真的把钱全给我了?”话落,就看到蹲在她面前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沈南柯的心里,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拨弄了一下,酥酥的。
果然,男人的聘礼除了贞洁外。
就是大方!
她抽出被他抓着的手,在男人的寸头上摸了摸。
意外的,很软。
“放心,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
比起聂家的温馨,回家的陆婉姐弟就不太好了。
陆婉怒气冲冲的进了家门,她爸陆震天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还没有看清他的脸色,直接开始上眼药。
“爸~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去马场,被陆钦那小子摔了,真是气死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杯子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喝下去,才感觉气顺了几分。
跟在后面的陆钦,磨磨蹭蹭的,还在玄关门口换鞋,听见他姐告状也见怪不怪了。
他们家倒是开明。
一点也不重男轻女。
每次他姐一告状,他总会受一顿打,看来这次也不意外了。
陆钦叹了口气,吩咐一个佣人将他手中的画,小心的放回他的房间后,才进去客厅。
然而,今天的事情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小婉。”他爸陆震天放下手中的报纸,严肃的开口,“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陆婉一愣。
他爸怎么会知道?
难不成是陆钦怕被打告状了?
自家闺女的性格,陆震天从小看到大,他岂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以前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不用看小钦,他从来不会告状。”
陆婉撇了撇嘴,“是遇到人了,但您问我这干什么?难不成要给我找回场子?”
“狗屁!”
陆震天将手上的报纸狠狠的拍在茶几上,“还给你找回场子?”
他指着陆婉气得发抖。
“你这个臭丫头,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聂总的特助专门给我打电话说——”
听到聂总打电话,陆钦好奇心上来了。
余光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陆婉,忍住笑凑上来问:“说什么了?”
“说我没教育好你姐,还有脸抢地皮?!”
陆震天这话说的中气十足。
周围不少佣人都听见了。
有些震惊,更多的是好奇,大小姐做了什么,让别人这么警告?
察觉到这些视线,陆婉觉得很难堪。
“干你们的活,看什么看!”
佣人齐刷刷的低下头。
“姐,你也就这点出息。被聂总骂了,就对佣人出气?人家是给你干活的,又不是给你当出气筒的,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你付工资了吗你?”
陆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的样子。
“你——!”陆婉指着他,气急。
“行了,你弟说的没错。”陆震天阴沉着脸。
“看来都是我这些年把你惯坏了。聂总抢走的那块地皮,足以让咱们陆家更上一层楼,但这个机会被你毁了。”
陆婉姐弟俩脸色大变。
陆震天不管他们,继续说:
“你毕竟是我闺女,打你我下不去手,所以你的卡我全给停了,虽然杯水车薪,但也算给你的教训。陆钦你别想接济你姐,不然你的我也停。”
陆钦自然不怕他爹的威胁,毕竟他还有日赚斗金的马场。
但他这次不会帮忙。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他姐这次还想坑他来着。
自作孽不可活哦!
“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心软的。”
往常陆婉听到他这话,早就眼神射箭了,但这次她恍惚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钦没管她,至于他爸刚刚说的地皮。
哎,只能说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叹了口气,往自己房间去了,比起其他的,还是沈南柯的那幅画更吸引他。
陆钦锁好房间门,小心翼翼撕开画的包装。
看清楚上面的画之后,目光一怔。
陆钦虽然不搞艺术,但他毕竟生在世家,也算是见多识广。
就这画,别说一千万,再加个零都值。
确实是他赚了。
“......真是厉害啊!”
他拿出手机给沈南柯发了个消息。
“叮!”
手机振动了一下,沈南柯拿出来一看。
【我是霸总我最欧:聂夫人的画真是让在下惊叹不已,之前是我小人之见了,为表歉意,又给您转了两千万,还望海涵。】
随之而来就是银行到账的声音。
沈南柯轻笑一声,陆婉这个弟弟倒还算有眼色。
【皇后驾到:可。】
可什么?
可以海涵啊!
陆钦收到消息的时候,直接被逗笑了,还真是她的风格。
*
聂君屹出来的时候,沈南柯还在看手机。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她才放下,视线落在男人半敞开的胸膛上。
凤眸幽深。
“我想到输的要求了。”今天从马场比完赛之后,沈南柯一直都没有提要求。
聂君屹以为她要好好想想,没想到这个时候提出来了。
他擦头发的手一顿。
“夫人,请讲。”
沈南柯没有说话,她神神秘秘的打开衣帽间,从格子里拿出今天取得快递。
出来递给聂君屹。
“把这个换上。”
聂君屹看着她目光灼灼的凤眸,心里咯噔一下。
他放下手上的毛巾,接过看起来很像是衣服的袋子,拉开上面的拉链。
拿出里面的布料,一抖。
???
这......是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