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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镜头说:“我就想对我老婆说,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了。”
本来我还想多听下郝健想说什么的,尼玛记者就把镜头给移走,霹雳巴拉说了一堆感谢这些后勤保障人员家属之类的话。紧接着又是余震,郝健的身后一堆泥石流散落下来,他和记者还有其他人连忙往外跑。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了,心里忽然有点害怕,也不管他有没有把我哄好,也不管是不是我主动打电话过去,也没管现在是凌晨三点,连忙拨通了郝健的电话。
郝健接起电话非常惊讶,问:“明天还上班呢?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那种差点就要失去他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我刚刚在新闻里看到你了…你那边是不是挺危险的啊?”
“嗨,没事。”
郝健说得倒是随意,感觉在泥石流下都习惯了似的。但我分明看到那石头差点就要砸中郝健了好吧?话就说得有点煽情:“老公…你在那边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那什么,我先不和你说了啊?明天有个表彰会,我们这次参加抗震救灾的人都要火线入党,我今天得加班把材料弄出来。”
我憋了这些天的火气瞬间全消,虽然他出差不告诉我这事确实不对,但我去打麻将下午不回来肯定也是不对的。郝健培训完之后回到家,看到家里没人肯定也担心了一阵。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这些问题都不会存在。
有时候,天灾**哪儿能说清楚?我们都还活着,我们都是很幸运的不是么?连地震都没把我们分开,我干嘛又要去钻那个牛角尖?
郝健是周一早上回来的,参加完全省的欢迎会后,下午和往常一样来接我下班。我再看到他的时候,没有好话也主动贴了上去,牵着他的手就跟没事似的说:“哥哥,晚上我们吃什么?”
“随便…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晚上郝健也主动向我坦白了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他说是因为培训完回来看家里没人,加上又接了单位的电话走的急,就闹了下小孩子的脾气。
我说:“你特么都30岁的人了,还闹哪样?”
“人家哪儿有30岁?我18好不好?”说着就给扑了上来:“妈咪,人家要喝乃乃…”
虽然我也想啊,但既然说到了这个问题,我还是要给他点颜色的吧?反正弄死都不让他得逞,最后郝健急了,一屁股给坐到地上学我的样子打滚:“呜呜…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
郝健以为我会和他一样上前去哄,但我肯定不会,直接走上前一脚踹过去:“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滚起来…”
“哦,好的…”郝健见玩儿不下去,只好规规矩矩的起来,又凑了上来。
不得不承认,激烈的翻滚能让两个人的心态发生变化,有更好的心情来沟通问题。我想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意义,远不仅限于xxoo吧?最重要的是,xxoo之后,那份沟通的心情,坚决杜绝下次为了同类事件吵架,这是我和郝健的原则问题。
事实上,从我们刚结婚因为社交和喝酒吵架,到这次因为我打麻将打太久吵,不是一直都在进步么?
郝健的考试也暂时告一段落,分数还得要年底的时候才能出来,单位又规定不能出去接私活。而我的店也因为自己刻意不扩张,几乎白天上班时间就能完成所有的订单,每天也就维持在30、50块钱的毛利。
这样让我们下班的时间又开始闲得蛋疼,两个人毕竟熟悉了这么久,也不会再在吃过饭之后热衷于xxoo了。从以前的日薪制渐渐变成了2、3天发一次工资。平时不发工资的时候散完步回来,一般都是我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郝健在电脑面前打他的游。有可能1、2个小时都不说话,但又不能缺少了对方的存在。
到11月份装修好的新房已经晾了近两个月,定的家具送到安装之后,我和郝健就迫不及待的把家给搬了过去。真正把所有东西都搬过去之后,我们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也可能是前两次的刺激抵消了这种喜悦,感觉一切都是这么的顺其自然。
只是刚搬了家,小区就出现了不同的状况。先是水压不稳造成每天洗不了澡,后来是小区老是跳闸停电。有天下班在电梯里碰到了个邻居,就相互抱怨了下这事,邻居让我加小区的业主群,说最近有大活动。
回家我就赶忙加了群,这一加才知道,我们小区的问题出的不是一点半点。结果当天晚上又跳闸,已经入住的邻居在qq群就闹腾开了,说要不我们下去堵路?必须要给开发商一点压力,这新房都老跳闸怎么能行?
然后大家就水压和跳闸这个问题商量好,10点在小区门前聚合,先找物业解决问题不行就直接去小区后面的大路上堵。我知道郝健是不好事的人,就没提前告诉他,只是让他10点的时候陪我下去。
到了10点,我们俩换了衣服就往下面赶,门口已经堆了好多业主。大家相互面对面的抱怨,越说情绪就越激动,加之物业本来还有人的,见业主堆积起来干脆就把门给锁了起来。这下直接是把我给点燃了,冲到前面去就说:“走嘛,堵路去…”
郝健见我冲了头,赶紧来把我拉住:“老婆…我们别冲前面去吧?”
其实我心里哪儿又能不明白,对于这些正当维权的事,我可以参与但不冲头。只是见大家都站在物业门口声讨没什么意思,带头喊了一声而已。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其他业主一块儿往路面上走。
我以为郝健至少要跟着我来吧?哪知快要走到路上的时候,他忽然说:“老婆,要不你们先去,我记得刚刚下楼的时候没有反锁门。小区停电容易进贼,我还是回去锁了比较好。”
周围的环境都很嘈杂,大家的情绪也都比较激动,我也顾不上管郝健就冲着冲着跟大家一块儿去。最后到我们堵路堵得交警和110都来的时候,我特么也没见郝健下来。最后社区相关人员来了协调好,又把电给小区送到之后,我才跟着其他业主一块回家。
等我回到家里,郝健已经开了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连忙走过来帮我换鞋笑眯眯的说:“老婆…辛苦了。”
我脸色有点不好:“你干嘛不下来?”
“这栋楼都没几个人了,我怕万一其他家人进了贼的嘛…反正也不少我一个。”
这理由…可让我说什么好?有了上次和物业吵架郝健在一旁的经过,我已经很习惯他对这种事的坦然了。但我还是很生气好吧?我嘀嘀咕咕的埋怨:“尼玛别人家都是出的男卷去出头,就我们家是我一个女人去跟着维权,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郝健把我抱着坐在他腿上,一边帮我锤着肩膀一边说:“讨厌…人家是女的嘛…”
我把胸往前一送:“人家是女的关你什么事?”
水压和停电的问题倒是因为我们这么一闹就给解决了下来,虽然郝健没参与,我也不过多的埋怨他,毕竟他给出的理由还算正当。但接下来的两件事,真的让我对郝健的怂给服得五体投地!
首先就是我们的电瓶车停放问题,黑心的物业承包给了私人,收费有点贵得离谱。然后我就坚决不答应了,反正不按物价局的规定来收费,大不了我就把车停到我家门口不是?
所以从搬家之后,我都是坚持把电瓶车放到门口。哪知物业也有对付的办法,私下就放了我好几次的气。但我坚决不妥协也不气馁,尼玛苏菲是因为这点威胁就能妥协的人么?
还有就是我们楼上的新房漏水,已经把我们的卫生间都侵湿了好大一块。当时也是找了物业我需要签订协议,万一以后我靠卫生间那面墙出现任何问题,都应该是这次浸水造成的,物业必须要为我承担责任。
物业的意思就只负责把楼上修好,而不会为我出具任何证明。但我不能答应啊,这事从装修好之后就一直在僵持。
终于有个周末的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当时忙着睡觉也没在意,就让郝健去开了门我继续睡。迷糊中也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但实在太困就没理会。
哪知,我这没理会就出了大问题。等我醒来之后去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张收据和一份处理协议。我拿起来一看,是电瓶车半年的停车费,以及我们家漏水这事的处理结果。
上面明确的写着,郝健按照物管自定的价格交了半年的停车费,还有我们家漏水的问题已经处理完毕,郝健也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