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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卡文了。
ORZ,我为什么要作死写这样的设定?
情节所需,真的没有脖子以下的部分,望高抬贵手。
云雾绸尚未送到, 即墨微便琢磨着调制点膏药用着。他为医修,自然懂得诸多调理所用膏方, 恰池秋钰为丹修, 灵材也是不缺的。
待膏药调好, 即墨微再是小心,以灵气携膏药覆盖,亦痛得池秋钰一身薄汗。好在膏药敷着之后,让池秋钰确实舒服了许多。池秋钰亦忍痛笑道:“好歹对得住刚刚吃得那番苦。”
即墨微将人搂了, 轻声说话, 又拿以往在墨读堂中听得的故事,来转移池秋钰的注意力。
待姬荭蓼寻到云雾绸, 送到妙心茶坊,又传讯与即墨微时, 池秋钰那处已长好到差不多。
恰洛妙心正好出关, 便带着姬荭蓼送到的东西,干脆去了一趟五元府。
五元府内, 一个着意宠爱,一个肆意依赖, 洛妙心将东西送到, 便觉得呆不下去。简单说了说一番此次闭关心得,将必须交待的事情交待一番,便赶紧告辞离开。
即墨微这时候就发觉到五元府的好处了,虽小了些,却格外清净。唯一会往此处来的洛妙心, 又知情识趣,真是再好不过。大约也是因此,丹生才格外柔软。
即墨微决定,短期内都不要回即墨府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一直呆在五元府好了。
换了新的里衣,池秋钰亦能宽松些活动了。只膏药效果确实甚佳,那处原本薄的肤下经络都清晰可见的皮肤,亦慢慢有了皮肤该有的厚度,将那些可怖的青红两色,掩在傅粉般的细白肌肤下。
这日,将下处旧迹清洗,以灵气携膏药以覆时,池秋钰忽觉那处,除了细微的疼痛,还有了些别的滋味。尚不及分辨清楚,即墨微倒先察觉了不同。虽然长成,却一直无甚反应的那处,有了起势之象。
即墨微当即有些欣喜,扣了池秋钰脉搏,细心探看。
然而,池秋钰身体虽起了这样变化,体内依然阴阳两息各半,体质并未改变。
“先生,”池秋钰随着那附着膏药的灵气,只觉身体都热起来,反握了即墨微的手,便要阻止即墨微继续动作:“那里好奇怪。”话音刚落,却已然轻喘出声。
那声轻喘,带着些克制不住的甜腻,池秋钰自己听在耳中,便羞色扑了满面。
御灵之事于修者几乎本能,哪里是池秋钰拦了即墨微的手便能阻止的。
这样一声轻吟,听得即墨微气血上涌,更不可能停手。将害羞钻进薄被的人一把捞出来,安抚般吻了吻,故作严肃的问道:“丹生那处,怎样奇怪?”
池秋钰本不欲回答,但即墨微问得这样正经,到底压下羞意,附到即墨微耳边,将感触诉说一二。
羞涩又直言的模样落在即墨微眼中全是撩人,抹药的动作已悄然变了味道,即墨微更是得寸进尺道:“我再查查另一处,可有变化?”
“哪处?”池秋钰被未曾停顿涂抹膏药的灵气,折腾的气息不稳。另一处,一如此前手戏,却又有些不同,似在寻找什么。待那指尖不经意从一处掠过,池秋钰忍不住便扣了即墨微双肩,仰身惊吟。
“这处?”即墨微轻声问着,指尖已打着圈顶触回来。
“啊!”池秋钰周身颤颤,只觉电光火石,从那处带着滚滚热意席卷全身。
“先生!”那声音带着被吓到般的惊惧,却又是全然信任的依赖,还有着掩之不去的欢愉与甜腻。
“便是这处。”即墨微应着时,已眸色深沉。
池秋钰只觉这目光似海,是要将自己吞噬,又似要将自己全然包容。只周身一举一动已不得自控,只能由着这人调弄。
情浴之事,于池秋钰而言,甚是陌生。下意识中想要克制,偏勾弄他这感觉之人,又是他心慕之人,让他觉得该坦然相合,如此,只更显鲜妍。
即墨微亦是下意识想要克制,怀中之人却真正活色生香,根本不是理智可控。只凭着最后一丝清明,观情察意,将怀中人肆意疼爱。
此前两人虽有相合,池秋钰却未曾经历过这样层层叠叠,挥之不去的浴潮。欲海浮沉,让池秋钰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只晓得将那人紧紧攀附了,以求解脱。却不知,这百般都分不出是快活还是痛苦的感觉,均是这人给予。即墨微数番来去,他高吟低叹之间,夹杂着推拒亦或是渴求。到得后来,便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该是推拒还是渴求。
两人离离合合,池秋钰一声惊喘间,肢体痉挛,手脚勾缠,几股温热已落在即墨微手心。
即墨微将掌心摊开,掌中只一股清亮略带黏稠,并无男子精元之物。幸而那人初尝鱼水之欢,魂登极乐,正双目微阖,伏在他怀中,并无心思留意这些。
虽说池秋钰此番,本不是为子嗣服用蕴阳丹,已算求仁得仁,即墨微还是觉得略有遗憾。对怀中之人,怜惜更甚。接下来的动作,一抚一触均着意于池秋钰的快活,如此才觉得心中安慰。
本就初尝,池秋钰哪里禁得住这样疼爱。到得后来,身上快活,忍不住要求更多,却同时已低泣出声,禁不住这样来去。即墨微又是纯阳之体,精力更胜常人百倍。到即墨微觉得差不多时,池秋钰已如一池秋水,倦倦无力,随波逐流。最后干脆连元神都禁不住这般攻伐,周身颤颤,腹中纳得木阳灵息,都来不及化用,已晕在榻上。
即墨微却悄然松了口气,如此,他当没有精力再来思考体质及子嗣之事了。
池秋钰醒来时,已是两日后。周身清爽,却隐有酸乏。
即墨微将他搂在怀中,轻笑着问:“醒了?可还好?”
池秋钰嗔怪般低咕了一句:“先生竟不知节制。”
“丹生那般,我怎么节制?”即墨微不以为耻,反将人往怀中扣了,揉身将某处又贴了过来。
“先生!”池秋钰再不敢问,甚至都不敢动。
即墨微这才笑应道:“我已经很节制了!”
池秋钰扯了扯身上轻薄如无物的云雾绸里衫,将自己裹紧了些,却还是一埋头扎进了即墨微怀里。
听着那人低低笑起来,胸腔都跟着震动,池秋钰又觉得格外安稳。
即墨微到底将人捞了出来,在面颊上吻了吻,道:“起来吃些疏络果,你身体会舒服些。”
如此说着,即墨微从榻上披衣起了身,将此前偎在怀中之人,拿薄被裹好了,去了泉窖所在。过得片刻,便端着一盘染着水汽的朱红小果回了房中。
疏络果不过拇指大小,皮薄无核,只一汪浆汁被裹在其中,最是娇嫩。
池秋钰从榻上起身,本欲自食其力。要取疏络果时,才觉指尖虚软,待再用力些,竟不小心将那朱果给捏碎了。
“呵~”即墨微一声轻笑,倾身将那被朱红浆汁染到的指尖含入口中,一手搂了人,另一手已取了颗疏络果,递到了池秋钰嘴边。气息暧味的低问道:“丹生竟舒服到手无拈果之力?”
池秋钰刚含住了那颗疏络果,闻言微恼,珠白牙齿警告般咬在了即墨微指上。
他又舍不得用力,即墨微只觉指尖微痒。将手指从池秋钰齿间抽离,即墨微坐到榻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坐了,才一环手绕到胸前,用还染着水汽的指尖将某处轻捻了一下,笑道:“丹生再调皮,我便吃这颗疏络果。”
池秋钰被这一触,一声轻喘便软在了即墨微怀中。
“丹生!?”即墨微不曾想,他竟如此敏感。
却不知,池秋钰初尝鱼水,便被他内外都疼爱了个通透,可不就是如此了。
池秋钰咬着嘴里那颗疏络果,有些羞涩,心中却还有着别样的缠绵,就如这疏络果中沁出的清甜。
看着即墨微时,目色似嗔又似喜。
即墨微哪经得起这样撩拨,将那层薄如无物的云雾绸剥开,露出那一身如细雪中撒满樱瓣的皮肉,落着轻吻,再着颜色,低声请求道:“我轻些?”
池秋钰想应,却周身酸乏,目光便忍不住溜向了疏络果。说不应,又被即墨微这样恳求,舍不得拒绝。如此半推半就,到底让即墨微成了事。
待那一盘疏络果见底时,池秋钰周身已被木阳灵息催动着,让天元录功法在体内转了几个大周天。
许是风轻浪缓,又或是因为运转了功法,再尔可能还有疏络果的功效,待即墨微觉得餍足之时,池秋钰竟未觉得疲累,周身还更舒适了些,甚至修为都更显醇厚。
如此发现,让即墨微心中一喜。两人相合这般欢愉,于他也是初尝,不由便有些沉溺。这相合竟还能有益修行,更没有理由克制。
一时间,五元府内,满室生春,经久不息。
甚而即墨微还传讯墨读堂,收集了几卷双修功法,亲自去取了,带回五元府研读。即墨微百般手段,池秋钰亦食髓知味。两人身在无人处,更有些不知岁月深。幸而不忘初心,修为较之寻常修行,涨得还略快。
两人便一迎一合,两耳不闻窗外事。恩爱之余,亦盼着池秋钰早日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