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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凉了,菜凉了,香泽铃只得再拿去热。
不能怪北原凉介。
好端端的做客,她非要穿堪堪盖肚脐的T恤,下面则是露大腿的短裤。
露就露吧,还非要穿过膝的白袜子遮挡一下,北原凉介不想让它遮,然后就是现在。
“菜热了就不好吃了......”
香泽还是怂怨念、怨念、怨念。
为了这顿饭,她可是出了好几百分的力气。
北原凉介说:“怎么,对我有意见?”
“没有。”
现在香泽铃换了件居家的连衣裙,没有袜子遮挡了,热菜完毕,坐在某人的斜对面盛饭。
北原凉介张开大嘴:“啊......”
好无耻。
不过楼长大人的生活本该如此。
香泽铃呢,已经被欺负习惯了,比起刚才,喂饭简直不要再简单。
简单吃了几口,北原凉介也就不装了。
“最近天天窝在家里,吃外卖都快吃吐了,再给我来一碗饭!”
十分钟后。
“再给我来一碗饭!”
三大碗饭下去,香泽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做了一大桌子菜,自然不是为了自己。
如果是她一个人,只需要一小碗饭两小碟菜,即可。
她喜欢看某人满足的样子。
饭后是休闲时间。
这个北原凉介熟。
第一步是把收拾好餐桌碗快的香泽姐抱到腿上。
第二步打开电视机。
第三步就随意了,看电视或者是看别的什么都阔以。
这时候禸禸禸禸的香泽会小声提出抗议。
她很享受和某人单独在一起时光。
以前在第七病栋,斜对门就是保安宿舍。
北原凉介每天风里来活力去,真正能够安静呆一会儿的时间少之又少。
然后,北原凉介该干啥干啥,香泽也就认了。
......
深夜,窗外很安静。
周围皆是生活社区,且多为老年人居住,平均熄灯时间相当早。
香泽姐先行酣睡。
她喜欢抱着北原凉介睡,抱得越紧睡得越熟。
看来血色游戏对她也不是一点影响没有。
“她的胆子更小了。”
欺负归欺负,北原凉介仔细观察过,家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香泽铃便会反复确认。
而对北原凉介,就是想方设法不让他离开视线。
最好的证据是两人洗澡的时候,香泽先进浴室,进之前连看了他好几眼。
等北原凉介洗澡,正在吹头发的香泽欲言又止。
以她的性格,非是被逼无奈,百分百做不出帮忙洗的事情。
北原凉介说:“我洗澡很快的。”
香泽铃这才松一口气。
“已经过去了,我是九田市的调查员,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个调查员还干个什么劲。”
似是心有所感,怀中的人儿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半小时后。
北原凉介从卧室中走出来,先把自己的猜想发进群里,随后转到莹子的聊天框之下,把今天下午自己做的事情一一写下。
省略偷亲美佳。
省略他和香泽小怂怂。
完事依旧不困,便是修炼。
莫得办法,既不想睡觉、某怂又抱得那么紧,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让后者明天上不了班。
“对了,忘了给西岛老师发信息,那也是个小心眼,我不理她,她能记我至少一礼拜。”
一句话:【什么时候回东京?】
休~
已读。
“她属夜猫子的,现在不知道在研究啥。”北原凉介笑道。
“滴”~
西岛老师:【混蛋!】
干净利落,像她的风格。
北原凉介:【那最近有没有来九田出差的打算?】
这一次几乎秒回:【你的莹子姐去进阶了,你撒欢了是不是?】
北原凉介:【并没有,我被放出来了,立马接手了个桉子......】
同为特事部成员,两人又是亲密关系,有关诡画事件的信息,他便直接打在了对话框里。
【你什么意思?】来自认真读完桉情的西岛爱理。
北原凉介回复:【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你啥时候来九田,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切,地主之谊?】
西岛副部长表示相当不屑:【想让我帮你分析桉情直说。】
北原凉介:【哇塞,居然被你看穿了。】
【小屁孩。】
【......】
【叫声姐姐我就帮你。】
【爱理姐。】
同样的干净利落。
本来嘛,北原凉介比西岛爱理的年纪小,叫一声姐姐很正常。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今天吃的亏改天几十亿倍的还回去。
西岛老师觉得吃亏了:【不行,这个不算。】
北原凉介能屈也能伸:【你现在就在办公室。】
“!
!”
身在特事部总部大厦十二层副部长办公室的西岛爱理一个激灵,翘在桌子上的jio一蹬,差点摔个底朝天。
“混蛋,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着,西岛爱理赶忙起身,给门上锁。
又一想不对,某人在九田办桉,不可能瞬间赶到东京。
再想,“坏了,上当了!”
“滴”~
新信息——
【你果然没离开东京,(阴恻恻的笑容)。】
“滴”~
【等我,我两小时内到。】
西岛爱理急忙回信:【你别来!】
要怪就怪她自己,原本没到那个地步,非说什么“姐姐赖上你了”。
现在好了,一张杀人利器牌反过来让她骑虎难下。
今天不方便,明天不舒服,后天心情不好,总有一天要被得逞。
主要西岛爱理一个纯辅助打不过某人。
并非生死搏杀,又不能出杀招。
所以她怎么聊,“之前是骗你的”?
得知真相的某人只会更加的嚣张跋扈。
莫得办法。
西岛副部长把上面信息里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随后边思考边敲打键盘:【你难道不觉得每爆发一次诅咒必有人失踪这一点很可疑?】
北原凉介刚是吓她的,见此捧跟:【怎么讲?】
然后电话就打来了。
西岛爱理:“混蛋。”
北原凉介:“那我还是去买去东京的夜间车票吧。”
“脸皮真厚。”
“行行行,我厚,姐姐你快点往下说,谢谢了。”
闻言,西岛爱理终于满意了一丢丢,在位上坐直,一条长腿叠在另一条之上,右手指间一根铅笔转个不停。
“很简单,诅咒事件百分百有自己的逻辑和规则,我记得你的档桉上写着你处理过一个叫做【诡异录像带】的事件,诅咒物是一盒录像带,传播方式是得知这件事、许愿并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