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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鲤跃这才有些明白,前面他和向霞的所谓的分手,在向霞看来,可能只是亲密朋友间的闹矛盾,置气呢。
男人,女人,纠葛在一起,因为想法上的不一致,让本来很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很麻烦。
他心中纵使有万般的不快,也只有暂时接受这样的现实了,但心中还是想知道,向霞真正的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如此大的魅力让她迷醉。
在鲤跃心中,自己也算得上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他和阿德在沙滩上闲聊了一会儿,没有了喝酒的兴致,让阿德骑着摩托车先回去了。
阿德见冉鲤跃的情绪恢复了平静,便也没有再提陪冉鲤跃喝酒的事情。
临走时,冉鲤跃告诉阿德,自己又要“消失”一段时间,让他也转告一下兄弟丁泽。
阿德知道这个兄弟的特殊爱好,让他好好保重,毕竟这个爱好带有很大的风险,甚至是生命危险。
在感情上,年轻人,有很多事情,经历多了就会很快的忘记,很快的成长,冉鲤跃很擅长这点。
离大学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漫长的假期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也有足够的时间忘记一些事,冉鲤跃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
在感情方面是个小白的冉鲤跃,在生活中却是个十分自律有主见的人,家中有大小事都能及时给出很好的建议。
冉鲤跃父亲是省考古队队员,也是考古队的骨干,专门从事西都洞府地宫考古方面的工作,考古的经验十分的丰富,同时对中国传统的功夫颇有研究,身手十分了得,特别是一套近战拳脚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自小受他父亲的影响,他十分注重体术的锻炼,拳脚功夫也很不错,一身腱子肉超出了一般健身者的水平,不仅好看,更是中用,他的身材与他在感情上的柔软,真是大相径庭。
不得不说一身肌肉的冉鲤跃也算得上一个俊俏的少年,前面说向霞可能迷恋他的美色,也可能是颇有道理的。
冉鲤跃对洞穴探险打小有特别的兴趣,他也有这样的身体素质,有些兴趣及与生俱来的成全兴趣的天赋,还真是流淌在血液里面的东西。
从七八岁开始,他时常跟随父亲或者独自一人穿梭在西都地底的各洞府间,从来没有迷路一次,这些都和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有莫大的关系。
冉鲤跃的家在龙江上游,单家独院的两层刷卡清漆的原木房屋,飞檐翘角,背靠巍峨的大山,典型的容美地区的民族特色建筑,打有围墙,墙内的空地由他母亲栽种了许多花草,院坝被打扫的十分干净,一看家庭主妇都是干练的女人。
院子里养有土家田园黄犬一条,名曰大黄,并没有拴铁链,狗很通人性,从来没有乱咬人。狗龄五年,从狗生来说,此狗已经狗到中年,该犬体格健壮高大,四肢修长有力,目光警敏如炬,看到主人冉鲤跃回家,也只是稳重的摇着尾巴,显现出它这条中年狗应有的格调。
推开院子的大门,冉鲤跃也摸摸大黄的狗头,作为人狗交流的回应。
回到家,给大黄添了狗食,围上围裙,下厨给母亲做好简单的三菜一汤的晚饭,母亲下班回来,冉鲤跃陪母亲拉拉家常,吃完了晚饭,收拾好碗筷后,与母亲简单的告了个别,便又去他的探洞之旅。
母亲只是叮嘱了声,注意安全,并没有阻拦,从冉鲤跃第一次随父亲入洞府起,再后来每次冉鲤跃去洞府探险,母亲都没有阻拦,她对自己儿子的洞穴生存能力还是很放心。
虽然有危险,但母亲对于冉鲤跃成长的态度就是,纵使有危险,也要让他去历练,这是生为一个男人该面对的事情。
孩子久居在父母庇佑的翅膀里面,能有什么出息!
冉鲤跃带好了潜水的装备,照明装备,攀爬装备及必要的防身装备,一周的干粮及狗粮,趁着夜色,背着三四十来斤的行李包,一路在偏僻崎岖的羊肠小道健步如飞,一路上的呼吸十分的匀称,只是脸颊微微挂着汗珠,在越过小路旁的密林中穿梭了两三公里,便从龙江更上游的支流旁的一隐秘处进入了洞府。
从冉鲤跃做的准备工作来看,这次,他入洞府探寻的时间看来很久。大黄也跟着他,这么多年随冉鲤跃在洞府中穿梭,它也基本上熟知并适应了地底洞府里的一切环境,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洞府犬。
进洞府,冉鲤跃首先的目的是踏足未知的洞穴,西都辽阔的喀斯特土地下面不知道有多少洞府,洞府和无数条暗河交织,形成的地下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可能比地上的领域面积的十个还多,因有的为洞穴可能有一层,也可能有无数层。
十多年来,冉鲤跃随父亲及他一个人踏足的地下洞府领域可能还不到地底世界的十分之一,那些西都古土司所见的地宫,鲤跃虽然竭尽全力,却没有一次机会探知和看见。
他目前的梦想就是能把西都地底的世界也就是地下城的洞府地宫都探查清楚,可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连接哪条水域的暗河,他通通都想搞清楚。
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想让自己平静,远离外面世界的纷扰,让自己冷静的思考,人生不只是谈谈恋爱,还有很多有趣及有意义的事情都值得去做。
现在他做的,他就觉得很有趣,或许他现在做的事情,将来也会变得有意义。
刚入洞口,已临近黄昏,鲤跃和身边的黄狗站在半山腰的洞口稍事休息,眺望远方即将落土的夕阳及天天泛红的晚霞,才发现自己所住的家乡是那样的美,美不胜收,美如壁画。让人心旷神怡。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冉鲤跃和大黄转过身,向幽暗的洞府深处走去。
洞府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比较,显得十分的安静,你的每次的呼吸声及心跳声,只要停下脚步,你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这一次,鲤跃不打算全部走原来走过的路,他临走出发时,就已经想好了今天的路线,但面对未知,鲤跃还是些许有些担忧,因为未知给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丝恐惧,恐惧不是怕,是对未知必然的情绪。
在洞中,方向感就不是那么的强烈,完全要靠自己的感知和对地底世界充分的了解,在这一点上,鲤跃还是颇为自信,他拥有常人不能拥有的地底方向感和判断力。
这次进洞的目的是探知未知,出洞的目的是去云蒙山看师傅。
往云蒙山的方向,河道密布,鲤跃估计面临下水的机会都会很多,有些地方可能还要潜水,潜水探寻的风险就更大,暗流通向何处在黑暗的洞穴中,还真是无法掌控。
冉鲤跃这次给自己挑战,就是想要突破自我。
在地面上,鲤跃住的地方离云蒙山就相距六十公里的路程,但地底,他目前还无法估测,但上次他去师傅那里,就已经提前知道了离师傅住的不远处的水流暗瀑下有一洞口,所以有此行。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知,没有一点参照,在地面上自己家和云蒙山之间有多少山,有多少崖,有多少河流,以及它们的走向和流向,他还是一清二楚。
少年的冉鲤跃,不仅是一个洞穴探险高手,更是一个爬山攀岩的高手
今夜他准备先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先在洞穴中走一段熟路,去到原土司爵府峡谷的悬崖洞府中稍事休息,看明天的日出,看被称为中国仙本那的爵府峡谷美景。
可惜,我没能带上向霞,我一直想带她的。唉!冉鲤跃边向洞穴深处轻车熟路的行进边忍不住在叹息,大黄,那就由你来陪我吧。
大黄在黑暗中呜呜了两声回应。
不得不说,作为少年的鲤跃,还真是个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