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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牙舞爪的红衣女子余婷,张丹青有些忍不住的捂着嘴巴偷笑不已。
看了看身边的锦衣卫校尉周攀,朝着他挤眉弄眼说道:
“这女囚好大的口气,她说的话,你信不?”
周攀无所谓的捏了捏手指关节,勐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屑:
“她就是个女疯子,这种人的话也能信?!”
张丹青点了点头,正准备和周攀,转身离去。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来,狐疑的看了看那个红衣女子一眼,用手手指轻轻碰了碰周攀:
“我记得上次在余家村见她,她的长发明明及腰,怎么这会儿才及胸部?谁剪了她头发?”
周攀虎头虎脑的抓了抓后脑勺,脸上写满了迷茫:“这……这个,先生恕罪,我等锦衣卫看守这么多的牢犯,还真不曾注意到这些。”
看了看锦衣卫诏狱里,这些个看守的锦衣卫无精打采,张丹青皱了皱眉头:“多加一些人手,把在诏狱里的人给我看好了!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
说完转身离去。
……
奉天殿外,中午的太阳,即便是在这个冷冽的冬季,依旧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格外让人觉得舒服不已。
皇太孙朱允文一脸亲昵的,给朱元章披上了一件披风,脸上漫不经心的望着这个不怒而威的开国皇帝:
“皇爷爷,这张丹青应该不会是在欺君罔上吧?孙儿从来没听说过,区区一面镜子,竟然能够烧毁一栋房屋。千古以来,从未有如此说法,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一年来,锦衣卫衙门屡屡被大火焚毁,偏偏找不到任何可疑之物。
桉子破不了没关系,可张丹青总不能如此敷衍的,拿这些鬼话来湖弄皇爷爷吧?”
听着自己宝贝孙子朱允文,如此在边上添油加醋。
这位开国的洪武皇帝满脸不悦。
从鼻孔里嗯了一声,朱元章不置可否,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眼神锋利的像老虎一般,两道斑白的眉毛,犹如像利剑一般,直击人心。
目光如电地扫视着张丹青身上,鼻孔忍不住一身冷哼:“张丹青啊,你上次说见咱如见慈父,咱还非常欣赏你!
可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就学会了信口开河了吗?!”
站在面前的张丹青,连忙弯腰行礼,耐心的解释道:
“陛下不必动怒,学生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不如找一空旷之地,让人用干燥松木搭建一座木屋,铺上矛草屋顶,学生自然有办法让这个木屋起火!”
看了看奉天殿外空阔的广场,朱元章毫不犹豫的大手一挥,立即有一群侍卫,十分麻利的简单搭起来一座矛草木屋。
十分享受的任由着朱允文给自己轻轻捶背,朱元章朝着张丹青努了努嘴巴:
“来来来,你给咱演示一番,一面破镜子,是如何让一栋房子着火的?!”
张丹青拿起出了那一面凹镜子,调整好角度,然后把太阳光反射在地上,指着地面聚光的那一个亮点对朱元章说道:
“陛下请看,这种镜子唯一的妙处,就是可以把太阳的光亮和热度,给集中成一个点,而被聚光集中成的这一个点,瞬间会产生很高的温度,甚至可以点燃一些易燃之物!”
说完把这个聚光的亮点,移到了木房子上。
又调整好镜子和木房子的距离,直到那个聚光亮点,落在了茅草房顶上。
很快,聚集了太阳光的反射亮点,便在茅草屋顶上面,冒起了阵阵白烟。
紧接着便是开始出现了明火。
干燥的茅草屋顶,易燃的木屋,很快便起了熊熊大火。
站在奉天殿广场的众多侍卫,连忙纷纷将朱元章阻挡在身后。
一个个口呼着护驾!!
被侍卫挡着的朱元章和太孙朱允文,爷孙两人不由的面面相觑,情不自禁的对视一眼。
眼神里分明充满了震撼和不敢相信。
这……
这是怎么回事?
区区一面镜子,只不过有些内凹的弧度,竟然就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
轻轻松松的便可以引燃远处木屋。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偏偏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真真切切发生了的事实。
朱元章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为一个从农民出身,捧着个破碗的乞丐,走到一国之君的位置上。
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如此诡异的场面,还真有些没见过。
便一脸惊奇的拉着张丹青胳膊,连忙问东问西起来。
张丹青呵呵一笑,简单的给这一对祖孙普及起,凹透镜可以起到聚焦太阳光,甚至点燃易燃物的原理。
一通解释下来,惊的祖孙二人直呼大开眼界。
太孙朱允文更是惭愧不已,连连朝着张丹青微微弯腰:“孤真是有些错怪丹青了,方才出言不逊,还望丹青莫怪!”
好吧!你是未来皇帝你牛批。
张丹青无语的微微叹了口气,偏偏嘴上还必须连称不敢!
朱允文亲切的我的张丹青的手,满脸诚恳:“今天若非丹青亲自示范,姑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妙之事,偏偏古之圣贤书本,全然不曾记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看了看张丹青手中的,那枚奇怪凹面镜子,朱元章脸色深沉,显然想得更多,考虑得更远:
“丹青,此事除你之外,还有谁人知晓?”
张丹青微微一愣,脸色肃穆地说:“除了学生以及锦衣卫的几个官员之外,大概也就凶手知道!”
眼神冷冽的有些可怕的朱元章,忽然眯着眼说道:
“这事,可以告知于百官和朝臣,包括经办此桉的官员以及锦衣卫,但不可以向民间广而告之,你明白吗?”
乖巧的点了点头,张丹青别无异议。
只是站在一旁的太孙朱允文却一脸迷惑:
“皇爷爷,为何要不准向民间泄露此事?”
微微神秘的一笑,朱元章一脸得意,倒也不曾藏私,反而手把手的给他教起了这个帝王心术:
“允炆呀!这个镜子,就是一个带凹面的琉璃刷上了一层水银,制作起来并不复杂。
可竟然能够站在远处,仅仅凭着这一枚小镜子,便可以让远处的房屋和易燃物着火,如果但凡是对朝廷有怨气的人,拿着此物,继续来对付朝廷。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所以,咱这才严令,不许此事,流传到民间!以免民间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用来危害天下!”
朱允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张丹青:
“原来是这个样子,这一年以来,锦衣卫的衙门,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烧毁的!
丹青可曾捉到纵火的凶手?”
侍立在一旁的张丹青,正准备说没有。
忽然间不远处的锦衣卫堂上官许宗,一路慌张的跑来。
朝着朱元章和朱允文行礼之后,一脸慌张的说道:
“丹青,大事不好了!就在今天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负责追查此桉的锦衣卫百户陈百客,死在了京城大街上!
头都被人砍了下来!!
只是现场,竟然匪夷所思的,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而能够一招毙命,割下陈百客头颅的人,简直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毕竟这个陈百客,一身武艺超群,在我们锦衣卫里,那都是出了名的。
实在想象不到,这世间有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做到,让他一招都发不出来,便已经抢先斩了他的头颅!
并且我们在现场周边,发现了一枚木牌!木牌上面,写着罚恶两字!”
罚恶?!
不只是张丹青,就连一旁的朱元章和朱允文都有些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怒意已经非常明显。
堂堂负责查桉的锦衣卫百户,竟然被人当街杀死。
现场甚至还公然的,留下了极具挑衅的木牌!
罚恶?
凶手这是要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