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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拿着手机。
铃声还在响。
所有人都望着这边。
“哟呵？看来我是低估了你，你这还真是安排了个全套啊。”
凌光冷笑一声：“行啊，柳翰，你这个朋友倒是挺会玩的。”
“这变相装逼的手法，真是炉火纯青有一套啊。”
柳翰看向他：“凌光，你少说几句，林野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凌光冷哼一声：“我想什么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不就是在装吗？”
“你就老实交代吧，他是不是就是为了晓菲过来的？”
苏晓菲有点恼了：“你们都少说几句行不行！”
凌光不依不挠：“行啊，那我不说了。”
“林野是吧，接电话，快点，你倒是接电话！”
“我和起源小说网的编辑熟的很，你这个电话一接通，我就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他说着话。
吕琳等人都看着林野。
林野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你好，我是起源中文网的，我叫杨晓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声音。
杨晓晨？
林野一愣。
吕琳和苏晓菲等人也是一怔。
凌光迫不及待的笑了起来：“听到没有？人家叫杨晓晨，根本都没说自己叫橡皮！”
“这装的也太不像了！”
他才说完话。
那边紧接着开口：“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
“给你发签约邮件的是我们网站的编辑橡皮，我是起源中文网的总编。”
“这一次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我很看好你这一份稿子，看你这边能不能与我们网站签约。”
“分成比例，我可以给你按照我们网站大神约的合同来计算，收益七三分成。”
“你意下如何？”
电话那头的杨晓晨声音还有点忐忑。
原本，面对这样一份很不错的稿子，他是应该按照千字多少钱来给出保底合同的。
但是眼下起源中文网岌岌可危，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破产的边缘。
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去支付这笔款项。
无奈之下，他只能在收益分成比例上，做出最大的让步。
“好，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就是版权，这个小说的电子版权，我可以签给起源中文网，但是其他相关版权，我希望保留在我自己的手中。”
林野声音很平静。
鬼吹灯需要的是一个舞台和契机。
往后这个小说的版权价值，将会无可估量。
只不过眼下这个世界的市场，还处于一个未开发的状态，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版权的价值。
“这个没问题的。”
杨晓晨答应的也爽快，现在起源中文网的资源本身就不多，也没法去运营版权，他倒是不怎么心疼。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稍后我会让人把合同发到你的邮箱里，你打印之后，寄过来就可以了。”
杨晓晨说着话：“还有就是，我的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你可以加一下，之后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提出来。”
林野嗯了一声：“谢谢，麻烦你了。”
杨晓晨笑了：“不麻烦不麻烦，我非常看好你的这本书，真的，感觉会开创一种新的文学流派！”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样一本，能够让我耳目一新的书了。”
杨晓晨声音感叹。
林野正要挂掉电话，他环视一圈，发现吕琳和苏晓菲，还有柳翰和那边的凌光，以及另外几个人，全都呆呆的看着自己。
林野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还想问一下。”
杨晓晨：“什么？”
林野：“这边有个人说他和你们起源中文网的所有编辑都挺熟的，他叫凌光，请问您认识吗？”
杨晓晨愣了一下，思索良久，没有头绪：“你等一下，我问一下。”
电话那头，杨晓晨很快在工作群里@全体成员，然后问了一遍。
很快。
杨晓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刚刚问了一下，我们网站的编辑好像都不认识叫凌光的人，如果他打着我们网站的旗号准备骗您的话，我们网站可以帮您维权的。”
林野笑了笑：“哦，那没事了，麻烦你了。”
杨晓晨：“再见。”
杨晓晨挂了电话，狠狠的松了口气。
他连忙让橡皮准备一份大神约类似的合同，发给林野。
那边。
挂了电话的林野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凌光：“你和起源中文网的编辑很熟，但是人家似乎不认识你啊。”
“总编还说你是个骗子。”
凌光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柳翰反应过来，哈哈一笑，揽着林野的肩膀：“可以啊！卧槽！”
“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啊，我都不知道！”
“你居然还瞒着我？搞得我以为你只会做家教和唱歌呢！”
林野笑了笑：“也没多久，就几天前想着开始写写看的。”
吕琳这个时候看着林野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柳翰说你会唱歌，是个文艺青年，本来我还有点怀疑的，现在看来，我倒是很期待你的音乐了。”
苏晓菲望着那边的林野，眼神发亮：“我可以看一看你的那个小说吗？”
林野点头：“当然可以。”
他把手机上，鬼吹灯的开头调了出来，递向苏晓菲。
一众人回了卡座。
凌光整个人脸色都格外的难看。
他憋屈的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尤其是余光瞥到苏晓菲正在认认真真的看着林野写的小说的时候，心底更是有种吐血的感觉。
太丢人了！
太憋屈了！
一定得找回场子才行！
他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在苏晓菲的跟前，博取好感。
那边的苏晓菲终于把稿子看脸，一脸的留恋：“这就没有了啊。”
“太好看了，我还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你的故事写的也太好了，好刺激的感觉，我好喜欢。”
苏晓菲望着林野，两眼泛光。
“还行，后面还没写，等写出来再给你看吧。”
林野笑了笑。
这个时候。
那边的凌光猛灌了一口酒，直接站了起来，俯瞰着林野：“你不是说你会唱歌吗？”
“来，咱们比一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