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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在昨晚我“召集炮灰”的时候,并无尾随,恐怕不想被认出来,泄露其身份。事后我提及过程结果,此厮却面无表情地对我道:“一切皆在我预料当中。”懒得理睬他,很早就和丁丁来到学校,因为杨升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他要今天当面才说。
传闻,欧阳班长被某领导叫进办公室询问我的情况,此君大肆宣扬我的优良品质:助人为乐,爱护花草树木,从不缺席,才高识广,成绩优异,乃少有的全合格类**。最后推荐我成为年级**,还有什么社长团长,这不是狗屁吗?马屁拍过头的反作用力是很大滴!暂时没有时间理会这些鸡毛蒜皮,杨升的好消息让我再度与教室绝缘。
兴兴网吧的地下室中,灯光昏暗。三个人坐在凳子上盯着一位美女,那魔鬼般的身材无可挑剔,纤腰丰臀双峰插云,凤目朱唇外加长发飘飘,眼波顾盼流连,撩人心扉。就连我这古井不波的心灵被她眸子放射的艳光飘过,也会“嘣嘣”地乱跳两下。
有些事情毕竟不怎么见得光,选择地下室乃权宜之计,越少人知道越好。阿剑吞下快淌出来的口水,才得意扬扬地对我道:“怎么样,我只用了一天就找到了她,不知你老意下如何?”
我看看杨升再望望阿剑,很满意他的办事效率,却没有询问是从何途径寻得这绝色妖娆,最后把灼热的目光定格在美女身上,声似平淡地问道:“知道要干什么事了吗?”
美女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李小燕。”很普通,不过她的声线亦相当魅惑人心,清甜可爱中带有几分成熟的磁性。不免让三个大男人的丹田处火热难耐,压下那别样的滋味,我继续说道:“事后给你五十万,一会先付订金十万。”
“这位老板很慷慨嘛,恩,那我就试试吧。”不卑不亢,连一丝激动的情绪也没有。直觉告诉我这小妞不是一般角色,或许呆子阿剑意外中拣到宝啦。
“这不是试一试的问题,而是要你必须办到。”
“哦?那人和你有深仇大恨?”
“谈不上,只是我钱多没处花,想找点乐子……”
“呵呵,明白了。”李小燕脸上露出释疑的神色,真的没有疑问了吗?用一个三岁小孩都骗不倒的借口,看来她也是给我找个台阶下。
“你也不用刨根纠底,总之我付钱你帮忙办事,OK?”
“OK!”
“对了,你这么漂亮,为什么会干那一行,噢,对不起,我不该问。”说完才觉后悔,不禁暗骂自己不会做人,问**为什么做鸡,太不厚道。
小燕没有显露出责怪或者难堪的表情,只是神情幽然一黯,接着脸上的异样转瞬即逝,低下头轻声地道:“父亲有重病,急需钱,所以嘛……”
“放心,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或许我能给你点额外的奖励。”她说的是实情吗?不得而知,不过**也有**的尊严,也有她们的职业道德,所以用不着我瞎操心。在内心深处还是深感同情,若不是生活压力所迫,那谁会去做出卖自己肉体的事,人若是分成九等,她们就是最不幸的那一等。想到这里,我才慢慢地道:“等下给你二十万,去好好买几件比较名贵点的衣服,装扮成一个大小姐,必要的话我会给你买套房子,再买辆车子。”
徐戈你这王八蛋,老子为你大出血本,你可以知足矣!
“那就谢咯。”
“不客气,找个合适的时机你就试着接近他吧,至于如何让其入盅,你自己斟酌。”
“明白了,老板。”察觉到她眼中蕴涵的东西,一些落寞,一种无奈,竟神似当初房子里的吊死鬼,自古红颜多薄命,要怨就怨命不好吧。良心有点不安,我这是不是把她从一个火坑推向另一个火坑?不切时宜地升起一股迷茫,难道为了某种目的就要牺牲别人,甚至于其肉体和生命?万般无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象冉.阿让,他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劳动者,可社会的残害,法律的惩罚,现实的冷酷使他"逐渐成了猛兽",而我呢,也逐渐向着这个层面迈进。社会没有残害我,也没受到法律的束缚,现实当中,除了王鬼的事棘手点其他基本顺心如意,可我存在野心,那仿佛是一刹那间涌现出来的东西,至乎我已忘记了,它是如何在心中生根发芽,愈渐茂盛。第一次思考的那么透彻,隐约有点后怕,我真的会成为“猛兽”吗?
“你在想什么?”杨升关切的拍着我的肩膀道。
我长出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心海的波涛翻滚,有点艰难的露出个笑容道:“这件事我现在不管了,小燕,你以后直接找杨升或阿剑,到有实质性进展再来通知我。”言毕起身,留下三人径自离去。
没有等丁丁放学,我直接回到家中,略感疲倦地躺在沙发上,把刚才那番思索再过滤一次,脑海里面闪现着那位老妖怪的循循善诱:所有想不通的东西干脆就别想,越想只会越迷糊,率性而为才是真男儿。猛然间觉悟,正确的答案是:原来是肚子饿了,只有肚子饿的人才会胡思乱想。这么说起来,将近有十个小时没吃东西,怪不得这么头重脚轻,他妈的脑袋严重缺氧。**的,猛兽就猛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不管你是哪路毛神,一律吃掉,而且不吐骨头!这是最终的决定,老子再也不会优柔寡断啦!
翻箱倒柜,搜遍厨房冰箱终于寻得一盒泡面,家里面存粮已尽,居然半块面包也找不到,我只能苦笑连连接受事实。拥有亿万身家的财主会吃这种玩意,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但我确实在吃,还津津有味。不愿意出门,自从王鬼的遭遇出现以来,神经绷得象条缆绳,闲暇时光还要算计着如何“折磨”龟孙子,虽有爱人陪伴可始终心怀桎梏,今天就让我好好放松,什么鸟事也不想,在家呆一天吧。
打了个电话给丁丁,说身体欠安,先回家歇息,害得她想马上要回来当护士,被我婉言谢绝,言下之意就是要睡他个天翻地覆。
我保证有差不多十年没做梦了,诧异不相信?没办法,反正印象里面是模糊朦胧,就算有那种感觉事后也记不清楚,所谓的做梦指的是清晰的,能完整保留在脑海中的景象,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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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
山里有座庙。
庙里有个老和尚。
老和尚旁边有只死耗子。
它死相很怪异,四脚朝天,小口微张,老和尚呆呆地望了死耗子良久,终于忍不住牵着它的尾巴提将起来,送到鼻子前闻了闻。谁知死耗子突然动了,身体晃动,“吱吱”乱叫。吓得老和尚一松手。耗子掉在地上,竟然又是那一副形状。老和尚又呆呆地望了死耗子很久很久,再次忍不住重复上次的动作,结果依旧,死耗子又动了……一遍又一遍,老和尚没有放弃,死耗子也没有放弃,两者就这样反复上演同一镜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和尚忘记了参禅,忘记了自己年事已高,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每天都坐在庙里抓起死耗子,再放下。
当他再也没有力气提起它的时候,它却自己动了,高高兴兴地绕着老和尚的四周,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直到他吐出最后一口生气,再没有睁开眼睛。耗子最后亦消失啦,化为一道青烟……
从前有座山。
山里有座庙。
庙里没有了老和尚。
自然老和尚旁边也没有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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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睛。
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就象看了一场电影,作为旁观者,我不曾出现在场景里面,而这般荒诞怪异的梦境,到底有什么意味?我悟性很浅薄,不能体会出来,但是,一身冷汗,浸湿衣衫。
有没有能报梦的妖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梦。它想告诉我什么?
真正完全了解到其中意味那是什么时候,我目前就不分说啦,总之中间经过了漫长,艰辛,让人难以忘怀的激荡岁月,有成功有失败,有悲欢有离合……
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丁丁,与众兄弟们。而梦就象一个包裹般被严严实实的藏在我内心最深的地方,无人可以启及,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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