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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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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程缺的动作,琴身里藏的东西也露出真面目,众人就连洛千心也伸长了脖子往钢琴那里张望。

    原来琴架打开后,琴身里面果然藏着一台录音机,程缺按了按录音机上的按键,熟悉的旋律从录音机里缓缓流出,旋转悠扬。

    正是刚才那首第三协奏曲,闻人桀的脸变得很难看。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将这首曲子听完,程缺看到老爷子面色难看,想将录音机关掉却被老爷子制止了,理由是,闻人桀认为这首曲子不会这么巧会在他寿辰的这一天被放出来。

    果然在曲尾的录音中响起了一个优雅的声音,“很高兴这首曲子能让你们听上第二遍,只是,和鬼火相比,它还是差远了”

    录音里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优雅动听,最后他似乎略有停顿:“您说是不是呢?爷爷!”

    洛千心曾经听过初夏给她讲的故事,能叫闻人桀爷爷的人现在除了在场的初夏就还剩生死不明的慕岩了。

    录音在放完这段后,就自动关闭了,闻人桀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对初夏说:“夏儿,送我回房吧,我想静一静。”

    临走之前,闻人桀还招呼程缺:“缺儿,好好招待你表叔公。”

    洛千心听到这声表叔公,恨不知死活的咧了咧嘴巴,她怎么都觉得这称呼太,太,太奇葩了。

    这么年轻的人,却有这么大的辈分。

    闻人华看老爷子一言不发走了之后,也赶紧跟上。

    客厅里只剩下洛千心,景修月和程缺三人了,程缺刚才在古堡门口来不及给洛千心解释自己并非神经病或者变态之类的,现在四处无人,正是个解释的好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只是景修月这个年轻的表叔公,他是直接忽略了。

    程缺两手控住洛千心的肩膀,一脸的神情款款:“洛洛,当日我并非是个神经病,我只是和人打赌输了,没办法才在那里装个神经病的”程缺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难为情的说:“我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呢。”

    洛千心差点被程缺这一句深情款款的洛洛噎的半死,她和他很熟吗?还洛洛的叫上了?

    一边的景修月在听到程缺吐出洛洛这两个字的时候,神色晦暗不明,看来只是几天不在她身边而已,她就又有桃花了?

    不对,景修月立即反驳自己。

    什么叫又有桃花了,他为什么要用又?

    景修月的记忆力本就超常,几乎是瞬间,他就想起来在b市的时候她就对着手机时而发呆时而发笑,原来电话那端的人就是他?

    景修月在心中将自己360度吐槽了一边,什么叫桃花?明明是只臭苍蝇。

    对,就是只臭苍蝇。

    洛千心这边已经超程缺解释了好几遍了,她和他不熟悉,上一次的事情她早就忘了,他又没做啥伤害她的事情,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

    程缺以为洛千心是在生气,内心是又煎熬又折磨:“洛洛,你能原谅我吗?”

    洛千心差点想破口大骂,你家都出事了,还没见你有这么的急?怎么偏偏围着莫须有的原谅不原谅的在这着急呢?

    洛千心绞尽脑汁最后吐出几个字:“没必要。”

    一边原本也在纠结的景修月听到这熟悉的三个字,顿时一扫心中的阴霾,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抱着拳头,静静的看戏。

    没必要,是多么深刻而又充满奥秘的三个字,它可以根据理解人的心情变化无常,前者景修月认为说这这三个字的人对对方是极为不尊重的,而后者程缺则相反,他喜滋滋的认为洛千心并没有生他的气,于是将‘蹬鼻子上脸’这句话的内涵发挥的无限光大:“洛洛,我知道我这么喊你有些不好。”

    洛千心几不可闻的点点头,你终于意识到这个称呼又多么不好了吧,还算你有些觉悟。

    “但是,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洛洛,我以后就叫你洛洛吧,好吗?”程缺将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说完,无视洛千心越来越烦躁的眼神,还一副不怕死的笑的欢喜。

    “......”‘不’字的唇形刚做出来,程缺就一脸雀跃的截住洛千心:“你同意的对吗?太好了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说着就朝洛千心冲过去做了一副熊抱的手势。

    洛千心的脸也黑了,嘴角的抽蓄止都止不住,特么的,他丫眼睛长在脑门后面了?看不出来她的唇形是‘bu’吗?他到底从哪里看出来自己说的是好的?

    眼看程缺招呼着自己两只手臂就要朝洛千心扑过来,这要不是耍流氓,说出去洛千心自己都不信,准备给他一个夺命连环踢,洛千心就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人用有力的手臂搂起,身体还不知几百度的旋转起来。

    一阵昏天暗地后,洛千心才看到原来搂住自己腰身的人是一边看好戏的景修月,

    洛千心正以一个暧昧无比的姿势半躺在景修月的怀里,景修月半弯着身子一只脚屈膝跪在地上,另一只脚蹲着,两只手都搂着洛千心,洛千心发现自己只离地面不到半米,看着景修月尽在咫尺的俊颜,她不禁疑惑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景修月优雅的扶起半躺着的洛千心,无辜的说:“刚才我看你站立不稳,以为你怎么了呢,就过来扶你一把。”

    洛千心被他这么一搂,脑子有些不打转,突然想起,在景修月抱自己之前自己差点被程缺熊抱。

    “咦?程缺呢?”洛千心回过神来第一眼就朝刚才程缺站的地方望去,发现那处空无一人,“咦?程缺呢?”

    看到洛千心一醒过神儿来就问程缺,暗自确定,洛千心那次在b市的相好就是眼前的这个程缺,景修月眼中闪过一丝不爽,敢挖他的墙角,景修月撇撇嘴,早知道刚才那脚就踢得再重一些了。

    景修月不耐烦的用脚指了指地面,洛千心顺着景修月脚值得地方望去,看到正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手还在摸着脑袋的程缺,洛千心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电光火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程缺想要熊抱她,她还没有躲开呢就被景修月搂住了腰,现在反应过来就看到原本要扑向她的程缺这么悲剧性的躺在地上,哦不,是趴在地上。

    原谅她,看到程缺如此不雅观的趴在地上,她嘴角还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虽然景修月是最清楚刚才这几秒钟发生的事情的人,不过他还是装作很无辜,他看到地上趴着的程缺时神情极为惊讶:“表孙子,你怎么趴在地上了?”

    ‘噗’洛千心极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不让自己的笑声从嘴里发出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了,景修月这句表孙子喊得真是太有笑点了。

    程缺嘟囔了一声就手脚并用试图从地面上爬起来,至于他嘟囔的具体是啥,洛千心离得远也没听清楚,只是她看到,景修月去扶程缺的时候,把程缺脚后的一块地毯用脚给勾起来了。

    程缺被景修月从地上拉起来,还没等程缺揉着有些发疼的鼻子问一问这是怎么回事呢,景修月就好心的指着程缺脚下一块有褶皱的红地毯,对程缺略带一丝责备的说:“你说,你走路怎么也不看一看脚下,幸好这里铺的都是地毯,你才没事,要不然”

    景修月有些幸灾乐祸,可程缺却不在状态,他揉着有些发蒙的脑袋,质疑道:“不对啊,我记得我去抱洛洛的时候,我好像被人给绊了一跤。”

    刚才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没看清楚,只知道自己还没摸到洛千心的一片衣角呢,洛千心就从自己眼前闪过,自己还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正好摔住了鼻子。

    景修月拍了拍程缺的肩膀,一脸惶恐和愧疚:“好了表外孙,你不用谢我,我那一脚虽然让你躲开了椅子,但是力度没有控制住,我,我没有踢伤你吧,要不要我让表哥找人给你看看?”

    程缺看到景修月身侧的确摆着一把椅子,看来他真的是为了不让他撞到椅子上才踢他的,只是他踢的位置也太.....

    望着身边一脸茫然的洛千心,程缺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烧起来,他目光有些躲闪,几乎不敢正眼看洛千心,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又听到景修月要找外公给他看看有没有伤到哪?

    程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摆摆手,尴尬的说:“不用,不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对了,表外公,你的房间就在洛洛房间的对面。”

    程缺走了,他的步伐有些凌乱。

    洛千心好奇的问景修月刚才踢程缺哪了。

    对方笑的像个狐狸,摆出一副文绉绉的模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么一说,洛千心顿时明白了,原来景修月料定程缺不敢在洛千心这个女孩子面前说自己被人踢中,咳咳,自己比较重要的位置了,只好跑路了。

    洛千心看到程缺走远,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踢他的,咳咳,踢他啊?”

    景修月没有想到洛千心会问这样的问题,看着洛千心圆滚滚的眼睛眨也不眨的好奇的看着他,景修月也纳闷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这么重的脚,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

    就是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想要抱洛千心他心里很不爽罢了,甚至在踢他的时候,景修月还嫌力气不够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