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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几分宁静,又有几分萧瑟。相邪在树林的深处怀里抱着一尾白狐,絮絮叨叨的诉说着,这简直与他以往的将军身份和性情不符。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的内心情感就是那么的真实的在这尾白狐的面前流露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那么的自然。就仿佛世界不复为世界,夜幕中已经有一轮崭新的太阳缓缓的升起一般。。。。。。。
随着夜的加深,行宫前的灯火越加暗淡。走动的人几乎都没有了,整个行宫都沉浸在夜幕的抚慰下。
相邪站起身来,因为他看见白狐的眼睛闭合了,白儿因为困倦熟睡在了相邪的怀里。抱着白儿,相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自然的这一夜相邪又一次与白儿同榻而眠。这一夜是相邪在离开松山以后睡得最踏实也是最舒服的一夜。。。。。。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相邪的房间时,相邪在温暖和煦的晨光召唤下缓缓的睁开双眼,他一如往常的想要收拢自己的手臂,将白儿亲昵在自己的怀抱里,可遗憾的是,他的怀抱空空无物。我无法用任何的语言来形容此时相邪的心情,那种惊恐,那种惊慌,那种犹如生命中最重要的精髓被狠狠的抽离的慌乱。
相邪一个跃步就推开了房门,他在行宫外的四周奔跑着,寻找着,不顾晨起打扫的太监和宫女的诧异的目光,他直直的奔向昨晚遇见白儿的树林,在树林深处,他的呐喊和呼叫声响彻了整片的山林。他奔跑着,呼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的力气又劲了才颓废的仰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挺拔的树木,透过丛密的树林看见丝丝斑斑的光芒。他知道,白儿又一次的离他而去,亦或可以说是命运让他和白儿又一次的面临着分离。
相邪有时都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他怀疑自己在长久的孤寂生活中养成了非人的习性,否则的话为什么对白儿,对着这尾白狐会有着不同寻常的眷恋。
该走的终究会走,该回去的终究是要回去的,这仿佛就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定律,是不可改变的,也是不容改变的。时间过的够久之后,相邪知道自己不能再如此的放纵自我。他站起身,弹弹身上的草屑,平平了情绪,缓缓神,向他来的地方走去。该回去的总是要回去的,他知道今天清晨自己的举动一定在行宫里产生了不小的效益,一定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只怕早已经传到了女帝陛下的耳朵里。人们并不知道白儿是谁,他们一定会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白儿的身上,把白儿形容成一位美丽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点,相邪的嘴角荡漾着陶醉的笑。
当相邪走出树林的时候,真的就如他想象的一般,在树林的外的空地上有着很多好奇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他,就好像是世纪末的最大新闻一般。可也是,也不能怪这些比较八卦的人们,想一想一向神色不动的相大将军竟然会神魂失态的叫着一个类似女人的名字在整个行宫里奔跑寻找着,那份惊慌失措可是绝对的难得一见的。
相邪穿过人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昨天的围猎时的突发事件,女帝当天就已经传旨下来,所有的人员都可以轻松的休息三天,三天后围猎继续。
刚刚关上房门,相邪紧紧的靠在房门上平了平心境,他照着床头的一个行囊里走去,从里面取出了一本书,打算让自己沉浸在书籍文字的世界里,让自己被白儿突然到来而搅乱的心情平复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相邪刚刚依靠在床上翻开书页,就听见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应着相邪的话音飘落房门打开了走近了一名小太监,“将军,陛下有旨意,让将军到陛下的寝宫见驾。”
“哦,公公,能否告诉本将是什么事情吗?”相邪疑惑的看着眼前传旨的太监。
“望将军赎罪,奴婢不知。”说着小太监退出了房间里。
相邪翻身下床,他对小太监的回答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他自己多少的猜出了女帝陛下传召他的原因。早晨的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不惊动这位女王殿下。他穿上朝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迈着方步走出房间来到了女帝的行宫。
由于出门在外的缘故,一切都有所从简了,所以,女帝的寝宫和她的办公组在了一起。相邪在太监的引导下来到了女帝的御案前。只见女帝是背靠在御案前,也许是听见了脚步声的缘故,她转过了身来,面向相邪。
“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相邪忙跪地俯首。
“起来吧!”女帝的声音是冷的,这种冷让相邪无法预知她此刻的所思所想,相邪眼睛偷偷的盯着女帝,身子慢慢的起来。
女帝的身体是对着相邪的,可是眼睛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出来一声“起来吧”,女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冷冷的看着旁出,没有在说话的意思。这样相邪很是尴尬。
“咳咳,陛下,你传召臣所谓何事?”相邪为了打破沉寂轻咳了两声。
“所谓何事?”女帝听到了相邪的问话,将眼光收回落在了相邪的身上,一种幽怨,一种质疑。“你说说看,孤找你来能所谓何事?”
“本将想,陛下召见本将一定是为了三天后的围猎活动中的守卫部署。这个请陛下放心,微臣已经在昨天回来后就做好了部署图,并且将部署图交给了我的副将,这些就都不劳陛下费神了,陛下尽管好好的休息,等到围猎的时候一展神威,让我大洲的臣子们也领略到陛下您的飒飒英姿。”
“好一个飒飒英姿,哼哼”,女帝冷冷的笑了两声,“相将军难道真的认为这是孤传召你的理由吗?做为我大洲的栋梁之才,孤会对相将军大人的才略有所怀疑吗?”
“这。。。。。。,难道这不是陛下召见微臣的原因,那恕微臣鲁钝,微臣不敢妄猜圣心。”相邪双手抱拳,声音沉沉的说道。
“相邪,相大将军,你真是好一个不敢妄猜圣心。说吧,孤也没想让你猜,你还真是鲁钝的很。相将军不觉得应该对孤解释一下今天早晨的事情吗?”女帝走下御案在绕着相邪的周围走了一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