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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缓一缓,只听程果果说道:“不要停,继续跑,后面还有人追!”
睫露忙回头,只见有两白三黄五人,都是天玄宗弟子,高朗身上几处血渍,俨然也在其中。
睫露顾不上许多,继续御剑朝着落日峰而去。“两名核心弟子,三名普通弟子,他们怎么敢在宗门里追赶。”睫露郁闷至极。
她身上受伤的地方,鲜血还在不停地流,飞行速度不免慢下来,身后的几人速度又快,渐渐地中间的距离就被拉近了。
一位名叫许越泽的核心弟子突然停下来,对着另一名核心弟子道:“景逸师弟,前面就到落日峰了!”
那位名唤景逸的弟子听了,眼珠子一转,转身看着身后飞来的三位黄衣普通弟子,等他们停下遁光道:“前面落日峰,我们不好前去,高朗你带着他二人,若能夺下灵猫固然好,若夺不下,记住那女弟子的住处,来天玄峰找我。”
“是赵师兄!事成之后还望引荐!”高朗语气恭敬,说完领着另两名黄衣弟子,再次去追睫露。
许越泽对着赵景逸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景逸师弟我们也出来几日了,回去吧!”
两人说完,御剑朝着天玄峰而去。
再说睫露见后面几人再没有追,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也是不敢停下来,还是向着落日峰飞去,那知没有飞一会,又听见程果果的催促。
回头一看,身后三人马上就要追上,急切之间,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希望那羽霜柔还在那里吧!”
落日峰就在眼前,远远地看见那日被羽霜柔三人围劫时,她们站的那处平台,此刻上面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不认识,女的正是羽霜柔,不知在说些什么。
高朗见睫露朝着平台飞去,他知道落日峰有长老居住,又见平台上有人,便不敢前去,停下追赶,手上灵光一闪,祭出三根泛着银光的细针,速度极快,朝着睫露的后心而去。
就在细针马上要扎进睫露身体的时候,忽然平台上那名男子猛地抬头,眼神不见波澜,口气平淡:“好阴毒的手段。”
纵身从平台飞起,灰色的袍袖一挥,细针失去控制,向着下面的树林掉下去:“何人胆敢在落日峰行凶?”
高朗三人见到此景,感受到对面男修强大的灵压,吓得心惊胆战:“快跑,这位长老怕是已经超越了灵基期的修为!”
那男修见三人远逃,也不追,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算你们跑的快!”说完慢慢向着平台落去。
再说睫露踉跄着落到平台上,收了希望,只感觉头晕目眩,就要栽倒下去,发现身边落下的男修,慌忙中伸手借力,扶住那男修。
男修习惯性的一躲,只是没有躲开,睫露抓住了他的胳膊,男修见状刚要说什么,只见睫露另一只手又抓上他的手臂。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晚辈此刻体力不支,等缓一缓在给您行大礼。”睫露喘吁吁的说完,眼前一黑,就要栽倒下去。
男修见状,慌忙去搀扶,扶睫露坐到了平台的石凳上。
睫露趴在石桌上休息,男修抽回睫露手中握着的手,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手,面上有怪异的神情闪过。
转身向着羽霜柔说道:“你回去吧!师傅早说过不会纳你做侍妾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好颜见你,下一次休怪我不客气。”
“前辈!这是我情愿的,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只求一个虚名而已!还请前辈再通传一次。”羽霜柔满脸祈求之色,语气卑微,竟然跪在了男修面前。
不知是遇到了多大的难处,竟然让天玄宗高高在上的天才大师姐羽霜柔卑躬屈膝到这般地步。
“不要露出这般可怜的嘴脸,师傅说了,不要!”男修见状,大怒,袍袖一挥,羽霜柔便被一阵怪风卷飞,向着远处的山林飞去。
怪风中羽霜柔稍微缓口气,运转全身灵力,停在半空远远看着平台,贝齿轻咬朱唇,一脸失落,半晌换出飞剑,御剑远去。
男修见羽霜柔飞远,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麻烦!”
说完回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睫露道:“出来吧!还要躲到几时,你主人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平台边上一片白色的灵光闪过,出现血眼灵猫,原来刚才程果果怕平台上二人看见自己,再起歹心,便趁机隐身躲在了边上,谁料还是被男修发现了。
灵猫慢慢走到睫露身边,眼神警惕地看着男修。
他一个二十多岁,长相不是很出众的男子,身穿一件灰色的道袍,宽脸方鼻,眼睛虽小,但是却炯炯有神。
“放心吧!银翅三尾血瞳猫虽说很是罕见,但是这样的修为,本公子可不稀罕。”青年见灵猫的样子,摇头微微一笑,又道,“看顾好了你主子,等她醒,马上离开。”
青年说完,走到睫露身边,手上蓝芒显现,罩上睫露的身体,从小剑刺伤的地方慢慢飘出一阵乌黑的烟雾,发出阵阵恶臭。
片刻,伤口不在飘出黑烟,开始慢慢愈合起来,肉芽长出,蠕动着彼此相连,青年收回蓝芒,程果果用血红的猫眼再看去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青年两手背后,大步朝着无尘洞而去,“看好你主人,再要是有歹人,全算你们时运不济。”
程果果现在虽然身体也很是虚弱,但是还能勉强支撑,守在睫露身边直到半夜,睫露才醒了过来。
从灵猫口中听说了期间发生的事情,睫露朝着无尘洞躬身,深深一拜:“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以后但凡有用到弟子之时,定不推辞!”
说完和灵猫一起朝着落日峰脚下的小院而去。
就在睫露离开后,无尘洞中一名相貌俊美,一头蓝发的青年看着自己的手臂道:“出现了第二人,不知怎的,这女子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查她也没有用易容的术法,定不是她,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