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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圆纹丝没动,就在他要接近自己时,突然身形一动,躲过了拳风,在众人还没有看清什么状况的时候,传来了“哎呦”一声惨叫。
祥叔的人立马欢呼起来,不用想就知道是方慕圆败了,这帮人热烈地鼓起掌来。
等两人的身影分开后,大家这才看清,方慕圆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而祥叔跌坐在水泥地上,面露痛苦之色,右胳膊已经脱臼了。
不过他也是条汉子,很快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惭愧道:“前辈武功深不可测,阿祥技不如人,领教了!”
他的手下们还想一起冲上去,祥叔呵斥道:“一帮没有教养的东西,连我都不是前辈的对手,你们一帮废物上去有用吗?”
他趋步上前,躬身道:“前辈,对不起,打扰你了,如方便的话,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方慕圆念他也是一个义气之人,就朗声道:“江湖人称隶沅子是也!”
说完他牵着安静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这条烧烤一条街。
也是在这一刻,安静的内心觉得幸福极了,得意极了。
出于职业原因,她很羡慕那些行侠仗义的大英雄,而今天方慕圆精彩的表现,令她崇拜感爆棚。
她能看出那个祥叔的实力,估计自己和他过不了10招,可方慕圆一个照面就彻底击败了他,那么他的功夫简直深不可测。
那天他去文氏山庄的时候,叶一樱和她担心得要死,没成想这厮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个绝顶高手。
被方慕圆拉着玉手,一路回到了酒店。
进到房间里后,她的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嘴里嘟囔道:“坏哥哥,你让我一直担心死了,原来是扮猪吃虎,你才是那个大坏蛋!”
打着打着,安静被方慕圆一下子搂在怀里,双唇印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安静的身体先是一滞,然后开始热烈地响应着他,两人忘情地拥吻着。
就在羊市最着名的那片别墅区里,有一栋将近2000平米的大别墅,此时里面灯火辉煌,主人正在里面宴请两位重要客人。
黄家家主叫黄金玺,也是羊市地下世界的老大,他在家里也是排行老大。
老二叫黄金印,现任羊市副市长兼警察局局长。
有了这哥两个当家,黄家在羊市是威风八面,谁也不敢与之争锋。
今天来的两位客人,一位是原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文正山,另一位是全省地产界的大佬,昶达房地产公司董事长高昶达。
文正山年近七旬,个子不高,四方大脸,但脸色黝黑,在任期间被人称为“黑脸包公”。
高昶达50出头,瘦高个,面庞白皙,浓眉大眼,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
文正山曾经担任过省委常委兼羊市市委书记,因此和黄家关系密切,黄金印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们由高昶达出面,在羊市拿了一个最大的地块,但由于拆迁等方面原因,进展不顺利,房子到目前为止,只盖了一个标志性的大门,其他没有进展,但钱却投进去了不少,也就造成了文氏集团的资金困难。
这次文正山前来黄家,就是想让黄金玺和黄金印哥俩出面,把那个需要拆迁的地块弄出来。
高昶达过去实际就是文正山的钱袋子,但由于扩张太快,不但在全省,甚至在全国到处拿地,从银行大举负债,因此资金链异常紧张,所谓的巨富,首富,只不过都是徒有虚名罢了。
黄氏兄弟过去受过文正山的恩惠,但这么多年也没有少为他鞍前马后地效力,从内心也觉得不太亏欠他了,尤其他退下来以后,还受了处分,影响力已大不如以前,因此哥俩对他的吩咐,也就更多地停留在表面上了。
文正山也深知这哥俩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但当前情况下,唯有找他们出面,否则那块地就陷入了死局,再拖下去就真的会把这么多年积攒的家业亏光的。
四个人已经喝下了四瓶茅台,但就像没事人一样,仍在谈笑风生地叙旧,还没有切入到正题。
高昶达举起新倒满的酒杯说:“两位黄哥,在座的只有我岁数最小,在羊市的这块地,还得仰仗各位帮忙,咱们尽快把它弄起来,到时候我把三成利润给两位哥哥,你们看如何?”
黄金印别看在警界任职,但说话却没有半点遮掩,他冷笑道:“高总,就你们那块地,现在有人认出一个亿,我看你们也别弄了,我哥给你2个亿,转给我们算了,还省得你们发愁!”
高昶达哂笑道:“黄局长,为了拿这块地我们前后搭进去了15个多亿,才给两个亿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黄金玺冷哼了一声,他的城府颇深,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慢声慢语地说:“老领导,我知道这块地是你的心病,但做起来真是太难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前后派出了几百名弟兄,大部分都清走了,但最后那几十户真是难缠,我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呀!”
“老二让我拿出2个亿来,简直就是在要我的命,但看在老领导的面子上,我也认了,你让五哥拿着这点钱去养老吧!”
这露骨的话语真是太打脸了,文正书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那张黝黑的脸变成了猪肝色,眼看就要爆发了,他把手抬了起来,重重地向桌子上拍去。
正在这时,祥叔哭丧着脸跑了进来,右胳膊耷拉着,一脸尴尬地说:“黄爷,我今天给您丢人了,被人打了,右胳膊都被人家给卸了!”
黄金玺啪地一拍桌子,声音盖过了文正书拍桌子的声音,他厉声道:“阿祥,在我的地盘上,敢动我的人,你给我说说是谁干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黄爷,是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自称叫隶沅子!”祥叔哆哆嗦嗦地说。
“隶沅子,哪里来得无名鼠辈,竟然故弄玄虚,还整个古人的字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黄金印先发了火。
“等等,你说隶沅子,这个名号有点耳熟,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个新冒出来的书法家就叫这个名字,一幅字价值几十万,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高昶达插言道。
“那又怎样?一个写字的难道还会武功吗?”黄金印不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