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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史书上的一些记载还是很靠谱的,袁绍确实长的比较帅气,身长貌伟,行步有威,家世良好的他穿的也是雍容华贵。相反曹操的长相就不敢恭维了,若是说不好听的就是长的有点猥琐,身高大概也就一米五的样子,穿着倒是一点都不差,谁让他爹现在的官位不低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袁绍的长相确实吸引人,小帅哥嘛,曹操的长相也确实会给人留下印象,一伙人里属他长的猥琐,像老朋友张邈等长的都中规中矩,不过涂霖还是高看曹操的,没有其他原因,历史闹的。
这可都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北方枭雄,涂霖心里感觉到非常兴奋。
一帮子纨绔子弟出去能耍什么,无非就是祸害人玩,要么就是逛青楼,一个个都无官无爵的,还都有深厚的背景,朝廷律法几乎管束不到他们身上,何况玩的都不深,祸害人也就是架鹰斗狗,偷鸡摸狗的,涂霖都了解过了。
几年前,涂霖是纨绔中的极品,可谓名满京城,之后风波起,风波恶,涂氏一门远离洛阳,狐朋狗友也就散伙了。如今过去六七年了,风波也过去了,这伙儿纨绔又重新聚在一起,而且规模还扩大了。
如今已进冬日,天气寒冷,还好涂霖发明的煤炉子早就遍布京师了。后世说京民三品官,这句话绝对没有错,尤其是这种都担任了一两百年的都城,穷人的确不多,大多聚集在人烟稀少的南城郭,七里之城一般最少都会有十里的城郭,何况洛阳是当世最大的城池呢。内城当然都非富即贵了,外郭当然主要以商贾为主,最外围也就是穷人了,外郭一般自然都是纨绔子弟横行的地方。
不过今天不是出去当个祸害去,今天是为了给涂霖接风,事实也证明早年的他虽然不学无术,可还是有些人气的,尽管都是纨绔中的狐朋狗友。
聚福楼,洛阳城里最好的酒楼,就是那种一般人有钱都去不了的高档酒楼,涂霖、袁绍这些人不是一般人,正经的官二代,而且还是高官二代,三公属官都是最低的官职。
这几年朝廷虽然变幻莫测,可是大体还是有迹可循的,桓帝末年,许多士人,尤其是那种没有深厚背景,却在民间有较高声望的士人出仕为官,或是进京任职,比如涂逸,比如杜密,等等,这个时候那些豪门子弟的官阶还不高,或者与涂逸一辈的豪门还未退下来,比如袁汤。
经过两次党锢之祸后,士人阶层开始轮番的转换,杜密这些没有背景的士人反复升降,可是那些豪门子弟却在稳步升迁,尤其到了刘宏登基,第二次党锢之祸后,豪门子弟开始大范围的高升,升迁速度极快。
看来看去,涂霖不禁为那些豪门惊叹,无论外面是狂风暴雨,还是阳光明媚,这些豪门依然如沐春风,地位谁也无法撼动,涂家何时才能混到这种层次呢。
聚福楼,装点的极其高档,按照这些年涂霖对这个时代的了解,水平赶得上后世那种顶级会馆了,汉朝承秦制,尚黑色,公卿贵胄的衣服都是黑色,官服也是一样。
这个时代金银不仅贵重,而且稀少,因此通常金银并不是货币,一般都被打制成装饰品,聚福楼里不亏是京师第一酒楼,里边装饰的主色调当然是黑色,不过金银器物摆到处都是,没人会拿,能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缺钱的人,丢一样东西整个贵族群体都会蒙羞的。
当然这里不包括涂霖,他就很想把这些金银器物来个卷包烩,虽然他现在也是富贵家族的子弟,不缺钱,前世也是一家亿万公司的老总,可是终归时日尚短,不都说富贵三世方知穿衣吃饭么,所以他现在骨子里还是一个农民,农民最喜之物当然就是金银了。
“今日为涂兄接风,诸君饮胜!”没有客套寒暄的话语,早在涂冼家都已经认识了,仅比涂霖小几个月的袁绍如今是纨绔子弟的领袖,谁让他出身最豪门的袁家呢。
“感谢诸位仁兄关爱,小弟先干为敬!”说起来涂霖的岁数确实不大,在这一群人里他仅仅袁绍和曹操年长,啊对了,还有二弟涂为,剩下的都比他大。
作为大汉朝最高档的酒楼怎么会没有涂家美酒呢,拍开封泥,倒入杯中飘散出来的香气涂起就闻出来了,他是真心不想用大杯喝,涂家的酒最低度数大概是四十度,不过面前的肯定不是,这五十度的酒连着喝几杯,而且还是大杯,太折磨人了。
用眼角观看周围其他人,从脸色上发现似乎有点着急,也是,这种酒的价格很贵,卖的时候就是一坛子三贯、五贯的,运到洛阳价格最便宜也得翻倍,就算是在有钱也不可能当成水来喝,何况如今还是在聚福楼里,价格最少也得翻个三五倍。
实际上中间大多数人平时真的难得一见,每个人只有一小壶,也就半斤酒,开场白之后,大家伙就开始吹牛扯皮,喜好喝酒的就一杯一杯的喝,半斤酒能有几杯,涂霖本身就不爱喝酒,少饮还行,旁边坐着的就是曹操,还不到半个时辰,酒壶早就空了,咂吧嘴,可是价格太贵了,他们家虽然也是豪富之家,他爹的官职都是买的,不过他年岁还小,平时哪有那么多钱供他祸害,想要再要点酒还不太好意思,涂霖见状,微微一笑,拿起酒壶就给曹操的杯子里倒满了。
“无趣,无趣,真是无趣啊!”涂霖端起酒杯,一边摇头,嘴里一边嘟囔着,张邈早年就与涂霖有旧,嘴里还嚼着肉呢,问:“霖哥儿这是又有何新点子耍乐了,快快说出来。”
涂霖站起来说:“聚福楼虽然装饰的是高贵,桌上摆的也是珍馐美味,却对我等兄弟有些拘束,不痛快。我等兄弟身份虽然高贵,可终究年少,孟卓兄也仅仅刚入职,囊中难免羞涩,这样的酒宴对于我辈显得有点奢侈了,吃起来难免有些不尽兴啊!”
肯定不痛快啊,进这酒楼里吃的那就不是饭了,吃的是地位,他们这二十来个人进来一次最少也得几百贯,而且还不能大口喝酒,谁能痛快的了。
“霖哥儿所言有理啊,聚福楼里的食材真贵,不过今天不是为你接风嘛,咱们兄弟也潇洒一次。”
“既然今天为小弟接风,那小弟斗胆有个提议,诸位可否同意,保证让兄弟们玩尽兴了。”涂霖都说了,还能有谁不同意的,涂霖继续说:“我这次来京师给我二叔带了不少的佳酿,一会儿会了帐,我和涂为就回府求我二叔讨要一些,咱们兄弟,喜欢饮酒的每人二斤,不喜欢的一斤。酒楼里喝酒实在无趣,咱们找一处宽敞的野地,一边烤肉,一边饮酒作诗欢乐,如何?”
“啊,野地啊,外面天气寒冷啊!”袁绍身娇肉贵,哪愿意受这份罪,很多人都是这种想法,数九隆冬的,太冷了。
“是有点冷哈,不过不是无风么,小弟要的就是这种情调,烤肉,畅饮,欢歌,如果再有点雅兴,创作几篇诗文唱诵,定能添彩不少,说不定也能传为佳话。走吧,这么喝酒实在是太无趣了。”
曹操显然被说动了:“霖哥儿所言不虚,我等少年英豪岂能困在这小小的酒楼里,吃这等奸商食材,喝这昂贵的酒浆,天冷算什么,去野外,饮酒,赋诗,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今天是为霖哥儿接风,霖哥儿都说了自然百无禁忌,天气寒冷对于我等少年英豪确实算不的什么,这样,饮过这一杯,我等就去野外继续欢乐。”袁绍拍板了,再不愿意也得一起前往。
结账的自然就是袁绍了,谁让他们家最牛呢,出了聚福楼,约定在城外一处聚集,然后涂霖哥俩就回家了,出去玩不是出去受罪,即使天冷也有一些解决办法,煤炉子和篝火就能解决了。
烈酒二叔那里自然不少,外面卖的贵那是外面,在涂家这东西自然就便宜了,禀报过二叔涂冼后,吩咐仆役装酒,再装二十几个煤炉子,还有煤饼子自然得装一车,腌制过的肉都是现成的,自从涂霖把烧烤这项技术展示出来之后就得到亲人的喜爱,还有就是青菜,都装上车,烧烤没有青菜怎么能行。
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总算出门了,直奔东城外去。到了地方发现这群山炮的玩意一个个都窝在暖和的马车里呢,外面除了下人一个都没有,冻的跟狗一样,但是却有琴音传出来,也不知道出自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