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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宁鸿渊呼吸急促,身体有了反应,禇璇赶忙叫停:“够了!”
她怕弄假成真,就算宁鸿渊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她先主动的,人家现在要对她做什么,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禇璇衣襟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白色的肚兜也露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太过刺激人的视觉,尤其是女子的美眸清澈动人,似能勾人的魂魄,引人坠入深渊。
宁鸿渊深吸一口气,确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伸手摸了摸禇璇脖颈上的伤疤,心疼不已,那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那日就是永决了。
“疼吗?”
“早就不疼了!”禇璇推了推宁鸿渊,“你快起来!”
宁鸿渊翻身下了床,从一旁妆奁的抽屉里取了一把匕首,割伤手指,将血滴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禇璇问道。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了。”
“没必要!瞒过这一两天就行了。”
反正她就是为了骗那个人,等离开京城,他们各过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宁鸿渊收起匕首,擦了点药膏,给伤口止血。
“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为什么非得让人误会?
禇璇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她盖好被子,就闭上眼睡觉了。
宁鸿渊叹了口气,也回到床上躺好。
听到禇璇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平缓,宁鸿渊才深情地望着禇璇。
刚才他竟然又差点没把持不住,若说上次是中了迷情香的缘故,那这次他可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啊!
他很讨厌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明知禇璇身体没有恢复,竟然还贪恋她的身体和美色,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以前在军营,他不是没听那些士兵说过荤话,听他们如何评价女人的身体,讲述着男女之事的滋味,他当时只是不屑。
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与别人没什么不同。
他没想到禇璇睡觉很老实,平躺着一动不动,与平时反差很大。
刚才帮了她,现在讨要些好处也不为过。
宁鸿渊喉结滚动了两下,在禇璇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怕把禇璇惊醒,没敢动作太大。
这个女人的滋味,确实很美妙,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
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宁鸿渊才紧挨着禇璇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禇璇差点惊叫出声,平时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谁知道他睡着了竟是这个样子。
腿翘在她身上也就算了,可她的腰被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就害怕。
就算没看到过全貌,她也能感觉得到,这“凶器”她可招架不住,还是敬而远之吧!
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宁鸿渊上床了!
她想把宁鸿渊的胳膊从上身挪开,谁知宁鸿渊竟本能的做出反应,直接将禇璇压在身下。
迷迷糊糊中,宁鸿渊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尤其是看见禇璇的脸时,就更以为是梦境了,便继续做着梦里的事。
他一边撕扯着禇璇的衣服,一边吻上禇璇的唇。
禇璇想喊人,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用力推搡着身上的人,可男女力量终归太过悬殊,她慢慢放弃抵抗……
这是她自找的,他们已经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宁鸿渊觉得这次的梦境太过真实,又与平时不大一样,以前她那么顺从,那么主动,这次怎么有些抗拒呢?
他轻抚着禇璇的身体,想要安抚她,这真实的触感,让他猛然惊醒,这不是梦!
看着衣衫凌乱不堪,眼中满是恐慌的人,宁鸿渊直接翻身下了床,找了身衣服套在身上。
临走前,他强装镇定地说道:“对不起!睡糊涂了。”
他打开门,门外的侍女已经准备好洗漱用品,在外面候着。
侍女们见到宁鸿渊出来,赶忙福身行礼。
“夫人已经醒了,进去伺候她梳洗吧!”
说完,就慌不择路地逃离此地。
春祺等人进来时,禇璇衣衫不整地坐着,眼中染着一丝媚态,任谁看了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春祺边伺候禇璇更衣,边低声问道:“夫人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还好!”
要什么都发生,怎么会不舒服!
不过,刚才宁鸿渊是怎么回事?
睡糊涂了,所以把她当成别的什么人了?
两人圆房的事,一早就有人禀报给宁太夫人了,宁太夫人命人去传话,让禇璇今天不用来请安了。
不过话传到时,禇璇已经在半路上了。
来都来了,自然没有回去的道理。
请过安后,宁太夫人拉着禇璇的手问东问西,禇璇只能含糊其辞地应付了过去。
送走禇璇,宁太夫人和岳妈妈吐槽道:“这个臭小子!说好不碰人家,还不是忍住了,假正经!”
岳妈妈掩唇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在所难免,不过夫人这身体得好好补补才是。”
宁太夫人点了点头,她也得提醒一下儿子,禇璇身体还未康复,可得悠着点儿。
经过早上的事,宁鸿渊看书都有些心不在焉。
刘一弦皱着眉问道:“国公您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发呆?”
宁鸿渊放下书,沉吟片刻,问道:“你有喜欢的姑娘吗?”
刘一弦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道:“没有!”
“那算了!”宁鸿渊道。
问一个没经验的人有什么用。
“别算了啊!”刘一弦闻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便赶忙道:“属下虽然没有,但属下认识的人都有啊!属下可以去问别人。”
宁鸿渊想了想,也行!
便开口问道:“如果你轻薄了你喜欢的姑娘,该怎么办?”
“娶了她啊!”刘一弦不假思索道。
这还用说么!
“……假如你们已经成亲了呢?”
刘一弦:“……”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问道:“您轻薄郡主了?”
“你……你少胡说!没有的事!”宁鸿渊窘迫道。
看宁鸿渊满脸通红,刘一弦立刻明白过来,便嬉笑道:“那您脸红什么啊?”
“我哪有?”宁鸿渊极力地辩解道。
“国公!现在郡主是您的夫人,就算您真干了什么,那也不是轻薄啊!这媳妇儿娶回家,不是用来看的。”
刘一弦知道宁鸿渊之前一直介意两人的关系,有些逃避对禇璇的感情,可现在他们是夫妻了,没必要避嫌了啊!
“可她好像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宁鸿渊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