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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渊身形一僵,看着禇璇的神情,就猜到她定是又想搞什么鬼了。
为了让她好好吃药,宁鸿渊便答应下来。
禇璇拿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
秦芳听说禇璇留宁鸿渊过夜,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孩子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月上柳梢头,禇璇沐完浴,坐在妆奁旁淡然地梳着头发。
宁鸿渊走进屋内,春祺迎上前笑道:“国公,洗澡水已经备好,您要沐浴吗?”
宁鸿渊看了禇璇一眼,嗯了一声。
他倒要看看她打的什么主意。
沐浴过后,宁鸿渊换了一身月白色常服,比平时多了几分文雅矜贵。
侍女铺好床,行礼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禇璇和宁鸿渊,禇璇脱掉外袍,放到床边的架子上,直接上了床。
宁鸿渊坐到床边,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禇璇倚在床头,挑眉道:“我能干什么?自然是睡觉了。”
不想说?
宁鸿渊点了点头,也上了床。
两人躺在床上,一时安静的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禇璇突然侧身,对宁鸿渊谄媚笑道:“二舅父,配合我一下可好?”
宁鸿渊黑眸染上一层寒霜,怎么都成亲了还叫舅父?
“配合可以,但要改个称呼!”
改称呼?
现在这种时候叫舅父确实不太合适,叫国公好像又太生分了。
便笑道:“宁鸿渊!帮个忙呗!”
宁鸿渊直接转过身,不去理禇璇。
禇璇知道宁鸿渊有些生气了,便摇了摇宁鸿渊的胳膊,“鸿渊!”
宁鸿渊轻叹一声,罢了!
转过身,说道:“说吧!”
“你陪我演出戏如何?”禇璇略带娇羞地说道。
看禇璇的样子,宁鸿渊大概猜到她的意图了,但还是问道:“什么戏?”
禇璇实在说不出口,“诶呀!你懂的!”
“我不懂!”
这人真是!一个大男人非得装傻充愣,难道真不懂吗?
讨厌!
“就是……就是假装圆房!”
禇璇脸上布满红晕,这种事,非得让她挑明。
“哦!”宁鸿渊故意拉长尾音。
“怎么假装?我可没经验。”宁鸿渊戏谑地笑道。
这绝对是故意!故意拿她说过的话来噎她。
禇璇恨不得抓花这个男人的脸,这就是老天爷派来克她的!
他没经验,难道她就有么!
禇璇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见禇璇一脸为难,宁鸿渊道:“何必呢!有什么为难之事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我这不就是请你帮忙了么!”
禇璇冷哼一声,躺了回去。
宁鸿渊指的自然不是这件事,他想知道她和瑛王闹了什么不愉快。
可禇璇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大不了明天去问瑛王。
他直接掀开被子,翻身压到禇璇身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禇璇眨巴着眼睛,慌张地问道:“你……你干什么?”
“不是要演戏吗?不演了?”宁鸿渊问道。
他顺手在禇璇的腰间轻轻掐了一把,禇璇嘤咛一声,凝眉道:“你轻点儿!”
“已经很轻了!”
他是真的没用力,只是女子皮肤娇嫩,哪怕轻轻掐了一下,都受不了。
“你下去!别压着我!”禇璇推了宁鸿渊一把。
但她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宁鸿渊。
宁鸿渊凑到禇璇耳边,低声笑道:“演戏自然要逼真些,这就怕了?”
“谁怕了!”禇璇反驳道。
之前中了迷情香宁鸿渊都忍着没碰她,想来也不会对她如何的。
思及此,禇璇胆子大了起来,把胳膊攀上了宁鸿渊的脖子。
看着刚才还惊慌失措的人,现在突然反守为攻,宁鸿渊撇嘴笑了笑。
既然要玩儿,那就和她玩玩吧。
宁鸿渊隔着衣服,去挠禇璇的腰和腋窝,禇璇被挠的浑身颤栗,发出阵阵呻吟。
禇璇低声怒骂道:“宁鸿渊你混蛋!”
“这不是你求我的吗?”宁鸿渊嗤笑道。
不过女子的身体真的很软,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是如何的婀娜曼妙。
他的思绪忽然回到那日,两人未着寸缕,禇璇轻吻着他的耳垂,用极具魅惑的声音说道:“你没有经验吧! 没关系,我有啊!别这么抗拒,只要试过一次就知道其中的美妙了。”
女人引诱着他,他被蛊惑的不能自已,正准备沉沦时,却发现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她的身体太过青涩,即便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他也能感觉得到。
他气她的欺骗,更气她竟然用自己清白来报复他们,他一拳捶到地上,手上瞬间鲜血如注,疼痛让他恢复了片刻理智。
女人被他的举动吓到了,红的滴血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出去之后,你就嫁给我,不然我不会碰你。”
“可你已经碰了,没人会相信你的清白,出去之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会有人知道的。”
女人继续吻上他的唇,哪怕身体的本能已经占据上风,但脑海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他不能碰她。
嘭的一声!又是一拳。
“我再让你选一次,是嫁给我,还是被我打晕?”
女子狞笑道:“我不嫁给你,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撑不多久的。”
他确实撑不住了,他训斥她不知自爱,罔顾人伦,后来训得她边哭边道歉。
再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把人打晕了。
禇璇也不知道宁鸿渊在想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炙热,连吐出的气也变得灼热。
门外守着的侍女听到屋里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子粗重地喘息声,立刻心领神会。
很快宫里就得了消息,魏帝听后差点把桌子都掀了。
“宁鸿渊!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魏帝怒骂道。
亏他以为宁鸿渊是个正人君子,就算有什么歪心思,也不会这么快就打上禇璇的主意,谁知都没撑过两日。
“陛下息怒!听说是郡主让溱国公留宿的。”
魏冲递上茶盏,让魏帝消消气。
魏帝听后更加恼火,让他留宿他就留宿,耳根子怎么那么软!
“那现在怎么办?看来郡主是打算拧到底了。”魏冲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来魏帝以为只要让禇璇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没有依靠,她就会服软,谁知她竟直接找上了宁鸿渊。
“你明天把她幼时用过的东西送到溱国公府。”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