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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就像着天上的月亮,亮的一半永远在等待阴的一半也亮起来。可等整个月亮都亮起来了,又即将面临即将全阴暗的时刻。
洗了澡,两人躺在床上,褚箐煨在陈元堂怀里,左手调皮的轻抚着陈元堂的长发和大胡子,觉得性感又威猛,很男人。人生如梦,她以前的男朋友,谈了整整七年,愣是一次也没有被她留宿过。
生活是一次机会,人生许多道理,不经历过生死,是悟不到的。
“咕、咕”
就在褚箐幸福的陶醉在陈元堂的男性荷尔蒙中的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老公,饿了吧?我不会做饭,今天先将就一顿。你躺着,我给洗煮泡面去。”
“还是你躺着,我去煮吧。”
陈元堂有点弄不懂女人,褚箐自己的肚子饿的震天响,先想到的却是陈元堂有没有饿着。不过,在这方面,他一向懒得去想。
至少在这个人间世界,在那里落脚都一样。
盟主选择四海为家漂泊一生,满天下流浪,是不愿意有牵挂和羁绊。陈元堂却觉得,现在他最不缺的是时间,“人间烟火气”完全没有头绪。只要褚箐不赶他走,他就把这里当家。欺人余生一梦,爱情、亲情、友情,随褚箐理解着过。
褚箐还真能吃,两碗泡面,吃的嘴巴巴脆呼呼响,就跟吃海鲜一样香。
乘着褚箐吃方便面,陈元堂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张纸,旁边还有驾照和一个档案袋。
陈元堂一看,竟然是褚箐去神农架之前留的遗嘱,是留给自己的家人的,这丫头是真的不打算回来。茶几上的一堆钱,也有近乎三十万元,是褚箐上班后全部的积蓄。
他不由得扫了旁边褚箐一眼,褚箐一个劲的吃泡面没理他,这些东西进门就没收起来,明摆着就不怕他看。
就这样,腻味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天早上,褚箐突然提了原来堆在茶几上的那些钱说是要和陈元堂一起出去买车,声称第二天要去上班。
陈元堂这才知道,褚箐的职业居然是一位律师。怪不得那天说会说“有我打官司难吗?”,他在另一个世界也和律师打过不少交道,褚箐是最不像的一个。
不过在神农架,褚箐对陈元堂去偷去抢很敏感,倒是露出过端睨,身上的那一股子正义的味道,挺强烈得。现在看来,正是职业习惯的体现。
“怎么样,老公,我说养你,没吹牛吧。幸亏我没辞职,只是请了年假,我聪明吧。凭我做律师的工资,足以包养你了。买了车,你以后每天的任务就是接送我上下班,做我的司机兼职保镖。”
“不行,我没身份证,考驾照都没地方报名。”
“你会开车吗?”
“会。”
“那就没问题。老公,身份证和驾照,都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开车就行了。”
“假的可不行,宁愿打车去接你,我也不愿意惹麻烦。”
“放心吧,我的职业是干啥的,这么多年,认识一些歪门邪道的人。一阵我们出去,你顺便拍个证件照给我,保证三天就全都办好了,手续绝对都是真的。”
“那就好,一旦有个违章啥的,我倒没啥,就是怕连累你。对了,顺便给家里装一台电脑吧,有熟悉电脑方面的人,再帮我做一个关于流浪者联盟的网站,不要太复杂,设置模块简易点就行,我要靠这个网站联络我的小伙伴。”
“没问题,我认识这方面的行家,做网站太简单了,你提要求,他们不用三天时间就做好了。一会儿,咱们的车就买个十万元出头的吧,能代步就行,省点钱把电脑、手机一块买了。”
三天后,褚箐交给陈元堂一本驾驶执照和一个身份证,持证人的姓名叫郑程,里边的证件照片是陈元堂,年龄也差不多。
拍证件照,陈元堂已经理了发,刮了胡子。
真实年龄,两人是同一属相,都是属老鼠的,陈元堂比褚箐大一轮,月份不同,今年陈元堂四十岁是半年的鼠,褚箐今年二十八岁,是上半年的鼠。
理了发刮了胡子,两人在一起,陈元堂还是显得像褚箐的父亲。
褚箐倒是不在意,只要和陈元堂在一起,必定要亲密的抱紧陈元堂的胳膊。因为陈元堂每天都接送褚箐上下班,短短几天时间,褚箐有男朋友的事边传遍了她上班的律所。
“对,就是长国字脸,开一辆白色国产比亚迪轿车。瞅机会把人揍一顿,要见血,把他的车也砸了。要快,若曦等不了。”
“好的,隋哥,你等我好消息。”
有一天,陈元堂刚刚送褚箐上班,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离得不远有人在电话里作恶。他稍加分析,就知道对方针对的目标是自己。
可能那个家伙没想到,他在办公大厦里,距离陈元堂有上百米远,居然有人能监听到他的电话。
被“天极丹”改造过身体后,陈元堂的身体潜能彻底激发。耳、鼻、口、舌、身特别敏感,百米范围内对陈元堂散发恶意的人,他都会生有感应。
陈元堂暗自思谋。
这家伙肯定和褚箐认识是毫无疑问的,同一幢办公大楼上班,说不定还是同事。可是他为一个叫若曦的出头,又是几个意思。难道褚箐得罪了这个叫若曦的?
碰到这个狗屁倒灶的事,陈元堂有点无语。
真的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大约离开有一公里,陈元堂发现有一辆宝马越野车跟了过来,车里有五个人。
陈元堂现在是褚箐的司机、保姆、保镖、男朋友全都一肩挑,现在他还学着做饭,每天路过菜篮子超市都要买一点菜带回去。
洛神苑附近的这家菜篮子超市,地处闹市,并不偏僻。
可陈元堂刚停稳车,离得有两个车位,那辆宝马越野也停下了。司机没下车,下来四个人,手里都拎着棒球棍,都戴着大号墨镜,拽拽的,一副黑社会的样子。
看到陈元堂下了车,四个人高举着棒球棍砸了过来。
陈元堂眼角的余光扫到,宝马车里没下车的司机,居然拿着手机在对着他们摄像。这帮家伙太嚣张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闪转腾挪移形换位,这些家伙没法应过来,就被陈元堂夺了棒球棍,同时赏给每人一脚,让四个人躺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然后,他慢悠悠的走到宝马越野车的车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