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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
一时半会我还有点脑子短路,被眼前的景象激了一身的冷汗,死人我不是没见过,但眼前这一幕着实就有点骇人听闻了,
不到十分钟之前眼前这人还活蹦乱跳的跟着唐云过招了半天,之后还演了一出电影里才能看得见的跳车大戏,就这么一会功夫居然在和自己仅仅一门之隔的密封车厢里成了一具尸体,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人明显已经死去多时了,那刚刚跳车的那人是谁?
虽然我不是那种记忆超群的人,跟这老外接触也不多,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忘了这人的长相,毕竟这节火车上就他这么一个高鼻子,这具尸体百分之百就是他无疑,
使劲拍了拍脸,用疼痛赶走内心的紧张情绪,唐云和丧柏倒是显得比我冷静,丧柏虽然也有点紧张,但是他之前没有亲眼见到这鬼子跳车的那一幕,视觉上的冲击力要来的小不少,唐云更是没什么表现,之前他还跟那个疑似幽灵的家伙交过手,正面踢过他几脚,就算那东西真是个幽灵之类的东西,既然能碰得到它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我倒是冷静下来,不过这一切确实诡异,按照这具尸体伤口血液凝结的程度和尸体僵化的程度来看,这人死的时候我们仨八成就在隔壁,但是我们居然一点都没发现隔壁出了这么大问题,
按说虽然特等车厢的隔音不错,但是只要稍微挣扎一下,我们就不可能不发现,现如今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死在了这里,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这人身上就这么一处伤口,并不是那种一击必杀无法挣扎的创伤,但即使这样,他居然都没挣扎一下,根本就说不通,
嗯?
唐云忽然眉头一皱,似乎有什么新的发现,在尸体的脖颈处摸索了半天,忽然手上一用力,居然生生从这具尸体上撕扯下一大块皮肤来!
“你干什么?!”
不知何时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狂风夹杂着雪花顺着刚刚破碎的玻璃灌进车厢,唐云突然的动作吓了我一条,赶紧出手阻止他,
“这层皮是假的”
唐云的捻了捻手里刚撕下来的人皮,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然后居然就这么凌空直接丢给了我,我心中虽然抵触,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接住了这东西,
只觉得入手处一片的冰凉,坦白讲我他娘的压根不知道真的人皮是什么样子的,平时人皮都会包裹在肌肉脂肪之外,触感上跟单独的皮肤自然不同,我也分辨不出来真假,手上这块唐云刚从眼前尸体上撕下来这块十分的轻薄,摸起来软硬适中,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这东西的弹性似乎有点太好了,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怎么拉扯都弄不断,真不知道刚才唐云是怎么把它撕下来的,
我嫌这东西晦气,也不在这不懂装懂,丢在一边等着唐云的下文,谁知道他根本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沿着尸体的脖颈处撕扯了一圈,相续撕下来大小不一的好几块皮肤下来,然后让丧柏把地上的折刀递给他,在尸体的耳后和下颚的地方划了两刀,换了个角度,双指从下颚骨的窝槽处探入,使劲一用力,居然把整张脸皮撕了下来!
我跟丧柏都没想到唐云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动作,顿时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发现这老外的脸皮下面竟然不是血肉模糊的肌肉群,而是另外一张面孔!
这张脸看着也十分眼熟,不过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丧柏就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开口提醒了众人一句,这时我才反映过来,他娘的居然是之前上来检查我们几个行李的俄方边检人员之一!
我的脑子一下乱了套,之前的疑团还没缕清,现在又多出几团乱麻,在我的记忆中这人之前已经下了火车,现在怎么就死在了这里?还被人伪装成之前那个老外的样子?
“至少证明之前碰到的那个不是鬼”
唐云把那张人皮面具随手一丢,我本想回他一句什么,但是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过压抑,我一时半会居然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咳了两声,让自己回到一个稳定的状态,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复杂,本来就迷雾重重,结果事件一环套一环的出现,搞得我有点应接不暇,十分头疼,眼下信息不全,我们仨人更是身在局中,自然是两眼一抹黑,姑且还是进行之前的计划,先把这尸体放一放,看看这老外的车厢里能不能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站起身来,向那老外的之前住的车厢里望去,本来稍微舒展了的眉头再次紧皱,之前的尸体太过有冲击力,几人的注意全都被它所吸引,谁都没去注意车厢内部的情况,本来我已经在心中把这事往复杂了考虑了,但眼前的景象告诉我,我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这整个车厢里杂乱不堪,堆放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加上之前的爆炸造成的震动,更是一片狼藉,一些私自从车厢的灯具上接出来的电线毫无规律的搭的到处都是,一个军用发报机和一些照片散落了一地,还有一些没有拼装完成的我也看不出名堂的机器,
“我就一个问题,这家伙之前是怎么通过安检的”
丧柏随便抄起距离他最近的一个金属部件,这东西通过一截导线和眼前的发报机相连,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爆炸还是这东西本来就是临时拼凑的,丧柏一拿起来这东西就断掉了,
“不知道,你去问他”
我指了指外面躺在地上被我们几个弃之不顾的尸体,眼下是虱子多了不愁,我反倒是放宽了心态,在这种诡异的状况下,这地方出现任何东西我都不会感到奇怪,反倒是要是太过稀疏平常,反而让人怀疑,
忽然,我注意到一个十分奇怪的装置,这东西看起来像是把两个喇叭用导线缠在一起,然后用火车上私接的电线在给这个东西通电,具体作用未知,但是我顺着这喇叭连接的电线往源头找去,发现这两个喇叭居然都是从车厢的广播上拆下来的,其中一个还是我们那节车厢的,
难怪之前我总觉得错过了什么,火车上出了这么大事,不可能悄无声息,原来自己车厢的广播被隔壁的洋鬼子偷偷给拆了,
虽然这并不能解释造成眼前这种局面的原因,但是我隐隐约约总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这想法刚一冒头,忽然就被身边的丧柏打断了,
只见他在一片狼藉的车厢角落里,抽出一个小箱子,
乍看上去跟我们装画的箱子十分的相近,
我看着丧柏手中的箱子一挑眉毛,难道之前那鬼子去袭击唐云是因为唐云拿着我们的箱子站在他车厢的门口,误以为唐云拿的是他的箱子?所以跑过来抢的?
这两只箱子的制作工艺基本一样,陈旧的地方也都差不多,虽然很容易认错,但是本来这箱子就是按照现如今流行的款式做的伪装,这辆火车上就算没个三十,也得有十七八个差不多的箱子,那他为什么这么着急?连确认都不做一下就要把这东西抢回去呢?
难道?
这箱子里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车厢里站着三个人实在太挤,我跟丧柏对视了一眼,把这箱子拿到车厢过道里,放到走廊的小桌子上,弹开扣锁,准备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居然让那个鬼佬那么紧张,
谁知,我刚把手搭在箱盖子上,正要打开,站在身旁的唐云就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猛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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