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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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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掉了楚天阔的卧室,玉天宝心里的阴云终于散掉了,看金九龄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样子,道:“九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金九龄挑眉。

    玉天宝握着金九龄的手,温柔的说:“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的一切都不会瞒着你。”

    金九龄耳根子微红,这家伙,说起情话来这么动听,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玉天宝所有的事情:“好啊。”

    两人施展轻功回到了银钩赌坊,却不是往银钩赌坊里面去,而是往银钩赌坊的山后去了。玉天宝住在银钩赌坊后山的一座精致的小屋子里。小屋坐落在悬崖边上,看起来非常的艰险,其实很牢固。住在这里,可以早晨看朝阳,傍晚看夕阳,春夏秋冬四季变幻云霭从容,远山近景一览无余。

    “九龄,你看,风景好吧。”玉天宝挥挥衣袖扫除灰尘,让金九龄坐在一边的木凳上。彼时,日头渐西,杭州城笼罩在一片柔光中。

    金九龄微微一笑:“你住在这里啊,不错。”

    “很多地方都有银钩赌坊,我建造了很多精致的宅子,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多来住住。”玉天宝道。

    金九龄摸摸鼻子:“可是六扇门可能很忙。”

    玉天宝道:“以后有我。”

    金九龄笑了:“我知道。”

    玉天宝和金九龄并肩而坐,两人交织的手,渐渐握紧。

    “只等这次事件完了,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玉天宝低声道。

    金九龄道:“不要担心,就算玉罗刹亲自来,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不要忘记了,你有很多朋友。”

    “你不明白玉罗刹的可怕……”玉天宝皱眉。

    金九龄道:“我明白,但是哪怕个人武力再高,也架不住群殴。”

    玉天宝轻笑:“群殴啊,玉罗刹手下也很厉害啊。”

    金九龄淡淡的说:“我们两个一起,想死也不容易。”

    玉天宝笑道:“九龄,这是想和我同生共死了?”

    金九龄不置可否,玉天宝心满意足。

    不知不觉的,夕阳已经落下来,天边的云彩渐渐黯淡了光彩,杭州城隐隐约约被云雾缭绕看不太清,空气有些寒冷。

    玉天宝解开外衣披在金九龄肩上,温声道:“冷吗?”

    金九龄微微一笑,推掉衣服:“没事。”

    “夕阳下山了,我们回去吧。”玉天宝道。

    金九龄笑问:“你要我看的就是夕阳?”

    玉天宝嘴角一挑:“当然不是,欣赏美丽的夕阳只是顺便,我带你去看……真正的银钩赌坊。”

    金九龄颇为好奇:“真正的银钩赌坊是怎样?”

    玉天宝神秘的笑了,两人并肩走进屋子,玉天宝衣袖一挥,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机关,整座房子居然在向山下沉。金九龄惊奇的眨眨眼:“居然往下沉了,你怎么做到的?”现代也只有电梯才能这样吧,玉天宝这家伙还真有几分能力。

    玉天宝笑的非常欠扁,在金九龄耳朵上啄了一下,满意的看到金九龄耳根子红了:“很简单啊,这座屋子就是完全独立的,托着它的是一个圆盘,圆盘下面有石柱,我按下机关,石柱往下沉,屋子就往下沉了。而下面,才是银钩赌坊的真正部分。”

    金九龄若有所思,被玉天宝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九龄,带着这个吧。”玉天宝不知道打哪里变出来一个银色的面具。

    “隐瞒身份?”金九龄偏头,将面具戴在脸上。面具里面铺了什么东西,盖在脸上还蛮舒服的。

    “是的,在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大家能安心……”

    “没违法吧?”金九龄只能想到这个了。

    玉天宝讪讪一笑:“现在没有。”

    金九龄似笑非笑的瞥了玉天宝一眼,不再说了。

    屋子终于停了下沉,玉天宝打开门,金九龄恍然,几乎怀疑自己到了仙境。

    明明应该是山腹,四周却是闪亮的,山腹开了许多小房间一样的洞口,挂着轻薄的纱锦,照明的全是石榴大小的夜明珠,地上铺着艳红的波斯地毯,一直往前延伸。有绫罗绸缎的绝美女子端着酒水袅袅婷婷,进入小房间。并没有大声的喧哗,但偶尔也会有激动的声音传出来。

    “能进入这里的,一定是大人物吧。”金九龄偏头。

    玉天宝轻笑:“当然,如果谁都能进来,那银钩赌坊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怕有人泄露银钩赌坊的秘密吗?”金九龄语气平常,但玉天宝听出了其中隐藏的担忧。

    “呵,九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能干吗?他们不可能知道银钩赌坊在哪里。”

    “为什么?”

    “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是蒙面的,有人抬着轿子四处转悠,我安排了人搞假动作,他们以为自己经过溪水边,经过竹林,经过山野……人的五感是可以蒙蔽的。”

    “也许有厉害人物不为所动?”

    玉天宝摊手:“就算他知道了,银钩赌坊里面也有好手等着他。而且我们的主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占领?”

    金九龄总算安心了。

    玉天宝笑眯眯的道:“九龄,不如你说说,银钩赌坊还有哪些安全漏洞,我好补。”

    “差不多了。”金九龄四处张望,却没有要求去看小房间里的人,既然玉天宝能信任自己,那么他为什么不能信任玉天宝?

    “九龄,想不想享受一次帝王级的待遇?”玉天宝诡秘的笑道。

    金九龄扬眉:“好啊。”

    玉天宝笑眯眯的带着金九龄走进一间小房间,里面铺着白色的羊毛毯,房间正中央居然还冒着热气。

    “温泉?”金九龄惊讶极了。

    玉天宝笑眯眯的说:“是啊,温泉,要不要泡个澡?”

    金九龄走到温泉边,弯腰试了试水温,转头笑道:“好啊,如果有点心就更好了。”

    玉天宝笑了笑,转身走到门边招来一个美女,道:“送糕点和水果来。”

    “是。”美女轻言细语的躬身。

    哗啦——

    水声响起,玉天宝转身的时候就看到金九龄已经在水里了,不由有些遗憾,啧啧,什么都没看到。

    金九龄似笑非笑:“你在想什么?”

    玉天宝摊手:“温泉水暖洗凝脂。”

    “噗——”金九龄笑喷。

    玉天宝豪爽的脱掉衣服,噗通一声跳下去,攀着金九龄滑腻的肩膀,眼睛开始放光。金九龄常年习武奔波,蜜色的肌肤,匀称的肌理,看在玉天宝眼里就是无上的诱惑。玉天宝知道,就算看不见自己现在的神色,他必定是猥琐万分的。

    金九龄闭目养神,无视掉玉天宝不规矩的举动,就好像真的在修养一般。

    温暖的泉水润泽全身,洗涤了疲惫。

    玉天宝得寸进尺的凑到金九龄耳边,暗哑的问:“九龄,属于我好不好?”

    金九龄一顿,心脏几乎停跳。

    “九龄……”玉天宝低沉暗哑的唤着。

    金九龄只觉得一股火从脚底心冲到头顶,心神摇曳。见金九龄心动,玉天宝顺意而为,翻了个身,覆在金九龄身上,缠缠绵绵的亲吻着他的嘴角。

    因为感觉不错,金九龄并没有制止,反而张开嘴接受了他狡猾的舌。

    玉天宝揽着金九龄的腰,将他的舌头勾进嘴里细细品尝。双手也没有闲着,顺着金九龄劲瘦的腰身往下滑,摸到了挺翘的臀部。结实的触感让玉天宝不由的掐了掐,然后就感觉腿被人踹了一脚。

    稍微松开了金九龄的嘴巴,轻轻的在微微红肿的唇上啄了啄,笑声低沉而暗哑:“九龄……不喜欢吗?”

    金九龄低喘:“适可而止。”

    玉天宝叹息:“九龄,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金九龄并不是在纠结谁上谁下的问题,对他来说,能接受就好,但是……

    “主人,东西要送进来吗?”可爱的美人打破了绮丽的氛围。

    金九龄松了口气,玉天宝则是暗叹一声来的不巧。

    “进来。”玉天宝放开金九龄,喊道。金九龄迅速将面具扣在脸上。

    美人目不斜视的将东西送到温泉边上,走了。

    金九龄扔掉面具,看着泛着水光的蜜桃,拿了一个啃了,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要不要找两个美人来伺候?”玉天宝问。

    金九龄瞄了玉天宝一眼,玉天宝恍然大悟的说:“九龄,我可是在小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绝对没有别人。”

    金九龄懒洋洋的道:“恩。”

    “赌坊里除了赌博,还有很多其他的享乐,等会带你去看看。”

    “好啊。”

    好好的泡了一个温泉澡,浑身舒畅,两人爬起来穿上衣服。

    “九龄,舒服吧。”玉天宝笑嘻嘻的问。

    金九龄长长地舒了口气:“很舒服,每日一泡澡,快活似神仙啊。”

    “走,再带你去看看其他的地方。”玉天宝拉着金九龄献宝。

    “你是把山体掏空了吧?也不怕出事。”

    “放心,我找了最好的建筑师设计了。”

    “玉罗刹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大能力,一定会很开心。”

    “他不会开心的。”

    两人悠闲的在银钩赌坊溜达,将一干烦恼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楚家。

    “为什么?为什么?!”楚天阔跪倒在低,看着烧成灰烬的东西哭泣。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楚天阔痛不欲生。恩公……恩公……想的心都疼了,却无法接近的人,只能小心翼翼的收藏恩公抛弃的东西,日日相伴,现在连唯一的念想都被人烧掉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烧掉你的收藏?”诡秘的声音飘荡,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楚天阔却毫不在意,仿佛习以为常,听了这句话,反而追问:“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就是你的好恩公啊。”轻笑,带着嘲讽,“他可是捕快呢,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收藏?他觉得恶心,很恶心,所以一把火烧掉了。”

    楚天阔脸色惨白:“恩公……”如果恩公真的知道了,烧掉,毫无疑问,而且肯定再也不会理睬自己。想到再也见不到恩公,再也接近不了恩公,楚天阔就觉得心痛的好像快要裂开。

    “恩公不会爱上一个男人的……我知道……我永远不能接近恩公了……”楚天阔泪流满面。

    那声音飘渺而冰冷:“不对哟,你的恩公可以接受男人的,他接受了蓝胡子,他们现在就在一起……可是他却鄙视你的心意。”

    楚天阔一顿,心,渐渐下沉,眼神渐渐阴狠起来。

    “楚天阔,既然他鄙视你的心意,何必心心念念?”

    一个瓶子和一个铃铛落在楚天阔脚边:“这个药给他吃了,然后摇动这个铃铛,他就是你的奴隶。”

    楚天阔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脚边的东西。

    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