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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在余星光导演的剧组演戏?还是演主角?”小魔女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明显听出惊讶和不相信。
昨天王斌试镜成功后,余星光马上让剧务给他签了约,这是属于公益性质的宣传剧,虽然也是按电视剧来拍,但片酬还是要略少一些。虽然余星光交待按正常主演给王斌这个新人的片酬,但也只有3万块一集,并且只有一集。不过王斌也不在乎了。
由于王斌演技直接上线,也不用余导调教,所以进度明显加快了,昨天晚上就把凌晨失火时消防队出发到现场的一些场次全部拍完了。余导是开心了,一个劲的夸王斌,还说下部戏有好的角色一定找他。但有人却不开心了,因为昨天王斌一整天都没跟她联系。
“你怎么认识余导的?他可是真正的大导演,一般剧他看不上,你这部应该是上面点将找的他。”
“我在林欢老师家……”王斌把过程大致说了一下。
“你跟林欢老师也这么熟?还帮他写了首歌?王斌童鞋,本宫真是小瞧了你呀,看来本宫出关的日子真的不远了!”方歆瑶调侃的说道。
“那当然,我是你老公呀,你再怎么也不能怀疑自己的眼光吧。”
“那是,我的眼光……呸,谁是谁老公,我还没承认呢。”
“哎!都已成事实了,菇凉,你就从了吧!我保证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亏待你的。”
“哼,你休想,本宫是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
“好,好,好,来日方长,那我们就改天日后再谈。”
“台词错了,改天和日后不能并用。”
“嘿嘿嘿,当然没错,这两个词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过程。”
“时间……过程?呸,小贼,你流氓!”
“哎呀呀,被你发现我的真面目了,不过已经晚了,你这锅生米注定是要到我碗里来的美食了。”
“哼,就知道欺负我。好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娘娘有啥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你比赛唱那两首歌的视频被学校放到了奇视网上,现在火了,点击率都破了两百万了!”
“咦,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呢,这两天忙,也没上网看。”
“嗯,王斌童鞋,你很快就要成名了。哼,我都还没出道呢,想不到你这个呆头呆脑的居然在我前面出道了。”
“娘娘莫要心急,小的也是从了娘娘之后才突然转了运,小的对娘娘感恩戴德,有小的在前面趟路,娘娘才能大步而行,您放心,小的一定会把娘娘扶上最高的那个宝座的。”
“嗯,还是你这个奴才懂事,放心吧,真有那一天,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谢娘娘厚爱!”
“对了,我问你,你那两首歌录单曲了吗?”
“还没有呀,我到时做专辑再录吧。”
“你还真是个呆子!你这两首歌已经有视频在网上了,相当于已经公布出来了,没必要再等到录专辑的时候录了。你可以先录两首单曲,放到音乐网站上一样要收费的。”方歆瑶气着说道。
“啊,还有这操作?”王斌一头懵,转头才醒悟过来,这世的版权是很严格的,网上听歌下载都是要收费的,不过听歌那些都是包月,虽然少,但听的人多呀,一首歌被人听个千万次,一次几分钱也是好几十万,何况这是长期有钱收的。下载那就更不用说了,相当于卖一首单曲,一首歌一两块,好的单曲卖上几百万轻轻松松呀。主要还是后世那些盗版令他思维一下子没转过来。
“所以说你是呆子,这里面的门道都弄不清还想着出道。还有,你得请个经纪人,你在网上的视频可以跟学校和网站谈,网站上点击率破十万就算是优质视频了,也是可以给你和学校分钱的。你录单曲也要找个好点的地方,质量太差了会影响销量。”
“这……我现在不熟悉呀,对经纪公司的人也不认识,录音的地方我还得问下林欢老师那边方便不,方便就租几天录下看。”
“林欢老师那边当然可以,但你也要经纪人跟他谈费用这些问题。哎!主要是我家现在……算了,我找雪姨商量下,你等我电话。”
“好嘞!”
离艺术学院二十公里左右的一幢办公楼内,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走出了办公室,齐耳短发,短裙下两条匀称光滑的美腿,蹬着一双高跟鞋,一双灵动的眼睛射出来精明强干的光芒,只是精致的脸上看得出来明显的憔悴色。她走到写着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下后推门进去,又轻轻关上了门。
“姐夫,甄梦和覃风老师都已经解约了。”
“哎!好聚好散吧,也别为难他们了,毕竟一起合作多年。违约金是他们自己出的吗?”办公桌后一个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笔,半躺在沙发上,推了推金边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他们自己出的,我按你的吩咐,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点。两人都有点不舍,说了只要公司好转起来他们一定还会回来。”
“嗯,也不怪他们呀,是我没打理好公司。”
“姐夫,不能怪你,都是那个方敬孝,白瞎了这个名字,他还是亲生儿子呢,一点也不心疼方伯伯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算了,说这些也没用。我也想过了,大不了就把我和小瑶的股份都转给他算了,反正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撑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别呀,姐夫,公司这十年来都是靠你才发展起来的,再说小瑶的股份还是方伯伯指定要给她的。只怪那个白眼狼,把自己的股份卖给了飞鸿不说,还联合那边把公司的人全部都弄散了,前段时间还想利用小瑶来逼你,幸亏小瑶没什么事。姐夫,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公司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想过了,公司现在已经是无药可救了,好的歌手、制作人和一些专业的老师基本都走了,剩下的要不是没找到下家的,要不是混日子等到公司倒闭的,无力回天呀。也不清楚敬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公司再怎么也有他的一份呀,只要他能带领公司好好发展,我就算把位置让给他也无所谓,我还乐得清闲回家养老。”两人正谈话间,门被轻轻推开了。
“爸,雪姨,你们都在呀。”
一剪梅·闷
文/张凡
倦闷恹恹六月天,池柳无神,遥羡红莲。
新蝉凄切说谁听?徒促嘲哳,堆上心弦。
世事纷纷不得闲,各自辛酸,各自熬煎。
问君何处寄萦愁,一砚缭缭,两阙残篇。
(词林正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