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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徐福也觉得面对于林跃这种能人,是在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遂脸色一紧,轻托着着林跃的袖口,小声道:“此地非说话之处,先生还请随我来!”
说完后,徐福又对那一众士兵、侍人,喝道:“我与林先生有要事相商,你等须看紧了,莫让他人进来。”其实,这荒郊野外的,有谁会过来,徐福此番话,无疑就是在警告这些人,别没事进来打搅。
对于徐福这番举动,林跃到没有什么觉得不妥之处,便跟着他走进了一片密林之中。刚走进去,徐福便迅速的在周围一圈的密林中,大肆移动些树木花草,把原来看着还有些美观的树林弄得凌乱不堪。
“好了,刚刚我已经在这林中布下一个简易的迷魂阵,有这阵法在,旁人事轻易进不来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徐福要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就刚刚这片地形,自己光是推算就推了半天。在此之中,自己还将数颗小树拔出,重新排位,这活儿寻常人还真做不来。
“君房兄,你不会真的是炼丹练傻了吧,就你这也能迷魂?”林跃有些好奇的看着,四面乱糟糟的树木格局。光是凭着自己因功力大进,而更加锐利的目光,几乎都可以看到百米外的人影走动,这让林跃如何相信这迷魂阵!
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跃,徐福不禁有些怀疑这林跃,是否真的身怀异术。须知,这布迷魂阵的人,都是针对外人而布制,换句话说,也就是你里面的人可以出去,但外面的人却无法进来,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但从林跃的话中,徐福完全可以听出,对方绝对是玄门异术方面的小白。
“敢问先生师从何处,竟然会不知这迷魂阵法?”徐福心里一凉,暗道自己不会是被这小子耍了吧。
“师父”林跃一愣,心想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便如实答道:“在下只是自学成才,身旁并无师长教导!”
“哦,那先生一定是有过什么奇遇了!”
本是极为寻常的一句询问,在林跃耳中却如惊雷般炸响。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福,林跃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徐福三番四次的对自己询问不休,难道他知道我穿越的事。这个想法刚一生出,便如如洪水决堤一般不可收拾,林跃下意识的一把握住徐福的手腕,惊喜道:“难道你真的会法术,并知道我穿越的事?”
“唔,君房倒是略通写粗浅的玄门异术,不过至于先生口中所言的‘穿越’,恕君房学识浅陋,倒是第一次听说!”见自己推算的果然正确,这林跃还真是经历过什么奇遇,徐福不禁有些自得,咱这一身玄妙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
“尼玛,原来你不知道穿越啊,搞了半天,你丫还是个骗……”虽然林跃经历了不少失望的感觉,但是,如今发现希望落空,林跃还是觉得一阵恼火。随即,便大骂对方是个骗子,丫的什么都不懂,在装得跟真的一样。
可是,当林跃话刚说到一半,眼前出现的一幕,却让林跃的脖子好像被瞬间吊紧一般,说话声立马中断,剩下的话还未说出,便卡在胸口中吐不出来。原来,徐福看起来相当随意的,从怀中摸出一叠黄色符录,大约有十来张,其材质似纸非纸的。随后从中抽取一张,并在林跃的注视中,十指飞快舞动,片刻功夫,就将那张黄色符纸,叠成一只手掌般大小的千纸鹤。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接着,徐福又将那黄色的纸鹤拖入手中,并没有见他有任何动作。只是其手掌一抖,口中呢喃数声,似是在念诵些什么。忽然间,林跃双眼暴睁,好看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惊恐的事。
只见,那徐福手中的纸鹤仿佛活物一般,竟拍打着纸质的翅膀,慢慢的飞离了徐福的掌心。最后越飞越高,几乎是到了两人的头顶上方,这才停止了上升之势。随即,在绕着已经目瞪口呆的林跃盘旋数圈后,才好像是耗尽了能量,在降落的过程中化为飞灰。
“这,这是魔术吗?”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出乎了林跃的认知,这才是真正的徐福,一个身怀异术的玄门方士。而非自己从后世史书上看到的,那个坑骗秦始皇的骗子。突然间,林跃好想想到了什么,连忙对徐福问道:“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的药物?”
这个问题,其实是林跃在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切,完全颠覆他的常理思维后想到的。原先如果照着史书中说的那样,这徐福并没有真才实学,便跑到秦始皇哪儿忽悠,结果当然不可能炼出长生药物。
可是,如今在看到徐福展示的神奇法术后,林跃也同样联想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史书中记载的有误,这徐福却有真才实学。那么,长生药物也就凭非他空捏造的,也就是说,秦始皇嬴政也极有可能会长生不死,这些念头在林跃脑中刚刚浮现,就把林跃惊得一身冷汗。
“不瞒先生,这长生药确实存在!”颔了颔首,徐福有些傲然的想起,自己师父当年所说的话。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对面,林跃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发绿。
顿了顿,似乎是回忆完了自己在老师门下,那段令人神往的学习记忆。然后徐福又无不懊恼的说道:“但那只是我的师父鬼谷子说的,至于我,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种药的配方!”
晕,林跃这才发现,这家伙原来是个说话大喘气,差点被他之前说的那段话吓死。身为一个后世人,林跃可不希望这历史上会出现什么长生药。否则,真弄个什么千年老妖,那接下来的世界可就真是不敢想象。
如今,听徐福承认的确是没有这药方子,林跃遂送了口气,道:“我也说嘛,那嬴政绝对活不过明年,如果有,那历史不就乱了套了!”
刚放下心得林跃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等到林跃自觉失言,正要闭口时,却发现徐福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显然,自己那句无心之言,已经被对方听了去。
“先生,你刚刚说什么,活不过明年?”徐福好不容易发现林跃话中马脚,哪能就轻易放开。
其实,徐福早就怀疑这林跃不是普通人,不为别的,仅凭着自己修行多年,自然而然产生的那股灵觉。徐福就敏锐的发现,这个林跃不简单,至于不简单在那些方面。徐福却自认没那个能耐,可以将林跃的底摸透,唯有自己现在一点一点的探他。
“君房兄,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既然自己对这些事都清楚,何必还明知故问呢?”带着一丝挑衅的眼神,林跃用胳膊拐了下徐福,揶揄道。
“呃”徐福面色一僵,他没想到,林越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干笑两声,道:“先生好眼力,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先生你并未学过玄术,那又是如何得知始皇帝陛下,会于明年升天的。”
“唔,让我想想!”告了个失陪,似乎是为了多给自己争取些时间,林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己来自后世的身份告诉他。
既然这个徐福真会些法术,如果自己将穿越的事告诉他,说不定对方会对自己有些帮助。用着略带审视的目光,将面前的徐福瞅了半天,林跃决定还是说出实情。
轻咳两声,怕自己说的太突然,对方一时间无法接受,林跃遂在心里默默编排好整件事的逻辑顺序,然后才反问道:“君房兄精通玄术,那可能演算出今后将会发生的事?”
看林跃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又向自己提出一个新问题,徐福也未计较,道:“那就要看推算的对象了,一般初学而有小成者,可推人运,比如这人日后的成就等!”
仿佛是提到了自己得意的地方,徐福语气间不由露出一丝傲气,接着道:“不过,若是像我这种玄术大成者,即可推国运,甚至族运!”
见这徐福如此自信,林跃有意想刺激他,便笑道:“那君房兄是否能为在下,推算出我大秦的国运,看看其还有多少年的昌盛时间!”
林跃的话刚一出口,徐福的脸色旋即就有些不太好看,并非他不知道,而是他不能说。凡是能在玄术一门中,悟得大成之人,必是窥得天命,往往这些人也会遭到天妒。一不小心,泄露了什么天机,就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即所说的天谴。
见徐福不大好说出口,林跃也大致猜到他们这一行的行规,便替他道:“既然君房兄有难言之隐,那跃就替你说了,始皇帝三十七年,陛下驾崩;二世即位,二世三年,秦亡。算起今年,一共还剩下五年,君房兄,我说的可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