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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院长他们走去,我们并没有表现的很开心,因为放眼望去,大家全都伤痕累累,基本上都不能战斗了,我们几个伤浅的人拖着伤重的人的身体,来到车里,我开着一辆车,让老妖孽也开着一辆,然后眼镜兄再开一辆,我们三辆车直奔基地。
一路无话,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烟酒店。
烟酒店门口老驴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我们回来,首先笑嘻嘻的迎接我们:“哎呦师父,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害得我好找啊!”
然后他看见我们大部分人都受了重伤,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忙打马虎眼:“打群架去了。”
老驴道:“不对啊,你们其中有些人身手不是很好吗?怎么可能被人打成这样?”
我摆摆手:“别提了,身手再好,面对几百号人也白给。”
老驴怒道:“是哪里的人,师父,我帮你们报仇去。”
我道:“算了吧,人家是你最怕的那伙人。”
老驴露出他的纹身:“不是我吹,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害怕的人呢,师父吧,对方到底是来头?”
我道:“国家政府的人。”
老驴道:“哎师父你们伤得够严重的呀,我去找些医生来。”
着开着车走了。
……
我们进屋后,继续挂上了今日休业的招牌,其实自从我们接手这家烟酒店后,生意根本没怎么做过,因为大部分烟和酒都被老大和高权消灭了。
整个大厅里发出呻吟声,辛藏连自己都管不了,更无暇帮别人疗伤了。
不多时,屋外面响起敲门声:“师父是我,开门啊!”
我开开门把他让进来,他身后还跟着5个男人和1个女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跟辛藏急诊箱差不多的箱子。
我问道:“老驴,这些人是?”
老驴拍了拍离他最近的那人道:“这些都是‘洪帮’里专属医生,比咱们市里医院里的医生都好!”
辛藏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离老驴最近的那男人笑着与我握了握手:“你好,我叫刘华,从学医,依我看你们的伤是与别人打架打成的。”
我打量着这个刘华,看样子是0多岁的人,言谈举止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怪不得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总是脸红红的偷看刘华。
我笑了笑与他握手:“你好,我叫钟离汤,是……”
老驴道:“他是我师父。”
刘华道:“哦,原来你就是驴哥的师父啊?幸会幸会。”
我客气道:“客气客气。”
刘华身后的一个猥琐男子贼眉鼠眼噌的一下子挤开刘华握住我的手:“原来驴哥嘴里经常念叨的师父就是您啊,久仰久仰,我叫陈伟楠。”
我对他头,实话,这人我看不惯,感觉就是那种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爬的一类人。
眼镜兄与刘华握了握手道:“我是这些人的头领,我叫蒋渊。”
刘华又与眼镜兄握了手,然后走在最后的那女的上前来道:“大家好,我叫王潇潇,是个他们的助手。”
我惊讶道:“哎呦,还有个助手呢?还是个大美女。”
王潇潇脸红了,低着头不话了。
老大在一旁使劲咳嗽了一声。
眼镜兄一拍脑袋:“哎呦,差把正事忘了,你们快帮忙给他们治伤吧!”
老驴一看眼镜兄身后的那些伤员,一拍大腿道:“哎呀我的错,把正经事忘了,你们赶快,给他们包扎。”
5个男人和1个女人手忙脚乱的开始忙了起来,那女的看到三个姑娘坐在沙发上聊天,走过去询问她们的伤情去了。
老驴在我身上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弄得我很不舒服,道:“你瞅什么呢?”
老驴道:“我看师父受伤了没。”
我一摆手:“我没事。”
老驴放下心来,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四周乱看。
“哎,师父,这我就该你两句了,”老驴扭头对我道,“你去打群架干嘛要带着三个姑娘去呀,其他人也就算了,怎么还带着嫂子去啊。”
我凑到她耳边声道:“你嫂子怕我出事,非得跟着去。”
老驴冲我竖起大拇指:“有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啊!”
我哈哈笑了,不过比哭还难看……
陈伟楠来到辛藏的跟前准备帮辛藏看看伤口,辛藏一把推开他:“别碰我,我自己来。”
陈伟楠没好气道:“发什么脾气啊你,我是医生。”
辛藏冷冷道:“我也是。”
陈伟楠愣了一下:“呦,还是同行啊,不过你伤的这么重,自己怎么来?”
辛藏拿出自己的急诊箱道:“不用你管,你去帮别人吧。”
刘华走过去道:“你是辛藏?”
辛藏道:“你怎么知道?”
“哎呀原来是辛藏医师啊,久仰久仰。”
辛藏诧异道:“你认识我?”
“当然了,你也算是个名人了。”
辛藏笑着摸着脑袋道:“哪里哪里,你过奖了哈哈……”
眼镜兄捅捅我道:“看出来没?”
我不解道:“什么?”
眼镜兄道:“刘华这人很聪明。”
我道:“就是他刚进门时自己的医术比咱们市里医院里的医生都好,然后辛藏对他很不满,他就奉承两句就化解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我皱着眉道:“莫非你要把刘华收入组织?”
眼镜兄摇头:“可惜他不是能力者。”
他们一伙子人忙里忙外,经过一番折腾后,差不多大家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老驴搓着手对我道:“师父,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教别的了?”
我问道:“你指什么?”
“台球。”
我问道:“你才练了几天啊就要学新东西,我告诉过你,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咱们要循环渐进,知识要慢慢学,你找什么急?”
“是,是,师父教训的是。”
刘华走过来欲要张口话,但是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一时语塞,愣在那里。
我冲他笑了笑:“不用见外,就叫我钟离吧。”
刘华也笑了:“驴哥都叫你师父,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名讳呢。钟离啊,我……”
我满头黑线:“你随便吧。”
“我们驴哥以前从没对人这样客气过。”刘华道。
我:“那看来他很喜欢台球呀。”
“何止是喜欢,简直迷恋。”
我道:“嗯,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刘华摇摇头:“这是我分内之事,不必感谢。”
送走了老驴一伙人,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咳咳,这次大意失荆州了,咱们有必要晚上开个会。”眼镜兄道。
“那就现在吧?”我问道。
“不行,”眼镜兄斩钉截铁道,“我们要等到子杰回来。”
老大看了看表,道:“他应该快放学了,我去接他回来。”
老大完走到门口,又一口血吐了出来,眼镜兄赶忙过去扶住他:“怎么回事?”
老大道:“不碍事,是内伤。”
眼镜兄扭头对我:“钟离你去接子杰,让老大休息。”
我道:“好嘞。”
眼镜兄扔过来车钥匙,我经过老大的跟前时,无意间看见了老大兜里一包番茄酱漏了出来……
开着随时都有可能报废的面包车,实话开着这辆车在街上我都怕警察让我停边上。
我来到育才学校,育才学跟魏琪的大学差不多,里面的孩子大部分都住在富贵路上,全都是有钱人,一到了放学时间,学校门口各种跑车各种豪华车等着接孩子,只有我自己停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毫不起眼的等着。
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放学了。不一会儿,学校里的孩子们都像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奔了出来,各自找自己家里的车。
突然一个男孩无比郁闷的边走边看着四周豪华的车,眼里充满了羡慕。
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女孩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些什么,而在王子杰前面又有一群男孩聚在一起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