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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入到屋内,是一个大厅,最左边摆着两套长沙发,应该是供客人休息用的。最右边是三张木桌椅,桌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一碟果盘,各种各样的水果,让人眼前一亮,可惜都发霉了……
在木桌椅左侧,有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门,微微紧闭着。
吧台就设在大门的正前方,桌上一盘瓜子,边上摆着一台电视,与其是电视,不如是破铜烂铁,吧台里面坐着一位无聊的姑娘手里正在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这位姑娘大概也就8、9岁,满脸的麻子,让我想起了死去的陈大明。然后在配上她那臃肿的嘴唇,实在让人不敢接近。
“老何,”眼镜兄用胳膊肘捅了捅老何道,“靠你了。”
老何看到吧台的那位姑娘,冷汗直流,咽了口吐沫,心翼翼的道:“我想问一个问题。”
“。”
“我能不去吗?”
“你呢?”眼镜兄冲他眨了眨眼睛道。
“额,好吧。”
本来谷巧巧一边摇头一边拽着老何的衣角阻止他过去,眼镜兄苦笑一声,把谷巧巧的手从老何身上拉了下来。
老何随意的摆弄了一下他那长发,径直走过去,敲了敲吧台的桌面。那满脸麻子的女的很烦躁的抬起头,就在那一瞬间,满脸麻子的女的看到老何的面貌后,一下子嘴都笑歪了。
“呵呵,呵呵。”那女的盯着老何的脸只有傻笑。
“你好,还有空房吗?我们这里有一群人。”
看到帅哥与自己话了,那女的张着大嘴,口水都流了一地,边流还边:“有,有,多着呢。”
“那就好,”老何露出迷人的笑容,扭头数了数我们的人数道,“这个店我今天全包了。”
“没问题,好。”
“你能做主不?”
“没事,我能!”那女的举起手来握拳坚定的道。
“好,”老何冲她微微一笑,“那麻烦你了。”
“哦,太帅啦,哦,我受不了了。”完之后她居然晕了过去。
“喂喂,老何,”眼镜兄走过去拍他一下,“你这也太过了吧,晕过去了。”
老何无可奈何道:“可我根本没有使用能力啊。她根本是个花痴嘛。”
我摸着自己的脸道:“让我来的话她是不是就死了?”
“那也是吓死的!”辛藏咕哝一句。
“恩?”我慢慢地扭过头去,“你~~什~么?”
“呵呵,没事没事,瞎八道呢。”
老大看了看地上的麻子脸女的,对大家:“那咱们把她绑起来,然后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话音刚落,从木桌椅左侧紧闭的门里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脸上的肉一晃一晃的,光着膀子,肚子上纹着一头不知道是驴还是骡子,下身穿着一件宽大的大裤衩子,上面画着椰子树什么的,倒是很像是夏威夷度假的人。
那个胖子大喊大叫着就出来了:“草,怎么回事,怎么这么TMD吵,是不是来客人了芳?”
原来那个晕过去的女的叫芳。
那个胖子出来后看到我们一伙子人穿着同样的病号服,而且破破烂烂的,每人的衣服上都带有不少的血迹、污子,好像难民一般。
“你们是?”胖子看到我们来者不善,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是客人。”眼镜兄推了推眼镜。
“芳,来客人了你死哪儿去了?”胖子开始在屋子里吼叫。
“不用喊了,是不是她?”老何把那麻子脸女的从吧台里拉出来道。
“哎,对对,就是她,”胖子笑道,转而又意识过来了,门头绷得紧紧的问道,“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老何道,“就是看到我的脸,晕过去了。”
那个胖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老何,了头道:“恩,挺正常的,芳看到个男的就受不了。”
我悄悄走到眼镜兄旁边问道:“这就是传中的性饥渴?”
“额,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吧。”
“好吧,”胖子走到吧台里面拿出一个本子,“几位是吃饭呐还是住店?”
“我们住店,给我们开……”
眼镜兄话还没完就被胖子用手势打住了:“等一下,你们身上有钱吗?”
“这个没有。”眼镜兄很平静的道。
“没钱?没钱你们还住店?走,走,别影响我做生意。”胖子像赶苍蝇似的挥手赶我们。
“那,”眼镜兄却没动地方,“我们执意不走呢?”
“对,我们非要住不可!”
胖子看到我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皱着眉头道:“真是一群疯子,赶紧走赶紧走。”
“大家请注意了,今天本市最大的疯人院逃出去一批疯子,特征是穿着病号服装,而且满身都是血,有看到的请不要轻举妄动,这些疯子们有很多都是杀人狂,见到者请速与相关人员提供消息,联系方式为……”从电视机里传过来一段新闻。
我们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收了回来,胖子与我们对视着足有一分钟,他的额头上明显冒着汗,一滴一滴往下掉,脚也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一步。
“你们是疯子?”那胖子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了,开口问道。
“嘿嘿嘿哈哈哈。”我们几个怪笑起来。
“你们真是疯子,你们是离这儿不远的疯人院里逃出来的吧?”那胖子都快哭出来了。
眼镜兄向前一步道:“好了,好了,不闹了,老板,我们并不是真正的疯子,这中间有许多误会,总之,希望你能留我们住一晚。”
我们大家也都不和胖子开玩笑了,恢复常态。
胖子又和我们随意地了几句话,确定我们思维正常,便又恢复到原来贪心的样子道:“既然你们是正常人,我还是那句话,没钱就别妨碍我做生意,走,走,出去。”
要眼镜兄应该早就了解到这世间的人情冷暖了,可他还是执意服那个胖子:“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收留我们?”
“呵哈哈哈,”胖子笑出来,笑了许久用手指着周玲玲,谷巧巧,杨雪薇和魏琪道,“没钱也可以,只要你们把这几个姑娘给大爷我爽一下,就免费让你……”
“彭”的一拳,胖子被打飞贴在墙上,慢慢地滑下来。谷巧巧本来要上的,却被高权捷足先登了一步。
“高权住手,”眼镜兄制止道,“我们不要以暴力解决问题,忘了我们组织所贯彻的信念了吗?”
高权一脸“我知道了”的样子,退了回来。
“你,”那胖子艰难地站起来,“我草你大爷,妈的!”
骂完那胖子一把推开离自己最近的眼镜兄,眼镜兄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高权,给我打,狠狠的打!”坐在地上的眼镜兄指着胖子瞪着大眼大声吼道。
高权:……
我:……
那胖子看到高权掰着手指向他那走去,胖子用手挡着脸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认输。”
“莫非世上就只能以这种形式解决问题吗?”眼镜兄叹了口气,转而站起来,走到胖子面前,冷冷的道,“这店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这时胖子也不敢大声嚷嚷了,低三下四道:“没有了,就我和芳俩人。”
“好,”眼镜兄阴冷的道,“告诉你,我们都是变态的杀人狂,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哼。”
着眼镜兄做了个“杀”的手势。
“我懂我懂,你们随意,你们随意。”胖子浑身都开始冒汗,也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冷汗。
“大熊,”眼镜兄发号施令,“这俩人,都绑起来!”
大熊头,径直走到胖子面前询问绳子去了。
“钟离,”眼镜兄扭头道,“你去把大门关上,锁住!”
“好嘞。”
我走到外面,天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但是依然那么冷清,公路上什么都没有,周围也都只能听见风声以及鸟叫的声音,寂寥无人,我关住门,回到大厅,芳和那胖子已经被大熊绑起来了安放在屋子的角落里。四个女孩坐在一张木桌椅上不知在谈论着些什么,时不时传过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看来女孩们相处得很融洽。剩下身上有伤的人都在长沙发上坐着,辛藏提着急诊箱在挨个给他们治伤。剩下的人都坐在木桌椅上高谈论阔。
我走到角落里蹲下捏了捏那胖子的身上的纹身道:“你这纹的是野驴啊还是骡子?”
胖子满脸黑线道:“什么驴,什么骡子,这是关羽的坐骑,赤兔!”
我扑哧笑了出来,没再理他,来到一张木桌椅跟前坐了下来,任后面发出叫嚣的声音:“你侮辱我可以,不能侮辱我的纹身!”
我悠哉的喝着茶,享受着,过了一会儿眼镜兄跟大熊过来了,我给他们倒了两杯。
“我想这家黑店不可能就这俩人吧?”我好奇道。
“没错,”眼镜兄笑了,“我刚才对那胖子用了读心术,这家店还有三个人,但是是去进货了,明天才能回来。”
我打了个响指:“那就好,暂时威胁不到咱们,咱们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反正这个地方不能久待,过了今晚咱们就撤。”
我看了长沙发那边一眼道:“辛藏那也差不多完事了。”
眼镜兄喝了一口茶道:“恩,你把大家都叫过来。”
我应一声,站起来对那边喊道:“大家都过来,眼镜兄有话要讲。”
大伙听到后呼啦一下子全过来了。
“好了,大家没伤的都给有伤在身的让个座。”眼镜兄还是依旧那么仁慈。
待大家都安顿下来,眼镜兄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大家现在都挑个房间冲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来这里集合!”
“这,”薛永生学眼镜兄推了推他那大墨镜道,“哪有干净的衣服可换?”
眼镜兄指着那胖子道:“刚我问过了,每个房间都有衣橱,里面有衣服,大家先将就着穿。”
“哦,太好了,终于可以穿别的衣服了。”
“真不错。”
“耶!”
大家发出欢快的喊声。
“话,”岳云指着薛永生的墨镜道,“薛永生,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墨镜啊?”
“这个,”薛永生犹豫了一下道,“我摘了怕吓着你们。”
“哈哈,你真意思。”岳云轻松的道。
我和眼镜兄我们几个都是对视了一眼,当初在停尸间第一次见薛永生时的场面现在还是历历在目,不能忘却。
眼镜兄咳嗽了一声:“别愣着了,大家赶快去吧。”
完眼镜兄给大家发钥匙,我们愉快的接过钥匙,往旁边仅容一人通过的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