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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突然的晕倒,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打击与愤恨。大熊这几天替我们挡下了很多次攻击,本来他和娘娘腔钱立力过招的时候胸膛上已经受了伤,一大块紫红色,然后接二连三的帮我们抵挡敌人的攻击,怪不得会晕倒。我们手忙脚乱的抬着他(五个人抬呢)往那个侏儒主任方向跑。
每当我们放风的时候他都在一个室外屋里呆着,没事看看黄片,打打游戏什么的,非常可耻。
我们跑到屋里随便编了个谎话,大熊中暑晕倒了,需要回寝室休息。那个侏儒郭概本来还想用院里的规定否决我们,不过他看到我们个个捏紧了拳头,表情狰狞,随时都有可能冲过去暴打他一顿。他怯懦了,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我们留下眼镜兄去大空地上寻找医生辛藏,其他人羡慕着看着眼镜兄远去的背影,几个人吭哧吭哧更加使劲的抬着大熊回到寝室。
我们到了寝室,眼镜兄和医生辛藏随后也喘着粗气跟了上来。
“快让开,让我看看。”辛藏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辛藏,他这伤严重吗?”眼镜兄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只有皮外伤,不过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辛藏总结道。
随后他跑回他自己的寝室拿他的急诊箱过来,拿出几个瓶子,对我们神秘地一笑:“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专治皮外伤的药,输进他体内多加修养就好了。”
完他开始给大熊输液了,手法如行云流水般流利,也是,人家好歹是本市最大的医院里的主任啊,连这些基本功都不会那就有不过去了。
“好了,一会换药。”辛藏弄好后道。
眼镜兄泡了一杯茶,思绪万千的看着窗外的夕阳,若有所思。
“是时候开个内部会议了。”眼镜兄突然转身道。
“你能做主吗?”我疑问。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钟离,”老何坐在床上依然拿着大镜子照着,“眼镜可是个香饽饽,好几家组织都抢着要他呢。”
我更加诧异:“好几家组织?”
“奥,对了,还没告诉你,世界上进化的人类这么多,你以为就这一家疯人院吗?”老何解释。
“那是?”
“每个城市都有此类疯人院,别的国家不知道,咱们中国是这样。”老何继续道。
“那国家怎么向进化人的家里人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对他们咱们得了精神病,需要治疗。”
“这也太牵强了吧,精神病连前兆都没有这样谁信啊?”
老何呵呵一笑:“那没办法,只能接受。”
我沉默了,难道国家就能这样使用强硬的手段吗?没王法了吗?
“国家就是最大的王法!”眼镜兄用了读心术对我。
我看着大熊,心中充满了对“法西斯“愤恨,我不由得双手握拳,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同伴。
“冷静下来,如果你真不想自己或者同伴受到伤害,那就变强!”眼镜兄推了推眼镜对我。
“你又窥视我内心。”我对眼镜兄不满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想法也给我了一些启示。”
“什么启示?”
“变强!”
我低头默认。
“读心术可是很强的一种能力,这虽然没有多少攻击力,但对于获取情报来,这就是优势。”老何看我们不话了缓缓道。
我想想也是,这种能力对一个组织来可以算得上是最强的武器了,怪不得眼镜兄地位这么高。
我看向眼睛兄,他正在慢慢的喝茶,估计正在想会议的内容吧。
晚饭后,大熊醒过来了,我们围过去,他冲我们笑了笑:“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听到这句话好想哭,有这种兄弟,我还能什么。
“你这么简直太见外了,”老何笑着,“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眼镜兄附和道:“对啊,虽然你这么壮,这么沉,不过大家能看你出事吗?我们毅然决然的就抬着你回来了。”
眼镜兄完看到大家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他,他垂下头去了。大熊笑了笑没什么,他坐起来揉了揉肚子,发出“咕噜”声,对我们:
“你们给我带饭了吗?”
“放心吧,饿不着你。”着老何把够四个人吃的饭递给了大熊。
不一会,大熊就解决了这么多的饭,躺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眼镜兄看了看表,:“各位都准备一下,一会该吃药了。”
我纳闷道:“吃什么药?”
“你忘了这里每天都要吃药的,为了退化我们的能力。”老何替我解释。
“奥,那准备什么?”
眼镜兄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三岁孩才看的看图讲故事:“虽然疯人院里的医生们都知道我们吃药打针,但他们也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开始发挥作用,他们不知道我们其中谁是疯的,谁是正常的,所以为了不引人怀疑,我们平常都是装疯卖傻。”
“那糖果是怎么流传进来的?”
“每个月国家‘共存派’都会有有人来我院视察,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来好几大包糖果分发给大家。”眼镜兄边看书边。
我就奇怪他为什么连这样的书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难道糖果不够吗?为什么人们需要用糖果来作为货币?”
“不是不够,具体是刚刚够。因为有时有些人犯事了被关禁闭,比如炸弹人张涵,首先要给他多打上几针,而且每天吃的药量还特别大,所以大家以防万一,糖果越多越好,毕竟手上的糖果就是自己性命的保障。”
我头,表示理解。
我刚刚躺下,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侏儒郭概,他进来看到大熊睡着了,没有表情,看到眼镜兄正在看看图讲故事图书,头,又看到老何坐在床边照镜子,走近一看,镜子上贴着一张哆啦A梦的的照片,老何嘴里喃喃自语:“我越来越胖了……”他又笑了笑。然后转身看我,我趴在床上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弄得床吱吱作响,嘴里念念有词:“强.奸你强.奸你……”侏儒先生嘴角上翘的更厉害了。我下铺的眼镜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侏儒脸部一下子变严肃了,眼镜兄知道自己快要露馅了,便:“鸭子学游泳,鸭子学游泳,哈哈哈……”侏儒这才又笑了笑。
“嗨,同志们,该吃药了。”侏儒道。
待他们给我们强行灌入药物后(大熊没给他吃),走了。之间眼镜兄和老何从自己床下没人拿出一颗糖,塞入嘴里,吃了。老何看到我还在发呆,扔给我一块:“赶紧吃。”
我接过来看了看,很普通的糖,就是外面卖一毛钱一块的那种。我也不犹豫,撕开包装纸含进嘴里吃了。
“咱们有必要装傻吗?在放风的时候侏儒不是都能看出来咱们很正常吗?”我突然道。
“他们研制的这种药吃了之后,会时好时坏,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正常,总不能吃完就疯吧?真正的疯子还偶尔能正常一下下呢。”眼镜兄解释道。
我低头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再多问了。
“钟离很能装傻啊,哈哈。”老何看我不话了笑话我道。
“看来你还没交过女朋友吧?”眼镜兄附和道。
本来我也是没时间想应该干什么来瞒混过去,这也是逼不得已,不过一听到眼镜兄女的,我发现一个问题。
“疯人院里没有女的吗?不,确切的,进化的人类没有女性吗?”我好奇道。
“怎么没有,只不过你没遇见罢了。”老何。
“对啊,明天你可以四处观察观察。”眼镜兄跟着道。
我更加好奇:“我进来这几天了,也没发现有女的啊?”
“主要是穿着的衣服一样,而且女的本来就不多,咱们院四栋高楼,只有一栋是女的住的。”眼镜兄补充道。
我恍然大悟:“嗖哒。”
过了很久,眼镜兄看了看表:“看来差不多了。”
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从门外走进来好些个人,有人识的有不认识的,一呼啦全进来了。
“怎么?要开会吗?”老大谢强开口询问道。
“对,要开个内部会议。”
不一会儿,有几个人搬着一张长桌子和几个凳子进来了,放到中间,上面摆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根快要凋谢的花儿,还有几包烟,两个打火机。桌子已经有些年代了,上面刻满了字儿:什么办证、王明是笨蛋,杰某是傻瓜,王某是呆子种种的,什么都有。
人来了大概有几十号,屋子里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好了,大家安静安静,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眼镜兄双手往下压了压道。
好像眼镜兄在组织里很有震慑力一般,屋里的人立马就安静下来了。
长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全是高管级别的,屋子里也站满了人,看来都是些人物吧。我很荣幸的坐在其中一个凳子上,我惊愕的发现,眼镜兄居然坐在正中间,在我的印象里,只有老大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老大谢强坐在他旁边,双手交叉,表情严肃。
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本和一支笔,还有一杯茶,龙井茶。有几个人拿起桌上的烟开始抽了起来。我见状,也拿起一根,燃惬意的抽了起来。
眼镜兄喝了口茶,站起来道:“好了,下面会议开始。”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眼镜兄推了推眼镜:“首先,我们要感谢119室提供的长桌子、110室提供的即将凋谢的花朵、1室提供的烟、10提供的本和笔、15提供的打火机以及1室提供的茶水!”
台下又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而且还有叫“好”的,甚至有的人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我瞠目结舌:“这也叫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