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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万丈余晖映出无数霞光。
琉璃瓦之下的御书房顿时一片红光,赵凯文站在窗棂前,眺望日落,凝望着满天的光芒,他顿时生出一股悲凉之感来,日薄西山,此刻情形,就犹如现在的他,明明无限辉煌,却无奈时光催人老。
红彤彤的霞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余晖与他那种惆怅的脸相互辉映,衬得他越发的颓靡。
赵凯文正惆怅着,王公公匆匆忙忙地上前,躬身禀报。
“派去南都的人回来报,这李明德并没一同进京都。”
“什么?”赵凯文面色一沉,冷声问道:“他敢抗旨不遵?”
王公公一脸为难地说道。
“陛下也不算不遵,他说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等办完在来京都读书。”
赵凯文冷哼出声,甩了甩衣袖。
“这李明德不知好歹,朕有意栽培他,他竟是……”说到这里,赵凯文不禁又想到了作《秋风词》的人,若是这个人在朕身边,那朕就不稀罕栽培谁。
这王公公犹如赵凯文心里的蛔虫,竟是看透赵凯文的心思,不由笑呵呵地说道。
“陛下,这赵公子只说话本是在北汉看的,可没说这写话本的人是哪国的,指不定这写话本之人就是坤国之人,只是没被陛下发现而已,这来年就是春试。指不定这春试,陛下能找到这位有才之人,不必惋惜,更不必叹息。”
赵凯文一听,觉得有道理,颔首道。
“但愿如此吧。”
王公公这个时候便发挥他的才能了。
“陛下,您看这肆虐的瘟疫坤国已治好,这就说明天佑我国,我们坤国一定能出才人,必定名动天下,让世人仰慕,此人定会为陛下分忧解难。”
“哈哈……”赵凯文瞬间龙颜大悦,手指着王公公:“还是你就懂朕心。”
“陛下是您洪福齐天。”
王公公面上笑着,可心里却在祈祷着,这个写《秋风词》的人赶紧冒出来吧,不然他每日可痛苦了,陛下三番俩头的惆怅坤国没有这么有才之人。
他的日子好难熬,整日都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生怕出点什么差池。
……
百姓输了钱很气愤,有钱的人只能通过买点吃的安慰自己,没钱的就个个无精打采的,一时这俩种人走在这街中间,路瞬间被堵住了,一般人挤都挤不过去。
这李宏文等人走了好久,才到喜来楼正门,突得三楼有人丢下了旗幡。
“哗哗……”
众人俱是抬头看去,只见旗幡上写这“喜来楼俱乐部,今日纯收入六百六十两银子。”
“什么?”
李宏文顿时不敢呼吸了,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猛地抓住一旁的李宏基,郑重地问道。
“我有看错吗?上面写的什么?”
李宏基震惊了,今日他连连被刺激,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他朝李宏文重重点头。
“大哥,你没看错。”
李宏文老泪纵横。
“明德这出息了,这一日可赚人家一辈子的钱了,老夫怎么生了一个这么能干的儿子。”
李宏基也跟着哭。
“大哥,我好羡慕你,什么时候我儿子也能像明德这样能干?”
李宏文连连抹泪。
“谁叫你不听大哥的,你当初若是听大哥的,指不定你们家明阳也这么有出息了。”
李宏基心痛到无法呼吸,大哥你那样教是对的吗?天天纵容着明德,不对他,他记得自己爹说过,棒棍底下出孝子,怎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李宏基只能懊恼,连连悔道
“大哥你英明……”
可突得李宏基想到了什么,立即看着李宏文。
“大哥这明德太胆大了,咱们挣多少钱,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告诉人家,这不是告诉人家来我们家偷吗?”
李宏文一听,顿时心疼,这明德怎么如此不懂事,这么光明正大的泄露自己的财产,一时呢李宏文没时间理会李宏基,连忙加快脚步。
“明德,我的儿呀,你这又怎么了,做事如此没分寸,竟是这样大张旗鼓的炫富。”
李宏文一跑,李宏基自然要去追,不过他蓦地想到了什么,这个喜来楼他们李家没有投钱。
天哪!
如此好的生意,这么赚钱的买卖,他们李家没投钱,这不是怪他们当初一哭二闹的不准李明德投吗?
李宏基感觉自己心好疼,就好像有人告诉你前头有金子捡,然而你却不相信,偏偏睡了一个大懒觉,结果发现身旁的人都捡到金子,这种滋味,真的特别难受。
看着李宏文激动的背影,李宏基忙是发出惊叫声。
“大哥,你忘记了,我们李家没投钱哪!这里我们李家分不到钱哪!”
听到李宏基地哀嚎,李宏文陡然止住步子,“砰砰……”他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一时他眼眶竟是红了,双手捶打自己的胸。
“这么赚钱的买卖我们李家竟是没投钱,都是老夫误李家,是老夫哭着阻拦明德投钱,老夫真是瞎了眼睛,瞎了眼睛呀。”
“大哥,我们赶紧找到明德,让他投钱进来。”李宏基上前安抚李宏文。
“老夫……”
李宏文此刻感觉自己的脸好疼,自己前段时间还天天笑赵鹏是个傻瓜蛋,一个荒无人烟之地,他还投钱做买卖,原来傻的人是自己,自己眼瞎,不懂生意之道,反而害了明德。
他浑身上下都感觉疼,主要还是心疼钱,明明可以捡的钱,自己却得不到,只能看着眼红,心里格外难受!
李宏文朝李宏基点头。
“我们找明德,明德一定有办法的,今后一切听明德,我们不得在有任何的意见。”
想到每日他们痛失这么多钱,李宏基感觉自己这一次是吃到了教训,只能重重点头。
“好,从今往后什么都明德,一切由他说了算。”
……
南都的商人都接到李明德帖子,虽然心里很困惑,可还是照旧赴约,今日他们那条街一个人都没有,全都跑来城西看热闹了,他们忙着做生意,并没来太早。
可是正正一个晌午人影都没见着一个。他们不由着急了,忙着去找李明德。
几位富商结伴而行,一位是做丝绸的王富贵,一位是开赌坊的孙刚毅,一位是做私盐的戴饶。
三人一起坐在马车里,心怀不一地看着彼此,这王富贵和王立忠是本家,算得上是亲戚,他们俩家来往也很密切,因此王富贵对李明德有些了解,也颇有怨言。
见面前的二位都沉默着不吭声,王富贵便开口说道。
“也不知道这李明德打什么算盘,竟是邀我们去喜来楼一聚。还去这么偏僻地方,等会他若是有什么鬼主意打到我等头上,我们可要团结一致,不能屈服,坚决不能同意的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