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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聿谨皮肤冷白,五官冷艳却不女气,不怒时已经有几分威势,现在绷着脸居高临下密不透风的审视,给人的压力更大。
南鸳虚碰了下腰:“一点小......”
话没说完,魏聿谨已经揭开了她的睡衣下摆。
细而白嫩的一段,手指印明显的要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看到它的人的眼睛里。
霎那间魏聿谨瞳仁微缩,语气沉沉:“谁干的?”
船上除了工作人员没几个人,还都是熟人,手指印看着不小,是男人的手,南鸳被欺负了?
南鸳很意外,魏聿谨这么关心她的吗?
虽然现代社会穿个露脐装小吊带很常见,她这露肤度完全可以出门逛一圈,但房间是个密闭的空间,气氛也有点怪。
南鸳把衣服整理好,没说傅庭道歉的事,昨天被说哭很丢脸。
就说了傅庭好心拉了她一把,南鸳:“要不然中午都吃不到鱼,可能早被鱼吃了,你还要再找人当替身......”
她不太熟练的开着玩笑,想让魏聿谨高兴一点。
魏聿谨没理她,转身离开了,过了会儿拎着个医药箱过来。
南鸳觉得没什么大事,但拒绝无效,只能任由魏聿谨不知给她腰上抹了什么药,
魏聿谨:“得揉一会儿,发热,药起效快。”
南鸳:“哦”。
魏聿谨坐在床边,手掌覆上那一段。
他皮肤挺白的,手也白净,但和南鸳腰部不见光的皮肤一比较,颜色差就出来了。
又禁不住想,也许他两个手掌能够圈拢。
南鸳看不到,又觉得有点尴尬,只能扒拉手机玩儿,过了会儿腰侧热度起来,好像真没那么疼了。
她惊奇的道:“不怎么疼了,还有点热,什么药啊,这么管用?”
魏聿谨回神:“你要?”
南鸳不太确定这东西珍不珍贵:“要是方便的话,想要一点点,剧组总要吊威亚,有时候受伤,外面的药起效很慢。”
魏聿谨收回手,没看南鸳,随口道:“家里备着,你随用随取。”
这是专人配的东西,外面没得卖。
他收拾好药箱又去洗了手,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又用冷水洗了把脸。
真是奇怪,魏聿谨看着镜子里眉目冷峭的男人想。
他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诸如晨起的冲动等等,他都有,过去他经常冷眼看着这种冲动。
也许是父辈管不住下半身造成了悲剧,魏聿谨从来不屑被欲望所控制。
但头一次,他......
他低头,皱眉盯着,直到一切平息。
这天晚上,睡着了的南鸳脑袋熟门熟路抵过来时,魏聿谨立即就醒了。
他下床,很快浴室传来水声,所幸房间大,隔音效果也很好,床上熟睡的人并没有被惊动。
第二天魏聿谨遇到傅庭,道了谢:“鸳鸳说要不是你,她昨天就要掉水里去了。”
傅庭笑了下:“没事,顺手而已。”
很寻常的对话,兄弟两个各忙各的了。
分开后,魏聿谨松了口气,南鸳没说谎,不是被别人欺负了,而傅庭也神色如常。
傅庭静默的看着窗外,这么点小事还要特意道谢。
已经这么重视南鸳了么?
那苏玥怎么办?
小玥是他看着长大,当亲妹妹一样,本该和魏聿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南鸳睡了懒觉。
起床后发现腰上的印子一晚上居然就淡了很多,以前这种程度得三四天。
她心道以后分开前,这种药要多来点。
药比较贵的话,她可以买,相信魏聿谨应该不会小气的。
南鸳在小岛上待了五天,回来后第一时间找胡晶晶吃饭,并且送给对方指名要的贝壳。
那个岛人少,海滩上漂亮贝壳很多。
胡晶晶这下彻底确定,南鸳是个慢热的外冷内热的人,和这样的人相处,你真心对待她,明确的提出要求,关系就会慢慢亲密。
她很庆幸没有错过这样的南鸳。
吃饭时有人来要南鸳的联系方式。
白净高瘦的男孩子,和南鸳差不多的年纪,清俊的脸上带着羞赧。
南鸳拒绝道:“我有男朋友了,不好意思。”
男孩子失望的走开了。
胡晶晶听说过南鸳男朋友的事,不由好奇,想看看照片。
南鸳瞎说八道:“他这个人不爱拍照,还很低调,外面的饭也吃不惯......”
胡晶晶越听越不对,有些担心:“你们是正常交往吧?有钱人经常同时交往好几个人,你别被骗了。”
南鸳想象了一下魏聿谨交往四五个人的场景。
魏聿谨爱清静,没事就喜欢在窗户边看书喝茶,可清心寡欲了,被五六个人包围,怕不是要烦死。
而且人心里有白月光呢。
南鸳肯定的说魏聿谨对她一心一意,她见过对方的朋友,相处的时间也多。
胡晶晶才放下心。
是关心也是八卦,她又问:“快过年了,你们见家长吗?对方条件这么好,早定下来对你有好处。”
女艺人在圈子里不容易,有个靠山,而且是关系正经的靠山,自身会安全很多,路也会更好走。
南鸳就笑:“才在一起没多久,再看看,我不想太早定下来。”
她这辈子可能不会结婚,有点钱,买个房子,将来生活稳定了再养只猫或者狗,那就很满足了。
至于别的人生体验,戏里全有。
年轻时可以演人家女朋友、妻子,年长了演小姨、妈妈,再然后是奶奶,哪怕演尸体,也有机会。
这么着,南鸳觉得很够用了。
胡晶晶点点头:“也是,你这么年轻,条件又这么好,是得慢慢挑。”
随口聊的几句话,说的真心,但都没走心,年纪不大的姑娘们,胡天胡地的说几句而已。
南鸳没想到,过年和魏聿谨的家人没什么交集,倒是和柏家人牵扯上了。
出了火锅店的门,一辆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车就挡在了她面前。
车窗打开,面容姣好的中年贵妇人上下打量南鸳,不咸不淡的道:“南鸳吧,我是柏芷的妈妈,我们谈谈。”
柏芷,柏鸿山的独生女,南鸳记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