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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那什么时候见面!”
“你定吧!”
“那就今天晚上六点吧!”
潘越找的地方,是一家德国料理,我没来过,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吃的地方!”
他笑着回答我:“因为我就是一个吃货!”
我笑了笑回应道:“那我们算是志同道合啊!”
他也跟着我笑,然后问我最近都在忙什么!
虽然我和潘越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其实我和他的相处模式我一直都是挺喜欢的,所以我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东西。
我告诉他最近准备自己开个公司,他听了眼睛大放光彩,问我:“你想开什么公司!”
“服装公司吧,我想弄个自己的品牌,自己设计,然后再由厂里批量生产,我之前也是一直做设计的,所以这一块我不担心,只是生产上面我还在想该怎么什么样的模式!”
潘越觉得我的想法很好,他说女人弄这些确实不错,于是他提议我:“你可以先弄个工作室,在国外就有很多这样的模式,也特别是在法国,哪里有很多私人的工作室,但是名气都特别大,他们都死走高端路线,一般给贵族明星设计衣服,也会已工作室的名义出一些时装,但是量也不多!”
我毕竟也是在时尚界混过的人,他这么一讲我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室了,其实很早以前去法国看秀的时候就觉得那里的工作室很好,可能最近事情压得太多,所以一时也就乱了脑子,没考虑周全了,这不听到潘越一讲,我倒是极其的兴奋,赶紧道了个谢。
他笑着看我,然后把单子推到我面前叫点餐,我点了个西冷牛排,一杯黑咖啡。他说他是第一次看见吃牛排配咖啡的。
我和他这一顿吃的还真的挺开心的,我和潘越讲了很多我关于创业的事,他也认真的挺,听完都会给我一些建议,很多我觉得有点难以处理的事到了他的嘴里就显得轻松的多,最后我们讨论的是关于服装的生产,潘越说:“那种高端订制的想来也是亲力亲为,基本这样的一件衣服也都是要耗费很多时间。”
“这个自然是,高端订制肯定是我亲力亲为,我会请一些助手,但是最主要的东西肯定还是会自己来做的。”
“只是??????????”我皱了皱眉,又问了句:“只是其他的服装,一些对外自由销售的该找怎么样的工场代工,大工场的话都有量的要求,没有达到量他们是不接受订单的,可是小工厂的话我又怕他们做工不合格。”
“这个不是难题,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帮你!”
“哦?”我龇着牙敛嘴笑,忍不住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自己就是开服装厂的,然后要给我走后门!”
他朗声笑了起来然后对着我说:“这道不是,我是做程序做软件的,不弄服装,不过我有个亲戚真的是开服装代工厂的,如果你真的要开工作室,又没有路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讲一下!”
我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我说:“什么介意不介意,我哪里会介意,你帮我,我真的是开心都来不及,没想到出来吃一顿饭还有这样的好处,这几天头疼的事感觉和你这么一聊都解决了似得。”
“能帮到你,我也是开心,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就帮你问,好了后,就给你回复!”
我激动的点头,心里开心的很。
吃了饭后我们还一起看了电影,潘越说:“难得你有这么多时间啊!”
“孩子断奶了,我也轻松了不少,平时都有保姆带着!”
“这么快就断奶了!”
我点头,然后坦诚道:“这不是要创业嘛,总要把事情考虑清楚,要是带着个孩子,很多会不方便。”
看完电影他送我回去的路上问我:“你丈夫同意你出来创业了!”
“为什么要他同意!”
“嗯?”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你家住的那个房子可是土豪集中带,能在那里买得起房子的,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按道理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出来工作!”
“非富即贵!是呀,的确是非富即贵,所有这样的家庭我也融不进去!”
他瞬间就把车速放慢了些,他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之前和他讲过我的婚姻,所以当他再问起的时候我压根也就不排斥什么,反而是像是打开了一个诉说的口子,然后一下子又控制不住了。
似乎除了沈倩以外他是我第二个能把什么都说出来的人。
我把事情和他讲了边,他听完惊的立马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他熄了火,车里只有显示屏上有着光,他看我,脸上有着我弄不懂的情绪,他问我:“你发生了那么多事!”
原本感觉什么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再提起的,也觉得似乎不会再难过了,可是真的说的时候,还是难过的厉害。
潘越脸上的事心疼,是复杂,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最后问了一句沈倩也问过我的话,他说:“你累吗?”
我一下子又难受了起来,眼睛瞬间就酸了,他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承受那么多是有多煎熬!”
潘越又问我:“发生那么多你丈夫没有出来帮你吗?”
“他帮了,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有矛盾的出现!”
“什么矛盾?”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似乎回不到最初的那个样子了。”
潘越打开了车里的灯,细细的看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扯着嘴角问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他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然后毫不掩饰的讲道:“我想看看这个被折磨成这样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其实你也没有三头六臂啊,也就一个普通的女人,所以我就在想,你应该也会难过,会流泪,只是你不说!”
我闷了声,按了他车里的音乐,一打开,车里放的就是薛之谦的《下雨了》,悲伤忧郁的气息瞬间就在车里蔓延了开来,我们谁都没有讲话,就这样坐着听完了这首歌。
潘越伸手关了,他说再听下去,怕我哭,我红着眼睛不敢转头,生怕他看见我眼睛里的眼泪。
我问他:“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是以前觉得会很幸福,但是真正得到后发现幸福这个词离你很远!”
“其实也就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对吗!”
我点头,我告诉他:“最初和他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是思前顾后了好久,也斟酌了好久,我是个特别小心翼翼的人,第一次婚姻失败了,真的不想第二次失败,对于女人来说,没人愿意经历这些,所以我也想过很多种我和他之间会发生的情况,但是真正在一起后,却发现还是很多脱离自己的想象!”
“比如孩子是吗?”
我点头但是也很坦白的告诉他:“其实在和林朝晖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过自己我一定要这个爱我的男人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时间让你经历了太多,你被太多东西折磨的连自己的生存都是了问题,你压根不能去考虑其他的了是吗,但你并不是不想为他生,只是不是时候,可是你又解释不清楚,他也不愿意去了解,然后你们各自误会,各自生气!”
我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说不定就是哦!”
我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却出来了,我问他:“潘越,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还爱他吗,爱这个男人吗?”
爱情有时只是一场无能为力的在劫难逃,心甘情愿的擦肩而过,泪眼涟涟的情深不寿。赏心悦目的伤感疼痛。
所以当潘越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爱情里的必备品是什么,后来发现,其实对于爱情来讲根本就没有特定的概念。
爱情就和鬼一样,其实没有人看见过,只是说的人多了大家都相信了,这世上哪里有爱情,有的只是习惯和依赖。
我和潘越说,我最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和林朝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很深的安全感,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是,总觉得有他在总是会有人替我挡着。
潘越说:“这个是依赖,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会对伤痛有着特殊的恐惧,所以当有人护着你的时候你自然而然会往他的身边靠。”
我点了点头,我想这样的解释应该是不能再对了吧,我又问他,“那你觉得夫妻关系里最重要的?什么?”
“理解,和恩爱吧,所谓恩爱,就是一直可以好好说话。爱是一种信仰,他若对你不妥协,不犯贱,那么你必须确认这真不是什么爱情,就连疑似爱情都不算。他爱你,他总忍不住要和你说话。他爱你,他总是迫不及待要与你在一起。
”
我沉默了仔细的想着他的话,想来想去,才觉得似乎我和林朝晖之间似乎脸恩爱都没了。
我对人最大的恨意莫过于,他们明明知道结局,却有意让事情到达某一步,但却仍旧抛出诱饵,温情地让人掉入陷阱。比如那些爱到一半的感情,我不相信从最开始两个人不清楚彼此的情感浓度不足以支撑到老,却因为暂时的情欲狼狈地选择开始。更别提那些蓄意欺骗的伪善的人,以一副救济的姿态榨干别人的希望。
是的就是榨干希望,在一片前程美好的光景下,真正剩下的却是狼狈的现实。
我不快乐,是的我一点都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