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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范天雷只是轻抬起眼皮,何建军意识到有情况,他笑嘻嘻的落了座:“上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叫我来喝茶啊?”
“有没有规矩了?站起来!上头来了个任务。”
范天雷难得凶悍一回,吓得何建军慌张起身,有任务就有任务呗,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他看着一脸肃穆的范天雷,端正了态度,打算认真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国门边界线一直是犯罪分子横行霸道,三十年前有个名为马奎荣的毒贩……”
“依靠贩毒走私,马奎荣迅速崛起,成了一方霸主,他儿子马云飞就是这次的目标人物,马云飞在马奎荣的教导下,比他父亲更为心狠手辣,现在竟开始做军火生意!”
何建军隐隐能猜到下文,马云飞正是《我是特种兵》里的大反派,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范天雷接下来的交代。
范天雷从抽屉里拿出档案袋,里面记录着这些年来,马云飞和马奎荣父子犯下的所有罪行,随便拿出一件,就能让他们去监狱吃花生米!
马云飞目无王法,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人命!
除了贩卖军火和毒品,他还大面积撒网,诱骗老百姓偷渡,榨干他们的利用价值,为自己牟取利益!
当范天雷义愤填膺的说起,马云飞要灭了王家寨时,何建军的战斗欲被激起了。
“上校,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缉拿马云飞归案,我绝不会允许他大肆杀戮、犯罪,还能逍遥法外!”
把心思动到平头老百姓身上,就是马云飞最大的罪!
不过马云飞也不是好惹的,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他纵横黑道多年,入睡都穿着防弹衣,揣着配枪!
“你这急躁的性子应该改改,此次诛星20行动遇到了瓶颈,眼镜蛇特战组的武装力量不够,高大壮已经向军区申请,把你调过去,马云飞的情报网还没有录入新兵的信息,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当然,你的能力过硬,上面也是知道的!”
范天雷心里窝火,要不是何建军唱这一出,也轮不到他去参与行动!
比试切磋而已,非要逼着雷战承认技不如人,这不是把雷战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吗?做战友能这么不道义吗?
如今范天雷还得去给雷战做心理疏导工作,何建军倒是能拍拍屁股走人了!
“军区能否点头,这还是个问题呢,你这回可不能擅自行动,违抗军令受罚,我也护不住你……”
范天雷刚想挫挫他的锐气,座机就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这里是狼牙特战旅,我是范天雷!”
当听到对方的声音,范天雷难得露出谦卑认真的神情。
“收到,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完美完成任务,不辱使命!”
半晌,范天雷放下电话,面带笑意的望向何建军。
“上校,我能参与行动了?”
何建军隐隐猜到了什么,激动的合不拢嘴。
“你趁早把那些花花肠子收起来,这次行动至关重要,不能由着你瞎胡闹,听到没有?”
范天雷这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就怕何建军又来那一出,不听指挥,擅作主张,到时候军区问责下来,他第一个替何建军背黑锅。
“高队长会和你交代行动方案,你照做就是了,我得找个人时刻监督你……”
闻言,何建军想要说点什么,就听范天雷一字一顿道:“军区方面考虑过了,心仪的人选让我来敲定,你怎么看?”
何建军迫不及待道:“何晨光,李二牛,王艳兵,史大凡和南斌斌,有他们在,我不会乱来的!”
范天雷不置可否,何建军立即给自己找补。
“这些人都是我的老搭档了,军演的时候咱们就配合的不错,尤其是何晨光,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啊,除了没有上战场打过仗,找不出缺点,你总得给新兵蛋子一个磨练的机会吧。”
范天雷无语凝噎,这话听起来那么老成,好像何建军不是新兵蛋子。
“万一咱们路上受伤中弹了,史大凡跟在我身边还能有个照应啊,除了他,谁有那么好的医术?”
“南斌斌会改造装备,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刻,能力挽狂澜呢,搞创新的人,脑子就是比咱们转的快!”
“话是这么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能以身涉险,你年轻气盛,不知道犯罪分子多么危险,只要安置好王家寨的居民,探听到情报,你就抓紧回来。”
“遵命!”
何建军生怕范天雷改变心意,小鸡琢米似的点头。
“好,稍后高队长会来集结所有人。”
范天雷挥挥手,眉眼中还透露出几分担忧。
何建军还没退出办公室,范天雷又再次叫住了他。
“犯罪分子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军演是咱们自己人互相过招,可敌人不会给你留余地,你要往最坏的地方考虑!”
“出现伤亡,我拿你试问!”
“收到,我一定带着大家完完整整的回到狼牙特战旅!”
面对前方未知的道路,何建军除了迷茫和兴奋,还有对范天雷的不舍。
范天雷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
上校这辈子不容易,中年丧子,家庭破裂。又因为和敌人蝎子激烈交火,不慎被打中小腿,成了跛子,可以说他为了军人事业,奉献了所有。
每个特种兵都是他密不可分的家人。
“虽千万人吾往矣。”
在何建军心中,范天雷是个伟大的英雄。
然而在何建军离开后,范天雷沧桑的脸上滑落一行清泪,作战行动意味着生死未卜,也许这一次就是离别。
何建军等待了很久,他做梦都想和马云飞正面交手,大反派又如何?他来到《我是特种兵》的世界,就是为了不断突破自我,实现他的军人梦!
原定的情节会随着自己的推进,产生蝴蝶效应。
何建军心知肚明,诛星20行动的艰辛,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于是赶在高大壮抵达狼牙特战旅前,何建军就和队员们说明了本次行动的危险性,全凭自愿,不想去的可以留在狼牙!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退缩。
“入伍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苟且偷生。”
何晨光刚毅的脸上,闪着光芒,他要建功立业,让勋章铺满他的前程之路。
活捉敌人,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庇护一方百姓。
何建军眸子倏地亮起!
“特种兵的意义,就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何建军胸腔中有股火焰在熊熊燃烧,他朗声道:“把青春和生命献给国家和老百姓,让每个公民都能安全放心的,到达祖国任何一个角落,从此世间不再有黑暗!”
“当缩头乌龟,不是我的性格!”
“有志气!”
高大壮不知何时来到何建军身后,听着他慷慨激昂的演讲,自己当兵的初心,仿佛也被唤醒了。
在得知军演中大放异彩的何建军,就是范天雷举荐的人,军区的领导们立马将何建军的名字,加入到作战名单中,十个雷战,也未必顶的上一个何建军!
“队长,你过奖了!啥时候能启程,我都等不及了。”
何建军挠挠后脑勺,其余人也争先恐后的问道。
“三个小时以后,你们就要正式展开行动,天黑要赶到王家寨,到时候眼镜蛇特战组的人会来汇合,具体的情况,他们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高大壮掐着表,认真的说道:“直升机只能把你们放到安全范围,不能继续护送你们,这一路上要多加谨慎!”
“收到!”
何建军紧抿着唇,其他人的表情也不甚好看。
出了王家寨,恐怕就有一场腥风血雨等着他们应对了。
太阳落山,直升机将何建军的队伍运往王家寨。
他们便装出行,只为了掩人耳目,和当地的老百姓融为一体。
马云飞想要发现他们是特种兵,就难上加难了。
“你们可以在飞机上多休息一下,正式行动后就不能睡好觉了,一路颠簸受累,辛苦你们了。”
高大壮刚下达完指令,李二牛就像吃了安眠药似的,进入香甜的梦想。
何建军攥着手指,一个尚未完善的方案,在他的脑海中缓缓展开。
他早就把范天雷的叮嘱抛在脑后了,马云飞害的无数百姓家破人亡,不让马云飞下地狱,他就不姓何!
国门边界线附近的村庄都是马云飞的耳目,何建军就反其道而行,让马云飞觉察到他这号人。
假如能顺利骗过马云飞,打进敌人内部,何建军就有办法将犯罪势力,一网打尽!
天快要黑了,飞机缓缓降落,高大壮的眼神中有些哀愁,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建军,千万不要让我对你失望,我相信你能圆满收官,给我交一份满分答卷,你能做到的吧!”
“你有勇有谋,不能在这种地方折了腰,记住你还背负着使命,你的队员们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放心吧,高队长,我会照顾好他们!”
一直到高队长离开,何建军才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
坐上提前掩藏在路边的小汽车,何建军的心越飘越远。
伴着夕阳柔和的光辉,周边的景物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道路两边的桂花树泛出淡淡的清香,小溪静静的流淌。
就连空气中都透出一股清甜味,工业化城市是远远比不上的,何建军的思乡之情,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王家寨,再往前走两百米就出国门了,目前定居在王家寨的居民不足三百人。”
何晨光坐的是后一辆车,把打探到的线索,用通讯设备传递给何建军。
“根据军区安排的暗线情报,近日来王家寨的居民惹恼了马云飞,马云飞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没成想竟然牵涉到整个王家寨。”
“马云飞是要树立自己的权威,让老百姓俯首称臣,其次是想观察军区的动向,这些年明争暗斗,他恐怕是要做个了结。”
何晨光的猜测,和何建军猜的八九不离十。
马云飞的个人档案,也被传输到何建军的电脑。
看完这些,总算是有了歇一歇的功夫。
“南斌斌是何许人也?你能教出何建军这么优秀的徒弟?我怎么觉着你不像呢?”
王艳兵死死盯着辈分比他高,实际年龄却和他相差无几的南斌斌,直吐酸水,当上何建军的老师,那是多大的荣幸啊。
“哼,不如你亲自去问问何建军?重大行动落到你们肩上,是有原因的。”
南斌斌话锋一转,把问题聚焦到这次的行动上。
“不就是军区指派的吗?”
李二牛感到疑惑,参加行动还能另有隐情吗?
不过说来很奇怪,狼牙特战旅最不缺的就是特种兵,能力过硬的人多了去了,为啥偏偏盯上一群新兵蛋子?
“当然是雷战在今天的切磋中,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咯!”
南斌斌理直气壮的把何建军的功劳,揽到了自己头上,说的煞有介事。
“雷战才是军区决定的人选,可惜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只能让我们来顶替他上阵了!”
“据我所知,孤狼和眼镜蛇已经在第一线了,我们能和经验丰富的两支队伍,一起行动,是多大的荣耀啊!”
“实际上你们都是赠品,军区真正看重的人是我!”
李二牛和王艳兵对视一眼,重重的点了下头,毕竟当事人何建军都没有否认,南斌斌应该没有胡说八道。
“怪不得雷战都没有露面,合着是被打到起不来了?”
何建军撇撇嘴,意气阑珊,南斌斌愿意抢功就随他去吧。
途中,李二牛和王艳兵两个大傻个儿,被南斌斌的话术忽悠的一愣一愣,让雷战三招,照样干翻他,都不怕把牛皮给吹破了。
“停一下,好像有人要截咱们的车!”
史大凡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急停,前灯照射的地方映射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打扮的很奇怪,穿着部落的服饰,腰间还横着一把老式猎枪。
“大哥,你行行好,我们都是外地来的游客,想去王家寨,方便给咱们指个路吗?天黑路滑的,迷路了多不好啊。”
何建军摇下车窗,探出身子,热情的递上一根烟,还帮男人点火。
“王家寨是龙潭虎穴,你们有命去,可没有命回来!”
男人在听到王家寨之后,脸色紧绷,须臾就一脸惋惜地说道:“王家寨原先是个观光旅游的好地方,可是自从姓马的接手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往那地方跑了!”
“姓马的?”
何建军压根没把他的话当真,打趣道:“哥,我听说王家寨风景优美,四季皆春,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龙潭虎穴有那么漂亮吗?我可是看过图片的!”
“往前直走再拐弯,一个钟头就能到王家寨!”
男人掐灭手里的烟,眼中划过一抹怜悯,他显然不想再多管闲事。
一个钟头后,何建军等人如愿到达王家寨。
虽说只是个小寨子,但这里秩序井然,没有贫困农村的脏乱差,就好像有专人定时收垃圾、打扫一样。
如何探听到有效情报?
八卦的地方,就是女人闲谈是非的地方!
何建军插进几个老妇女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两句,很快就了解到寨子里的情况。
王家寨没有大城市的发达,但居民安居乐业,也过得很幸福知足。
王家寨难得有外来人员,特别是马云飞的耳目驻扎在王家寨四周以后,寨子里的人对不熟悉的人,有不自觉的抵触。
何建军暂时还没询问到更有用的信息,刚想继续深入,就被一名穿着民族服饰的姑娘,拉到了角落。
“能否借一步说话!”
语气是那样的笃定,根本不给何建军拒绝的机会。
想起高大壮提到眼镜蛇特战组会跟他们汇合,到现在还没有现身,眼前的姑娘可能还存在另一种身份。
干巴瘦小的姑娘带着他们走进一间草屋,鬼鬼祟祟的关上房门,打开灯,她洗去脸上的黄泥巴,露出白皙的皮肤,即便很疲惫,却难掩盖绝世容颜。
姑娘主动拉起何建军的手,用力的握住他。
“我叫赵萍萍,是本次行动的暗线,你就是高队长口中的何建军吧?剩下的人,我也都从高队长嘴里听说了,感谢你们不远万里来援助我们。”
何建军嘻嘻哈哈的捏了下赵萍萍的手背,然后迅速撒开手,给身后的人依次做了介绍。
“我们只晓得马云飞的来历,并不知道这中间的细节,能否说个清楚?”
何建军把埋藏在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赵萍萍自顾自给几人倒了茶水,开始诉说原委。
“王家寨的居民此前过得很安稳,直到马云飞强行占领寨子,把土地抢走,居民就失去了种庄稼这项收入来源,他们要地皮种罂粟和大麻,把寨子搞的乌烟瘴气。”
“前两天有个居民实在忍受不了,马云飞的专横霸道,于是在争抢地皮的时候,掏枪射杀了马云飞底下的八个小弟,小弟当场死亡!”
马云飞的小弟这么不经干吗?
王家寨的居民难道个个都天赋异禀?能射杀八名犯罪分子,需要长时间练习枪击才能做到,天生是当兵的料子啊!
“你们误会了,马云飞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吞并了不少毒贩团伙,收为己用,所以才会有这么菜的小弟。”
赵萍萍脸上显现出几分动容:“王家寨的居民部分依靠去山上采摘野生中药材,打野味为生……所以枪法比普通人强多了,就算事出有因,马云飞也不肯饶过他们!”
“周边的寨子田地都被马云飞买走了,唯独王家寨的居民宁死不愿干违法的事,马云飞说什么都要啃下这块硬骨头。”
“萍萍,你应该对马云飞的武装力量,有所了解吧?”
何建军不愿漏掉有用的信息,他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剖析马云飞的势力组成部分,再逐步瓦解。
“我不敢给出确切的数字,一个炮兵营的数量是有的!”
赵萍萍此言一出,何建军等人都惊呆了。
马云飞的势力壮大到有成百上千号人吗?仅仅是赵萍萍见到的,就有这么多,那躲在暗处的岂不是更为庞大!
“赵……我还是叫你萍萍吧,马云飞既然要打击报复,我们就要赶在灾难发生之前,把寨子里的人全都安全护送出去。”
何建军说出构思好的计划:“48小时内,把居民安全送出王家寨,妇女老幼先走!”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王家寨的村长是个老顽固,他从小就出生在这里,对寨子的情感很深厚,就算是死也不能威胁他离开寨子,所以你们要下大功夫了!”
赵萍萍无奈的垂下脑袋,在村长的煽动下,不知有多少人会宁死不屈,王家寨的人,有骨气是真的,钻牛角尖也是真的。
“实在不行,你们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王艳兵和李二牛去勘查地形,画个简单的地形图,如果在寨子里打起来,咱们心里也有底,萍萍,就劳烦你带路了!”
何建军交代完任务,随着赵萍萍的脚步,来到村长所在的屋子。
村长留着花白的胡子,嘴里叼着烟斗,那双眼睛没有一丁点浊气,在听到赵萍萍的解释后,迎几人进门。
老村长的膝下只有个十几岁的孙子,男孩认真的在树下温习功课,周遭的蝉鸣声也没有打乱他的思绪。
男孩礼貌的起身给何建军等人打招呼,又自顾自坐回原位,可见老村长把他教养的很好。
“小宇,我替你复习功课吧,哥哥们有重要的事情和你爷爷讲,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了。”
赵萍萍时不时就带两本书作为礼物,小宇最爱看书,所以和赵萍萍的关系很近,听到这话,懂事的跟着赵萍萍离开。
“你们都是军人,萍萍刚刚和我讲过了,同志们这次来是有什么话想说?”
老村长把几人请进客厅,略显苍凉的屋子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却整理的十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