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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摩罗摩很心烦,他已经去街上巡视了好几次了,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人们自暴自弃,甚至还出现了反战者,他们派系林立,大致上分为两个派系,第一个是主降派,他们主张投降。第二个是谈和派,他们主张打开城门,和对方和谈。这种自然是愚蠢的,打开城门,他们就愿意坐下来和你谈了嘛?
不过大家都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有着足够的诚意,相信敌军一定不会为难你。婆罗摩罗摩骂道:“一群愚民!”高棉吴哥王朝自从建国以来都实行愚民政策,掌管权力的都是贵族、世家等,除了这些之外的虽说有,但是少的可怜,一个手指就可以数的过来。
婆罗摩罗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任由事态发展,恐怕这些百姓们真的会把城门打开投敌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至少也要等到求和的使者归来后再另作打算吧。婆罗摩罗摩雷厉风行,当天就开心全程寻找那些散布消息的人,只有在源头上遏制住这种现象,再由政府澄清,这种言论才能慢慢的压下去。
婆罗摩罗摩开始了城内的大清洗,四处寻找及抓捕类似间谍的人,这个清洗计划抓捕了不少无辜的人,百姓们吓得不敢议论国事,就害怕突然被看到了,然后被抓走丢了小命。但是他们心里反而确认了一件事,反应这么大,反而有鬼。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真的没有这些事,他们大可以由政府官方宣布,毕竟许多百姓还是服政府的威信力的。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十五日,制蓬峩接见了高棉使者,高棉使者称他们的军队中出现了一个叛将,是这个叛将偷袭了占婆边境,他们本意是不想和占婆发生冲突的。
制蓬峩哪信这个理由啊,不过面子还是要给他的,毕竟事情传出去也不太好。
直到有信使进来报告……
“陛下,好消息啊,西原军大破上丁,现在已经向着吴哥城方向去了。”信使喜气洋洋道。
制蓬峩面露尴尬,人家使者还在这边呢,你也不注意注意场合,这种事情说出来双方都尴尬。
信使看了看高棉使者,恍然大悟,回了个眼神,放心,我懂。
然后他又说了下去,道:“陛下,我军在上丁的围城战非常的顺利,只围攻了七天,敌方城主就宣布投降,然后打开城门拱手让城,我想,多半是因为陛下您的缘故……”
制蓬峩看着他说了一大堆,人懵了,这小伙子会错意了吧,我让他别说了,怎么他又说起来了。
信使还在说下去,制蓬峩也只能厚着脸皮听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不过还是要适可而止的,说了一半后,制蓬峩便让信使先下去了。
使者深吸一口气道:“陛下,我们愿意将金边送给陛下,只希望能够解除这场误会。”
制蓬峩刚想着怎么敲诈一笔,这不,就来了。但是领土不是他所需要的,他需要的是钱,可能是穷怕了,光想着赚钱了。
制蓬峩摇了摇头,使者看制蓬峩摇了头,他想着也是,大半个高棉已经被攻陷了,只割让一个金边,他们肯定不满意啊。
使者道:“我们愿意再将桔井送给陛下。”
这小伙子还真不上道,于是制蓬峩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使者恍然大悟,原来是要钱啊,于是他直接了当的问道:“陛下想要多少钱?我们尽量给您凑齐。”
制蓬峩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突然觉得他还是挺上道的,于是掏出了两根手指,“这个数。”
使者道:“陛下,两百万我们真的出不起啊。”
“什么两百万两啊,是二十万两,知道你们国家有困难。”制蓬峩道。
使者感恩戴德,这也太好了吧,只需要支付二十万两以及金边就可以了。
制蓬峩是完全不想要高棉的土地的,控制了以后难道还要给当地扶贫吗,他还有一个人均Gdp到达发达国家的目标呢,现在国家的资金基本都投入在纳土纳的贸易中心以及普利安哥省以及悉多移民点的建设当中,光这些费用就已经用了他近三十万两白银,去年刚存的五十万两白银也用了十有六七了,当然这是没有算上至正二十三年的收入的。
使者于是告辞,踏上了回到吴哥城的道路,之前他也听说了,上丁被攻破了,现在军队已经朝着吴哥进发了,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十七日,吴哥城各地已经没有了声音,婆罗摩罗摩很满意,总算是把反战情绪给压下去了,于是在这一天,他在集市上宣布公开行刑,并且要求各户都有人参加,不参加的统一按叛国罪处理。
人们自然不敢违背婆罗摩罗摩的意愿,他们害怕下一个受害的人就是他们,所以他们都一言不发。
此次行刑的人数近千人,他们是不是间谍,下面的百姓们自然清楚,这里确实有间谍,但是数量并不多,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马雅奎玉多派遣的间谍一完成任务,就被安排逃出了吴哥城,他们自然是找不到凶手在哪,反而其他国家在此地建立的间谍网被破坏了,这些其他国家的间谍自然是被认为是这起事件的凶手了。
近千人人首分离,许多百姓不忍直视,他们的这位君主实在是太过于残暴了,于是他们当中有的人便立志推翻暴君政权,无论是推翻吴哥王朝也好还是加入其他国家也罢,只要能让他们过得好,加入谁都一样。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十八日,元汉战争正式结束,双方最终谁都没获得利益,反而大大消耗了实力,所以这场战争收益人无疑是获得领土的吴国以及未加入战争的明夏政权了。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十九日,吴哥城内现在安静的诡异,城外的马雅奎玉多也感到奇怪,那些闹的百姓们怎么今天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