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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前夕曾发生过一件大事,也正是这件大事导致了袁帝覆灭帝国大败,吴贼一家几乎满门灭亡,只剩下吴贼的儿子吴仲仁靠着米国和西洲反革命党国家支持,退据台省一直和大陆作对。
孟思源想起这件事的缘由,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齐民,“建国之前发生了一场大瘟疫,不但导致华国人口大减,也直接削弱了帝国军队的战力,米国因为恐慌而从国内退兵,袁吴二贼直接被感染病死,而革命党却得到王朝秘方相助,声势大壮逼得帝国节节败退。
只剩吴贼最后一个儿子从海外归来,他用军舰将帝国健康的败兵转移到台省,而这最关键的药方是不是就在齐家手中?”
提起那场天灾,于副主任仍是心有余悸,“那场瘟疫我知道,当时我才十五岁,那时候别说是咱们这些百姓了,就是一向自诩厉害的西洋人都是闻风丧胆。只不过关省比较走运,有个厉害的乡绅,给大家派药救了不少人,想来就是你们齐家人吧。”
“是齐家人研制出来的。”齐民提起此事仍然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这场瘟疫在王朝时期也发生过,齐家先祖被同僚陷害派去除疫,幸好老天保佑,让我们找到救治之方,才没有扩大疫情,因此知道的人很少,但还是有的。”
“当年最先找上我们的,是变法旧人。”说起当年的旧事,齐民一反平时的温和态度,眼中藏着浓烈的恨和怒,“这些乱臣贼子害死皇上和公主,居然还有脸跑来为袁吴二贼求药,我们齐家人当然不会给他们!
虽然赶走了他们,但我们的身份也暴露了,为了不被吴贼所迫我们举家潜逃,纵然不忍百姓受苦,但看到袁吴二贼也染病不治,也算是报了公主和驸马的仇。而且只要士兵和百姓脱离了袁吴二贼,我们也会出手相救,最后还把药方献给了革命党,让他们去救更多的人。”
这也就难怪了。
孟思源道:“吴阀一门是有名的记仇,那个吴仲仁更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当年那场疫病虽说让他死了父亲兄弟和袁帝这些政敌,但也夺走了他三个小儿子的性命,这对他而言就是杀子大仇。如果吴仲仁要算私账,那他利用关省的手下害死师公和师婆也就可以理解了。”
理解归理解,孟思源如果有机会,绝对会杀了吴仲仁为师傅报仇的。
“吴仲仁!”齐勇眼神一狠,仿佛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台省去把这老贼灭了,为自己被害死的家人报仇。
不止他,齐民对此人也是满心的恨意,于副主任更是满心想着怎么整理报告,好好告那些卖国贼一状,为自己和百姓出一口恶气。
看着他们愤慨不已,孟思源却拧紧了眉头,“于主任,我想平反一事还是算了。”
“为什么?”齐勇一听就怒了,齐家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孟思源却要算了,这对齐家太不公平了。
“小孟同志,如今有中央支持,关省的未来一片光明,你还担心有人会阻碍我们吗?”于副主任一脸的奇怪,这孟思源昨天看着还挺嚣张的,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一下子就畏首畏尾起来了。
齐民对平反也是满怀期望,“思源,小勇现在是连长了,这家庭成分对他的影响很重要,如果齐家可以平反,他在部队就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
齐勇听到父亲满心为自己打算,心里的怒气顿时变成感动,眼睛一红,“爸,我没事的,我就是不甘心爷爷奶奶被人那么冤枉。”
“是啊。”于副主任也跟着劝道,“其实平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不是趁着这回事闹大了好一同处理,只怕是有我们主任出面也不好办。”
面对眼前人的殷切期望,孟思源丝毫不为所动,“师父,我知道您受委屈了,可是现在真的不是平反的时期,甚至平反以后都不可以去提。”
齐勇本不是急躁的人,但这关系到他的家人,孟思源又一直跟他们唱反调,如果不能说服她,只怕她会暗中坏事,一想到小时候爷爷奶奶一把年纪还被弄得那么惨,他就一肚子的火,“思源,你为什么不同意为齐家平反,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记得表哥对你的照顾,忘了齐家对你的栽培了?”
“小勇。”齐勇虽然因为孟思源不同意平反心中不悦,但也从没想过挟恩望报,而且这个徒弟怎样,他是看在眼里的。“思源,到底为什么齐家不能平反,你说出来看看,说不定问题解决了也就不用担心了。”
齐勇也指着孟思源大喊:“是啊,你倒是让我听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原因,让你不顾师恩!”
“小勇!”齐民看孟思源眼神有些冷了,他怕齐勇真得罪孟思源了,这丫头身上那股邪性他也犯怵,赶紧把儿子拉着坐下,冲他摇头。
孟思源对齐勇的大呼小叫并没有很介意,她不是齐家人却强行干涉齐家事,他不生气才怪呢。
清了清嗓子,又看向正等着她解释的三人,孟思源才缓缓道:“很简单,因为当年死的人太多了,那些人的家属还有很多在华国各处生活。”
空气突然一静,三人脸色同时一变,脸上的激动顿时消失不见,显然这个问题他们都忽略了。
孟思源又道:“这一次事情闹这么大,已经不是简单的间谍事件了,随着证据的揭露的,极左派勾结台省间谍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们必会因此大伤元气。
虽然反台是华国大事,但世界上没那么真正爱国的人,他们也不会甘心失掉手中的权,肯定会想办法挽救。
周参谋长刚到河滩镇,你们就为齐叔平反,若是有人拿当年死去的百姓此做文章,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说周家包庇无良医者,到时纠结那些死者后人一闹事,别说师父师兄可能性命不保,就连C城军区也会因此动摇,更不用说主张此事的蒋主任和于副主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于主任已经没有时间计较她改回称呼的事了,他只要一想起极左派这些疯狂恶毒的形式主义者,没有的事都能咬文抠字找出点事了,更何况关系到那么多人命,想做文章还不是信手拈来。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只要有心,三百年前的事都能翻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