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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中也是目瞪口呆地张着嘴巴,全然不知什么情况,刚才那一秒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一息炎者竟然将三息炎者击退一丈之地。
这简直有违常理,不可理喻!
“刚才,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够击败三息炎者?”
“我,我好想看见那末肖就一拳,一拳就把于雁城击倒了。”
“什么,一拳,那这末肖?”
……
众人七嘴八舌,完全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但尝伯于却是知道,这迷踪拳虽然厉害,却有一个最大的命门,只要击中这命门,即便是使用三成之力,就能一击而溃。
不过要想到找到这命门,岂能这么容易,即便是他,到现在也才发现这命门之处。
可短短时间内,这末肖却也发现,并破去。
这等心思及反应能力,实在不敢假想。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可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以后好好炎修,定然一鸣惊人。
此刻,一直古井不波地苏辛孜心里也有些波动,呼出一口香气,“尝事主,一定要将末肖招进醉海楼!”
尝伯于听着略微震撼的声音,神色闪过一丝愕然,没想到连内心恬静地楼主也会有如此波动心境。
可依照末肖这小子的脾性,完全将他纳入醉海楼,岂能这般容易。
若刚才争论之际,醉海楼能够出面为他一己力争,雪中送炭下,或许能够获得末肖的好感,但若现在去,如同锦上添花,只不过抚人家一笑而已。
而且,石桌上的二老也明显看到这小子的不俗之处,那必然也会争夺,如此之下,胜算必然又要大打折扣。
不过幸好有先见之明,即便纳不了醉海楼,之前也早有了合作这层关系。
此刻,启幽看到末肖孑然而立,神色明亮,“我以青阁天令之名,此子,我保定了!”
“我尘阁要了!”这时,方圣眼眸之中也大方异光。
“你们?”
高溟瞧得二人求贤如渴的模样,颓然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着实没猜到这贱奴这么厉害,早知如此,也就不跟这小子为敌,可仇恨已结的事实也永远改变不了,那即便是大错特错,咬着牙也要走下去。
“末肖,我誓与你不共戴天之仇!”
高溟紧握着拳头,表面那枯槁的肌肤之上,经脉凸显,随后甩着袖袍,转身离去。
启幽看着人影离去,笑声道:“高老,就这么走了?”
“哼。”高溟嘴里憋住一字,对着出口行去。
不走又如何?
即便后面于雁城赢了又能怎样,这贱奴已被二阁长老看重,那之后的炎修之道必然平步青云,再杀他,难上加难。
这次夺奴签,因为一个贱奴,输得彻底啊!
此时的蛮云也未曾想到末肖竟能够打破迷踪拳,这小子,短短三个月,给他的震惊实在太多。
莫非,这贱奴身后有人?
似乎找到关键之处,蛮云神色闪过一抹恍然。
我说这小子怎么能够打破这命门,想必是受到身后之人的点拨,不然凭借一息炎者的修为,怎么能够打赢三息炎者的于雁城呢!
“炎修可不是只凭运气,最主要的是力道,我想于雁城定然也清楚。”蛮云眯起眼眸,幽幽说道:“到时,蛮力之下,看这小子还如何抵挡。”
于雁城满脸扭曲地站起来,早已没了之前风度翩翩的样子,听着耳畔海啸般地呼声,眼眸之中覆盖一层血色,厉色道:“小子,今日誓要杀了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末肖盯着发疯般的于雁城,笑声道:“很有多人想杀我,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不知道除了迷踪拳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本事?”
“破了又怎样,我就不信你能在力道上也能高我一筹。”于雁城疯狂地张着嘴巴,嘶吼着,“我于雁城岂能输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末肖看着再次疾奔过来的于雁城,嘴角闪过冷笑,比拼力道是么,也正想试一下最初痛苦挤压炎息的力道。
看看到底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力大。
于雁城怒吼着,身子衣袍尽数裂开,露出那遒劲肌肉,像头蛮牛,横冲直撞地对着前方奔去。
“小子,再接我一招,重天拳!”
声如洪钟,以涛涛之势灌入众人耳内,震耳欲聋。
众人之中看着于雁城地黑色身影,瞳孔不自觉放大。
这等重天拳的力道似乎远超三息之上,那以末肖之力,岂能捍下这一拳。
“又是一品人阶炎技!”
方圣也是大惊,明显感觉到那重天拳的暴躁,身子急速对着前方奔去,怒吼着,“住手!”
启幽也是反应过来,直接一掌将挡在前面的石桌拍成两半,对着前方迅速掠去。
同一时刻,启尘封,尝伯于等人身子已化成虚影,直蹿了过去。
人影未到,声音还飘荡在半空之中,于雁城的身子却近在咫尺,夹带着那摧枯拉朽之势的拳头对着末肖正面袭来。
“小子,受死吧!”
末肖抬起明亮双眸,打开了体内第二个气门,顿时如卸开洪闸,炎息一下子聚满第三个气府,猛然一喝。
“开!”
于雁城心底竟生出一丝惊惧,但癫狂之态下,披头散发地笑了起来,随后歇斯底里地再次吼声,“重天拳!”
“砰——”
一阵惊天声响,一圈波纹从碰撞之点缓缓散开,如疾风过处,瞬间将炉鼎卸翻在地,香灰弥漫,瞬间笼罩视线,平台中心烟尘一片。
烟灰消散,平台中心,一丈之处,青石板皆然覆盖着一层香灰。
一个瘦削身影,面带着苍白,血液从其拳头滴落,合着眼眸之中带着一丝誓死的疯狂,如一根根刺,扎进每个人心里。
执着之心,可睥睨星辰。
“呼——”
方圣盯着眼前少年,猛吸了口凉气,“他,竟然挡下了。”
启幽双目圆瞪,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身子蓦然一动,喃喃道:“是啊,假以时日,此子的修为必远高于我们。”
“咔嚓——”
苏辛孜手扶着断成两截的椅柄,面纱之下,那张秀色之脸早已震惊无比,看着末肖倔强的目光,喃喃道:“看来还是低估了,真是令人可怕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