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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劲敌!
为首的大汉提起全部精神。
徐灿和那十来个异能者都没有说话,静静对峙。
“砰!”
原本玻璃门所在的位置,掉下一块瓦砾。
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徐灿猛地暴起。
各种各样五彩缤纷的异能也向着徐灿攻去。
没用的。
黑色的劲气覆盖了徐灿全身,进到大楼以来,徐灿第一次使出了流云影步。
不见了???
异能者们躁动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没有目标,异能要往哪里放?
不,不对!
为首的大汉忽地睁大眼睛,有什么……在很近的距离。
猝不及防间,一只脚狠狠踩在大汉的一边肩膀上,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传来,大汉闷哼一声,半跪了下来。
这是一个正常的少年该有的力道吗?
“楚昆!”
徐灿的身影显现出来,他一只脚扔踩着楚昆,另一只脚横扫向一个异能者脖颈。
“砰!”
异能者被扫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眼睛一闭,陷入了昏迷。
在其他异能者反应过来,对他放异能的时候,徐灿的身影又消失了。
这次他出现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异能者身后,两只手抱住异能者的头,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异能者身体一软,躺倒在地上。
等异能者们反应过来,他又不见了踪影。
砰,砰,砰。
接二连三,异能者被徐灿用相同的方法各个击破。
太快了,太快了!
一个年轻的异能者不断摇头,面色惊惶。
他总是慢沈清一步,他转过头去看倒下的同伴时,沈清已经消失了。
根本来不及反应!
好像也就过了几分钟,还站着的就只剩下这个年轻的异能者了。
徐灿这时也不隐藏踪影了,他带着一身冷厉凶悍的气势,缓缓向着那个年轻的异能者走去。
一步,一步,又一步,清晰的脚步声像是某种宣告死亡的号角,徐灿每近一步,年轻的异能者就更惶恐一分,最后更是瘫倒在地上。
这个怪物。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传来,徐灿也不再注意这个已经被他吓破胆的异能者了。
还来?
徐灿冷漠地想。
再来多少个都是一样的。
来者转过拐角处,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叔…叔?”
异能者大楼的一间审讯室内,徐灿和欧阳晔面对面坐着。
徐灿低着头,不敢看欧阳晔。
欧阳晔面色冷冷盯着徐灿。
“姓名。”
“徐灿。”
“年龄。”
“十七。”
这对叔侄此时像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欧阳晔黑着脸对徐灿进行例行询问。
“为什么袭击异能者管理局!”
“…我的娃娃在这里,我以为它被这里的人掳走了。”
感情还是自己惹出来的祸端,欧阳晔闻言头更痛了。带着小美回到异能者管理局后,他直接带着小美上了顶层他的办公室。
没了苹果啃的小美不乐意了,又扯开嗓子大哭起来,这次哭得很响亮,几乎要震碎欧阳晔的耳膜。
等他找了一大堆吃的安抚完小美后,才注意敌袭警报。匆忙赶过去,就看见快要被整成一片废墟的大厅,瘫在地上的异能者们,还有站在他们中间,满身杀气的徐灿。
天晓得那个时候欧阳晔是什么想法!
印象中品学优良,乖巧听话,性格孤僻的小可怜形象一下子就碎成渣了。
深呼吸,欧阳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战斗技巧是在哪里学的?”
听到这里,徐灿小心地抬头觑了一眼欧阳晔,“是…是在……”
徐灿说得拖拖拉拉。
“格斗游戏里面都是这样打架的…”
欧阳晔刚勉强平复的心情马上就维持不住了,他一点没有客气,一巴掌拍在徐灿头上。
他就说吧!他就说吧!
那些游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把自己可爱的侄子教成什么样了!
“队长,队长!冷静一下!审问还没结束!”隔着单面镜一直观察情况的欧阳晔手下看到这一幕,连忙通过审讯室内的广播提醒自家队长。
徐灿被久违地教训了一下,没忍住嘟囔道:“你还说你是公务员呢!”
不成想被耳朵尖的欧阳晔听见了,他冷笑一声,“国家异能管理局的工作,怎么就不算公务员了?”
欧阳晔又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神出鬼没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欧阳晔面色凝重。
…………
徐灿沉默了一会。
“黑鸦给我的。”
黑鸦!
欧阳晔和队员们面色大变。
事情牵扯到黑鸦,性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把徐灿交给队员,欧阳晔匆匆离开审讯室,要尽快报告上级。
徐灿一脸菜色地跟在这个叫做简的男人身后,完蛋了,这下闯大祸了。
打人打到叔叔老巢来了。
为了方便,审讯室和医护室在同一层楼,徐灿刚走出没几步,就看到一个人杵着拐杖和自己擦肩而过。
徐灿手一抖,观察着四周,到处都是伤员,有的人脑袋绑着绷带,有的人手臂打着石膏,更有甚者直接躺在担架上,才从医护室的门里被抬出来。
徐灿不止是手抖了,整个身体都在抖。
楚昆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过来和简打招呼,徐灿那一脚踩得太狠了,他膝盖都被压着跪伤了。
“这就是,欧阳队长的侄子?”楚昆把目光投到徐灿身上,刚刚大家都收到通知了,敌袭是一场误会,对方是欧阳晔的侄子,是友军。
简还没有说什么,徐灿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
他大声地对这周围的伤员喊道。
“都是我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才让大家受重伤……”
“打住打住打住!”楚昆连忙打断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徐灿。
无缘无故被揍了一顿自己当然是憋屈的,但更憋屈的是十来个人还打不过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十七岁小屁孩。
自己这边全员重伤,毫发无损,再让徐灿说下去,自己反而会更难受。
很明显周围的人也都是这个想法,纷纷开口圆场,“小朋友不要太在意,叔叔皮厚着呢,这点小伤根本就是在抓痒。”
大家也都附和起来,试图在徐灿面前保留最后一点身为没用的成年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