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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九叔打算测试下徐昊功力的深浅,于是搭手把脉,用神识探知脉象内蕴含的法力。
谁知才把手放上去,立刻感知到对方磅礴的气息,如海如渊,连绵不绝,寻常人苦练十年,都未必有此等功力,而徐昊的法力,甚至还在这之上,不亚于他认识的一些道家高手,放在这末法时代的江湖,也足够开宗立派。
“没想到阿昊你居然达到这样的境地,实在难得!”九叔点了点头,颇有感慨的说道:“常言到,金丹之术,乃是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精英,只要炼丹有所成,既可跨青鸾冲紫府,骑白鹤游玉京,如今看来,确实是大道正途,怪不得历代修士,最重炼丹。”
徐昊闻言连忙再拜,诚恳的说道:
“全赖有师伯您和四目师叔的帮助,我才能有今天,我这就将新发现的丹方献上,可惜这丹药需要用西方器皿炼制,目前暂时没有成品,回头我让....”
可惜话还没说完,九叔却径直打断了徐昊的话头。
“阿昊你误会了,我这门派本身就不重视炼丹,你师祖曾有云:道藏于人身,随心而为,上吸天道,下呼地气,内含清浊阴阳造化三千大道,自成宇宙,故修身养性,内敛精神,亦可得道。再者你自己发现的秘方,就应该好好珍藏起来,将来传给徒弟,广大门派,切莫做出交给其他门派的傻事。”
徐昊没想到九叔对炼丹如此不感兴趣,更没想到他对门派法统看的如此之重,只因为是自己发明的方子,他就是不愿意看。
怪不得之前九叔愣是没有越过麻麻地,主动传授自己法术,就是怕破了门派的行规。
“阿昊,你现在的法力,搬出去之后,镇压尸毒绰绰有余,我放心了!”
九叔依旧像个孩子要出远门的老者,一个劲絮絮叨叨说道:
“但法力增强之余,但别忘了多看道藏,道德经等道家的典籍,更别忘了我们修道者,应该济世为民,拯救苍生....否则单纯追求法力的高低,岂不失去了修道的初心?很容易遁入邪道之中。”
徐昊点头称是,恭恭敬敬听九叔讲完。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在文才秋生的帮助下,徐昊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搬家去了道观。
而后又被镇长叫去开会,会上通知徐昊一个沉重的消息,押运犯人的火车,遭到了袭击,车上所有乘客全部遇难。省城政府还有龙大帅府,都发电报过来询问,等这些事情折腾完,都已经到晚上的时候,徐昊拖着一身疲惫的身体,缓缓回到了就没怎么住过的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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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这里,虽然已经不复当初茅檐草舍得模样,看的出有修整得痕迹,庙堂中间的老君像也没了,据说查理曹掏钱丛云南买紫铜过来重新铸造,庭下杂草也清理完毕,种上了兰芝,跟当初徐昊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景象,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都过去那么久了.....”徐昊感叹一声说道,当初他就是在这里,接到了祖师爷印信,获得了历代掌门人都没有得到的法术。
也是靠着这门术法,让他在不久前打败了穷凶极恶的马贼,实现了胜利。
“说起来,....这伙马匪在火车上聊天的时候,提到过一个词....‘背阴山’?这是什么东西?”徐昊的思绪不由从马匪保卫战中,引申去了其他的地方,而这个词在那些人看来,似乎极为厉害,乃至于有背阴山的人出手,那么连任家镇都能够摆平。
想到这里,徐昊站起身就想找九叔咨询一下,谁知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搬离了义庄,此刻要想讨教的话,只怕要走半个时辰的夜路,去城郊义庄才能找得到人。
“唉,罢了罢了~改天再问吧!”
徐昊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回屋休息,然后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徐昊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压在心头,让人难于喘息。
不仅如此,仿佛还感觉都一股警兆,在疯狂提醒自己,避开,一定要避开。
几乎在同一时间,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掠过,速度极快,朝镇子中更繁华的地方飞去。
虽然仅仅是个黑影,经过道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徐昊心里却大吃一惊。
严格意义上来说,徐昊不是没见过会飞的人类,之前的勾魂使者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但那家伙更像是利用工具滑翔,速度并没有多快。
但刚才掠过的玩意,简直就像是一只老鹰般瞬间飞走,但其体积远比老鹰要巨大,无论是什么,出现在任家镇都不会是好事!
想到了这一点,徐昊连忙跃上墙头,隐约只看到一团黑影,朝镇子中心飞去。
“这是什么东西?”徐昊暗暗自语道,本能的跟在对方身后,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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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在徐昊夜下追踪的时候,此刻在省城龙大帅府上,灯火通明,高朋满座,省城的政要在龙家的舞池里不断扭动着身体,处处是莺歌燕舞,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
这是一个副官悄悄走到龙大帅身边,悄声说道:
“禀告大帅~火车站那边的检验报告也送过来了,没有人生还,所有人都死在了火车上!”
说罢把材料递了过去,龙大帅叼着雪茄,翻开来走马观花看了几眼,随即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不久前,任家镇那边也来了消息,说什么火车已经出城,发生劫案他们并不知情。还一个劲暗示说,最近马匪猖獗,大有可能是被马匪给劫了~顺便还附带了一份马匪在他们镇子活动的报告。”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副官皱着眉头说道。
“还能是什么想跟我说,火车被炸,是马匪干的,跟他们无关----喏~还特意强调事发地点没在任家镇地界,不归他们负责~真是打的手好算盘。”龙大帅不屑的说道:“他们是真以为我眼瞎,打了那么多年战,那火车不是被德式山炮炸的,我回头就眼珠子扣下来!”
听到这话,副官连忙讨好的问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出兵把他们灭了?”
“这倒不必,对方这么有恃无恐,只怕是发现了我参与了这件事,或者已经发现,整个省城官场都介入了其间,所以才会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在向幕后的敌人展示态度....毕竟这事在明面上,他们做的很高明。”
龙大帅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静观其变,我们作为官面上的存在,有些事用不着自己动手,江湖上恐怕在就有人安耐不住要出手了!就由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