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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丢进海里的海盗们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见到了猫头女神的神庙就自然不能再想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狂热只能留下这些混蛋们的性命,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回到温蹄华去收取应得的胜利果实——和暮光闪闪一起,被小马们的欢呼和祝福簇拥。
但是——
“你们说,暮光不见了,是什么意思!”狂热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两匹特工小马,他们是昨晚天文馆安保问题的负责马。
两匹小马面对暴怒的狂热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砰——
狂热掏出蹄枪就朝一匹小马的膝盖射击,
然后
射在了地板上。
那两匹小马见着狂热掏枪都已经做好了被打中的准备——没有一起去独眼人营地的他们可没见识过狂热的残暴,一点都不认为那一枪会要他们的命——却见子弹打在了地上,不禁有些发懵。
还是帕翠西娅反应快,立刻跳出来解释道:“还不感谢狂热的仁慈?快去把闪闪小姐找回来,要不然你们可就真得吃枪子啦!”
“是是是”
两匹小马口中一边感谢着狂热,一边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一直到他们消失在了视野里,帕翠西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头面对狂热。然而在她面前的那只小马就连伪装都已然破碎,狂暴的魔力仿佛潮汐一般冲刷着周围的地砖与墙壁。
“冷静点,狂热,”帕翠西娅硬着头皮劝解道,“我直到你现在很担心闪闪小姐,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刚接到留守特工的情报,铁杉死了。”
“那。关。我。什。么。事。”狂热强压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是全城的小马都死了也和我没有关系!”
“你这么能这么说。。。。”
帕翠西娅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狂热粗暴地打断了。
“现在,立刻给我去把暮光找出来,要是她出了意外,我要让整个温蹄华陪葬!”
他的那张骷髅脸露出了可怖而阴森的表情,“信天翁,你知道我做得到。”
要是换做一只有同样力量的海盗这么说,帕翠西娅怎么也要怼回去。但说这话的是狂热,坎特洛特来的将来的上司,她没没必要多一个敌马,那得有多傻。
“等等,先告诉我那些精灵飞蝇在哪里,你们抓到它们没有。”
“那个啊,我们在受到坎特洛特方面的通知之后就启动了一处设施,就在梨子园附近——”帕翠西娅一边回答一边慢慢转身,却发现狂热早已经凭空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片奇异的色彩。
“好吧,”帕翠西娅向着馆外停着的马车走去,“希望你能相信温蹄华的警察和特工,闪闪小姐一定不会出事的。”
相信?不,狂热永远不会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更何况是一群废物。
“那些警察是真的废物!”婉转汽笛吨吨吨地把一罐啤酒灌进喉咙里,一脸不屑地对坐在桌子对面的暮光闪闪说着,“他们倒是救下了一些小马,可你知道吗?等他们到现场的时候海盗早跑了,连收尸都做不到,所有救到的小马原本就藏得好好的!没有他们也能活下来。”
唰唰唰,暮光闪闪一边听着一边用魔法在一卷羊皮纸上奋笔疾书:“我要把这些都报告给我的老师塞拉斯蒂娅公主,温蹄华的警察系统应付不了海上问题,我们必须另寻办法。至少不会比让孤儿村里的小马接受其他小马的帮助更难了不是吗?”
挑起眉梢,婉转汽笛有些怪异地看着暮光闪闪,说道:“你可真够本事的,他们明明误解的那么深。”
“你也说是误会了,那就只要解开就好啦,”暮光闪闪从羊皮纸里抬起脑袋,认真地回答道,“外面的小马总是在劝孤儿村里的小马放下仇恨,但他们自己却从来没想过要是换做自己会如何做。我请他们的家马配合演了一场戏之后他们几乎是立刻就转变了立场。”
“但是,”暮光闪闪突然摇摇头,有些苦恼地说道,“我这么做煽动了仇恨,加剧了小马和海盗们的仇恨。。。”
“如果你已经唱到了最高音,那么再用力也办法唱的更高了。”面对面前有些沮丧的暮光闪闪,婉转汽笛不由地开导道,“你瞧,我们这些小马已经对海盗恨到了极点,已经没办法更恨他们了。”
偷梁换柱,暮光闪闪一听就知道了。自己说的明明是仇恨的范围,却被婉转汽笛偷换概念成了程度,她看起来很呆会被轻易骗到吗?
“嗨女孩们!”就在暮光还在纠结的时候,包厢的门却被一匹长得不那么有魅力的年轻雌驹踹开了,不仅如此,她还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婉转汽笛的旁边,操起一罐啤酒就往嘴里灌。
“你确定你到喝酒的年龄了吗?”这一行为惹得暮光闪闪直皱眉。
“什么?这个世界也有《禁止未成年人饮酒法》?那我赌你们13岁也可以购买枪支!”
那匹雌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戏谑地回答道。
暮光闪闪怎么会知道几岁能买枪,坎特洛特都是用魔法的!只能把求助的暮光转向了婉转汽笛。
“实际上,小马们的枪支几乎都是来自警察系统——那些警察退休以后是不会把配枪上缴的,”婉转汽笛说着转过身来,“夏沫,你想要一把枪?”
“哦,那还不如一根镶了钉子的球棒呢。我想要的是另一种枪,”夏沫摇了摇头,然后兴奋地问道,“你认得外面那个跳脱衣舞的公马吗?他的身材可真棒!”
“呃——”婉转汽笛尴尬地咬住下嘴唇,眼睛不由地往右边瞟,最后紧紧抿住了嘴,才堪堪开口说道,“等晚些时候他会和其他小马换班,你等到那时去后面找他吧,记得带钱,也不要告诉他你认识我。”
“好啦好啦,我记住了。”夏沫无所谓地摆摆蹄子就又径直走了出去,还顺蹄又带走了一罐啤酒。
“你们说的是什么?”
面对不明所以,还好奇地提问的暮光闪闪,婉转汽笛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