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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微眯,眼底滑过一抹厉芒,秦逸炀用力的撕扯着苏小晚衣服,不顾她反驳,哭泣。
想要挣脱他,哪里是那么容易,轻松的事。
“只要我不允许,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呼来喝去,还有,在我没有玩够之前,你最好让你的身体干干净净,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只要一想到苏小晚在一个男人车上,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
虽然知道车上有别的女人他们不会怎么样,可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占有欲。
他恨不得将苏小晚封锁在身边,不许跟任何人接触,只能任由他折磨,羞辱。
但他知道那样会让苏小晚崩溃,所以他才会放她离开。
但她若真的把他给逼急了,秦逸炀不保证他会不会真的那样做。
从局部的疼痛蔓延四骸,苏小晚感觉浑身上下在无一处完好。
她逐渐放弃挣扎,绝望的盯着天花板,任由秦逸炀肆意妄为的羞辱,欺凌她。
察觉到身下人没了动静,如凶兽一般发狂的秦逸炀,缓慢放慢动作。
他不是一直都希望看她绝望,痛不欲生,现在他做到了,可以经常让她感到绝望,可为什么心一次会比一次疼,一次更比一次下不去手。
他纵身一跃,从苏小晚身上下来,脱掉外套丢在她身上,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上。
“跟个死人一样,看着就心烦。”
说罢他跨步离开,脚步看似很平稳,却总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咣当~
摔门的声音吓得苏小晚一个激灵,却也因为秦逸炀离开而松一口气。
她重新躺回沙发上,闭眼假寐,想着躺下休息一会儿再走。
谁是这一躺竟睡到第二天,苏小晚醒来的时候外面艳阳高照,一看时间她被吓了一跳。
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秦逸炀也没说叫醒她,难道他还没回来?
苏小晚掀开衣服下地,刚起身被沙发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吓了一跳。
她捂着惊呼出声的嘴巴,惊慌的抽着纸巾,擦试着沙发上沾染的姨妈血。
怎奈她越擦越花,不但没干净,反倒弄得到处都是。
苏小晚拍打着脑袋,欲哭无泪。
她怎么睡得这么死,连姨妈透了都不知道,现在可好,这要是被秦逸炀看见,又避免不了一场灾难。
不行,她必须在秦逸炀回来之前处理干净,不然那个洁癖狂指不定要怎么对她。
她手忙脚乱的扒着沙发套。
这人要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苏小晚弄到一半时,开门声从门口传来,她心一惊,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是应该把沙发套重新套上,还是应该摘下来。
在她纠结挣扎之间,秦逸炀已经站到客厅。
苏小晚慌乱的将沙发椅丢在沙发上,用身子遮挡在前面。
秦逸炀上前一步,伸手去推苏小晚。
怎奈这一次她站的很稳,秦逸炀这次动手,没有撼动她分毫。
眉宇间皱着的那条线又深了几分,秦逸炀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心虚,说话都有些挂不上档:“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你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唇瓣紧咬在一起,苏小晚羞愧的低下头,想要挪动步子坦白,却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勇气。
秦逸炀等的有些不耐烦:“不要再让我质问第三遍。”
苏小晚抬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秦逸炀,像是在讨好:“我可以告诉你,但希望你能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秦逸炀不顾苏小晚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次动手把她推开。
这一次他的力气很大,苏小晚毫无防备像沙发坐去。
这一坐了不了得,上好的白色皮面沙发,沾染一片片鲜红色的血迹。
秦逸炀黑沉着一张脸,瞬间明白苏小晚为什么要挡着。
他动手去掀被盖起来的沙发垫子,看到上面一大片血迹时,脸黑的已经不能在黑。
他恨不得有种要将苏小晚掐死的冲动,这个女人是傻子吗,留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
他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心怀仁慈,把她留在家里,不然也不会发生这让人气愤的事。
苏小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比起害怕被秦逸炀羞辱,她更为觉得羞耻。
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做出这等事情,传出去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对不起三个字在嘴边徘徊,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逸炀一把将沙发垫子扯掉,丢在地上:“我限你在十分钟内抱着这个东西消失。”
苏小晚吓得一个激灵,忙乱的抱着沙发垫子往外跑,因为垫子太大,她走路踉踉跄跄,沙发垫子还时不时地从手里往外掉。
秦逸炀满头黑线,这三年来,她不但没有变聪明,反而越来越笨了。
走到门口穿鞋时的苏小晚忽然停下不步子,她吞了一口唾沫,有些难以启齿:“秦总,可以接我一件衣服吗?我保证明天还你一件新的,还有这个沙发垫,我会一起赔给你,”
好在她脑袋比较灵光,及时想起现在处境,不然穿着一条满身是血的衣服出去,就算不笑道人也会吓到人。
秦逸炀大步走向门口,双手插在裤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小晚:“用卖自己换来的钱,你也有脸花?”
面色一青,求助的目光瞬间转变为冷漠,她嗤笑:“秦总似乎很喜欢用这件事羞辱我,但请秦总你不要忘了,我的买主可是你。”
“一个买,一个卖,我们两个谁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羞辱我,不过也是在暗示牵连你自己,这又是何必呢?”
苏小晚扯出一抹笑容:“既然秦总不想借的话,大不了我就这样出去,反正丢人现眼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希望那些人不要把我跟秦总你牵扯在一起。”
“毕竟那天那么多人看着秦总你把我给带走。”
虽然没有挑明,但暗示意思很是明显。
秦逸炀冷笑:“秦家债务被压下,你父亲下葬后,你愈发的长猖狂,你是不是觉得以后不用在需要我?”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在一件事上羞辱个不停,何况我是人,总归有些脾气,不然我跟个木头又有什么区别。”
秦逸炀伸手拍了拍苏小晚脑袋,眼中寓意晦暗不明:“好一个你是人不是木头,慢慢我会教你变成一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