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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这是尾金。”
在白管事手边还有一杯酒,吴诺心中十分期待,这会不会是给她的呢?
果然白管事说道:“老爷对吴记食铺的菜式非常满意,这杯酒是老爷请你品尝的。”
“白老爷真是太客气了。”
吴诺端起酒杯,先小品一口,再喝了一大口,这个喝起来像农村用红薯酿出来的酒,比她在这个时代喝的所有酒,都辣都呛,只是口感欠佳。
“都说这酒上头,吴掌柜一口干了,真是海量!”
“我以为和平日的黄酒呢!我喝下去也有些晕。”
“訾六郎说这个酒虽然上头,但喝过不会头疼。虽然口感不同,但酒的确是好酒,谁喝谁知道。”
訾六郎确实是个敞亮人,来的那一日就拿了一小坛酒出来,白管事也尝了一口,那股怪异的微甜味,让他觉得很微妙,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是不错,这酒一喝就感觉很醉人。”现在喝酒就图个醉的人也多。
……
很快,福满楼里就摆上了从訾六郎处买来的酒,客人们都称它为南夷酒。
福满楼将南夷酒买回去了,客人点一杯就给一杯,点一壶就给一壶。店内的小酒壶,一壶能装也就三四杯。福满楼也没打算用南夷酒赚钱,只是用南夷酒来吸引客人。
吴诺那天回来后,和肖震说起了南夷酒的事,还形容了南夷酒的味道。
像肖震这种打打杀杀的年轻人,就喜欢那些辣喉咙的酒,拿上自己这几月的工钱和,去换了一杯酒,回来后直说吴诺骗他。
“酒是好酒,但和你说的根本不一样,一点也不醉人。”
“那就是他们加水了,这福满楼不厚道啊!”
吴诺瘪瘪嘴,因为南夷酒,福满楼最近可是独领风骚,酒不赚钱但在菜品上钱都赚疯了。
“酒就是普通的黄酒,没有加水,我能喝得出来。”
“改日,我去试试。”
现在福满楼依然向食铺订购丸子,但因为之前的时候,吴诺要求他们每旬结一次账。
因为福满楼的鱼头丸子汤十分受客人喜爱;还有那羊肉丸子,更是客人吃古董羹时必点的一道菜,所以福满楼这一次给出了足够诚意。
吴诺去福满楼送货时,提出买一杯酒喝,管事却说卖光了。
“生意真是好呢!”吴诺有些阴阳怪气。
回到铺子里,肖震凑上来说道:“和你喝的酒是一样的吗?”
“他说酒已经卖完了。”
“就那味道,那价格还能全部卖出去?买家的味觉呢?”肖震惊讶到,那酒拿出来给别人说曾经是给皇帝的贡品,其他人也只会说:“原来皇帝和我们喝的酒,也没有什么不同。”,真不知这样高昂的价格为何还能卖得出去。
“肖震,你说我们铺子酿些酒如何?”
“酒水比吃食还贵,喝得起的人能有多少,你准备将铺子里的客人换一批吗?”
当初开铺子时,对于铺子的定位就是有些小钱的城中百姓。他们没有出身优势,却能在其他人为温饱发愁时,拿出钱财消费,说明他们更会想办法。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很容易知道目前民心所在。
“我准备用野果酿酒,我听人说胡县那边有许多养蚕人,还有成片的桑田。养蚕户在今年的蚕丝卖出去之前,都用桑葚充饥,而且还都挑青绿小个的吃,那些又大又黑的他们都晒干卖给药铺,药铺挑挑拣拣用五六文,就能买来十斤。
我们买新鲜的,而且除了青绿色的果子都要,三文钱十斤他们家中的有多少要多少,如果品质好,以后每年都收他们家的。”
“可是这个时节,应该没有新鲜桑葚了。”肖震时常和买包子的人闲聊,作物的生长季节,他还是比较了解。
“我听说有些地方地势较高,一直到八月都有新鲜桑葚。”
肖震想了一下:“偶然会有胡县那边的脚夫在铺子买包子吃,如果我遇见他们就问一问那边的桑葚情况。”
随着食铺挣钱,肖震也不像之前那样认为他们不应该将心思放在食铺上了。吴诺挣了钱对手下帮工也大方,他从吴诺这里也领到了工钱,拿去帮助了些孤儿。
“你要记得哦!”吴诺说完伸着懒腰就去后厨,很快就到晚饭时间又得开始忙碌起来。
一直忙碌到八点左右,林大来了铺子,买了三文钱的包子。
吴诺手拿着抹布,靠在门框上:“今日怎么买三文钱的?”
“白家可能得出事,我今日拿了工钱不准备继续干了。今晚回来,给我家婆姨和孩子也带点吃的。”
“白家出何事?”吴诺停下甩抹布的手问到。
“这事你可别说出去。”林大低声道:“訾六郎给人试喝的酒是真的,但卖给其他人的酒是普通的黄酒。”
“他胆子这样大!”福满楼的管事说酒卖光了,应该是因为这个:“我这几日还听说訾六郎在看买地,准备酿酒,他胆这样肥?”
“訾六郎拿到银子就跑了,在城中帮他买地的人是他花一百文雇来的,那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说訾六郎让他买宅子,他也好几日没见着訾六郎了。”林大说完又再三嘱咐道:“这事,可前往别说出去了。”
“放心,我不是爱看热闹的人。”现在买到酒的人都没出来说被骗,她跳出来说这话,旁人也不信。
……
肖震在打听到胡县这个季节,依然有新鲜桑葚后,第二日就揣着吴诺给的三百文去了胡县。
吴县到胡县走村与村之间的土路更快,只需要三日,回来走大路就需要五日,吴诺给了他十日的时间。
早晨忙碌过那段时间后,赵坤山扶着腰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肖震哪里是去买桑葚啊!他就是想去看乡下收税的情况,你说他怎么连这些小事都想管。有时候看见差役欺负人,还回来生闷气。”
“习武之人都爱好打抱不平,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肖震不仅是生闷气,他还会半夜给被人套麻袋打一顿。
“他走了,我总怕食铺里不安全。最近王家、杜家的下人都不来我们这里买东西吃,我今日一早出门采买,遇见他们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