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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咱们走了?”马兹问道。
“他们觉得咱们的船闹鬼啊。”
“也是……那个兵变成那样,真的是因为那金币吗?”马兹显然被吓得不轻。
克里森点点头,他有些心不在焉,毕竟现在北风和那个中邪的士兵都在水里。
“可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诅咒金币,给我详细讲讲。”克里森说。
马兹满脸愁容低头不语,笃尔看了他的样子哈哈大笑,把酒囊塞给他,说道,“我的臭弟弟吓坏啦。来,喝一口去睡觉吧。今天大白狼不在了你地方宽点。”
“……”克里森服了,丢的不是你的狼你也不能这样吧。
随后笃尔满不在乎的坐下,说道,“诅咒金币嘛,每个狭海上的水手都知道的。东方以前有个古国叫瓦雷利亚,你知道吧。”
克里森嗯了一声。
“瓦雷利亚在……几千年前,整个半岛沉没啦。”
“一千三百年前,瓦雷利亚的末日浩劫,你讲重点。”克里森心情很不好,抢话道。
“你懂啥啊,还是老爹我来讲。”老爹看出笃尔惹恼克里森了,接话道,“瓦雷利亚沉没以后,那里改叫烟海。五百年前铁群岛又发生了一样的末日浩劫,也沉没了。
瓦雷利亚沉没前,坦格利安家族有人在龙梦中梦到过,所以他们举族迁到了龙石岛。有了后来的坦格利安王朝。”
龙梦是按说只有坦格利安血脉的龙家人才能做的,是一种预言未来的梦。
老爹继续说,“长夜之战的时候有铁民去过龙石岛,说是带了什么坦格利安家的私生子回到铁群岛了,反正后来的葛雷乔伊家族一直都自称有一半的龙家血脉。
铁群岛沉没前五十多年,当时的一个船长声称梦见了铁群岛沉没,带着几千人迁出铁群岛进攻了里斯,把好好一个自由城邦变成了海盗城邦。
铁群岛按预言沉没了之后,总有人猜想这两次末日浩劫之间的联系,烟海那地方本来就充满诅咒,却总有人去冒险寻宝。
所有船都有去无回了,只有一次,一条海盗船在风暴之后从烟海飘回来了,远远看去船上只有一具尸体,被插在折断的前桅杆上,任何鸟都不敢落在船上,可那个尸体身上的肉还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吃光了。
一百尺长的船上不可能只有他一个水手,没人知道剩下的人哪去了。有人登船,发现船的甲板上洒满了金币,然后那些人就疯了,抽搐尖叫互相撕咬,眼睛都像鱼一样突出来,最后都跳海了。
水手们水性都很好,遇到风暴沉船,游个几十里都不在话下。那些人跳海也绝不会死,可是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上岸,连冲上岸的尸体都没有。
只有一个独眼龙逃了回来,因为他的那只独眼还没看见金币,只看见了金币反射的阳光。
后来那船没人再敢上去,一个夜里,风向变了它自己消失在海里了。”
克里森这才知道自己是个狠人,别人嘴里的恐怖传说,他敲碎了当钱花。
这谜团越发厚重了。
难道那无面者还跟瓦雷利亚古国有关?似乎现在遇到的一切诡异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可是这方向克里森依旧看不清。
“你不是想预知未来吗?未来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如果你去找我的脸,瑞卡德就会出现。我的脸现在在君临。”克里森又回想起拉赫洛的话。
现在无数谜团摆在面前,我要做的却是……带着这堆金子等着无面者找上门,然后把拉赫洛的脸要回来。
克里森狠掐了一把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也太荒唐了吧。
下一个晚上,克里森终于回到了君临。
这里没有他想象中的萧杀之气。没有兵临城下,没有严阵以待,甚至城市都没有宵禁。走私犯的水手一路上都没再和他们说话,克里森还想琢磨人生中的第一趟走私该怎么进行,来了以后发现,在城外临河的鱼市正常卖了就行。
一个月前,汤姆每天早上四点会来买当天最新鲜的鱼回去,罗德爵士做成全君临最美味的培根煎鱼送到克里森床头,而如今,他们的死活克里森都无从知晓。
烂泥门就是异鬼当年入侵君临的地方,城门在长夜后重修过几次,为了辟邪,琼恩·雪诺和“绿先知”布兰的雕像被安放在城门两端。
两个雕像的头都没有了,拜拉席恩家族的雄鹿旗帜披无头雕像上。果然入侵的铁船和拜拉席恩家族联手了。
克里森还是谨慎的没有贸然下船,老爹几人带了几筐咸鱼去市场讨价还价顺便打听消息,马兹和笃尔在船上守着克里森。
克里森闭上眼,在脑海中清晰的回放着红堡中密道的位置。红堡建在临河陡峭的山崖上,只要砸开一道墙,就有一条密道可以从城外直接进入红堡地下。克里森决定从密道进城,毕竟他还是不想被人看到。
“真神奇嘿。”笃尔望着灯火通明的鱼市说道,“我从来没来过这地方,却好像认得一样。少爷,这城里是不是有个几百万人的大坟墓?就是一个隧道,两边摆满了人骨头架子的。”
“你听说过?”克里森警觉起来。
“就是你失踪那两天,山上那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婆说的。她讲了好多事,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是一看见我就感觉我见过。”这感觉克里森也有,可是红神和一个森林之子用了一样的法术?这是什么梦幻联动。
“马兹,你呢?”克里森问。
这孩子好像被吓坏了,这一整天都沉默寡言,他这个憨批哥哥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也不懂得关心弟弟的感受。
“我……我总是梦见海水。我在海面下面往上看,水面就像抖动的水银一样。”
“害,弟弟,这就是咱们的新骏马号,不要想那些旧事啦。”
“不是,不是咱们的船,我梦见沉在水底的城市,大石柱……”说着说着,这个孩子泣不成声。
克里森把他揽过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沉默了半晌,马兹的哭泣渐渐停止了,克里森看着瘦小的马兹,觉得笃尔那一身铁打的筋肉实在跟他这弟弟差太多了,他问道,“你们哥俩怎么到骏马号上的?”
“我们不是亲兄弟,我们都是孤儿,船长从水里捡回来的。”笃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