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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跟阿沉说说,看他什么意思。”老太太说。
徐静白微微一笑,“那我等奶奶的好消息。”
“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老太太指着桌面上的佳肴,“长蕾,别净吃饭,多吃点菜,你都瘦了。”
姚长蕾:“有吃。”
徐静白抬眼看着姚长蕾,笑道:“长蕾,真羡慕你,这么瘦,还能气色好,你这气色,我只有在热恋中的女子见过,有什么秘籍,传授点给我,我也想气色好一些。”
热恋两字,特别的敏感。
最近姚长蕾跟傅沉声的传闻,在傅家传得有声有色的,可徐静白现在提到这字眼,要表达得有种呼之欲出。
姚长蕾很镇定,佯装不懂看她,顺着杆往下说:“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对于身体的养法,比一般人是更清楚的,平静的调理,日常的营养,调好了,人气色就好了。”
顿了两秒,她目光如锐,“我看徐小姐的脸色,确实也要调理了,否则,你会出现很多毛病。”
这话比她的暗喻,更让人百爪挠心的。
徐静白倒也不慌不忙的,唇角勾着笑意问:“你这都能看出来?你没把脉就能看出什么不,我以为上次那位医生已经很夸张了。”
言下之意,姚长蕾更夸张,也有质疑她跟那位江湖医生一样,骗人。
毕竟唐芳蔼从医院回来,背后咒骂那医生,是江湖骗子。
两人的一来一往,烽烟味十足,老太太没插手两人的较量中。
可能她也在等,等最后是什么结果。
姚长蕾轻笑道:“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你没学过?”
徐静白:“这么说,你的医术可以比拟扁鹊了?”
姚长蕾:“望闻问切中的望,是作为中医最基本的技能,如果连这个能力都没有,那还当什么医生?”
徐静白笑道:“奶奶,看来长蕾的医术真不赖。”
“确实,能把我调理好,是不错的。”老太太应,随后又提议。
“长蕾,既然你说静白的身体需要调理,不如,你帮她调理一下,如何?”
徐静白没想老太太会这么提议,心头紧了紧,为什么老太太会这么提议呢?
不会是相信了江湖医生的骗术吧?
她又打量着老太太,没看出什么来,才附和应道:“长蕾,上次我就跟你提过,可被你拒绝了……这次奶奶亲自求,你不会拒绝奶奶的吧?”
姚长蕾笑了笑,“其实每个人都讲医缘的,我觉得,你的医缘不是我,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让我调理,我也是可以的。”
徐静白只是笑笑,没说话,倒是老太太开心地说:“那就这样说好了,吃完饭,就给静白把把脉。”
老太太一语定锤。
午餐结束,吃了会茶后,姚长蕾就给徐静白开始诊脉。
徐静白是一直盯着姚长蕾,心里一直在打鼓着,生怕她会说什么话来。
姚长蕾的把脉,跟上次的医生完全不同,所以当徐静白看到姚长雷的把脉方式,心里头直犯狐疑。
直到姚长蕾坐在她的对面,才说:“你这把脉的方式跟其他医生不同。”
姚长蕾淡应,“嗯。”
没有任何解释,随后就手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徐静白,“你按着这方子抓七剂,一天一剂,饭前吃。”
徐静白拿着方子,看了一眼,问:“我的身体什么状况?”
“你经期不调,先调经期吧!”姚长蕾没多说。
徐静白听完后,默语,但也因为姚长蕾没有说什么,松了一口气。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没说话,待徐静白拿到方子后,才开口说。
“静白,你拿着方子先好好调理。”
姚长蕾见事情办完了,起身准备离开,老太太忙喊住她。
“长蕾,你等会。”
倒是对徐静白说:“静白,你先回去,让下人去抓药。”
徐静白点头,也明白了老太太要她先离开,也很识趣地先行离开。
但是心里头却是担心,老太太留下姚长蕾是有什么用意?
“不会是问她身体的问题吧?”
想到这儿,徐静白心头又紧张了起来,但转想,姚长蕾的医术肯定没那么高明,不可能把出什么来。
徐静白的猜测没错,老太太就是问关于她的情况。
“长蕾,静白那丫头的身体什么情况?”老太太倒也很直白地问。
“她就是经期不调,其他倒没什么大问题。”姚长蕾说。
经期不调,有很多可能性,打过胎的也会经期不调的。
老太太思索之下,换了一种方式问:“她这身体,如果生孩子,容易吗?”
姚长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中她说,如果告诉她,不容易,会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猜忌,于是说。
“调理好身体,不会有问题。”
老太太见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从姚长蕾嘴里听到实质的话,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上次那位医生的医术,你觉得怎么样?”
姚长蕾看着老太太,明白她要问什么,可是,她不会直面告诉她什么的。
她沉吟了片刻说:“那位医生会中医,但医术应该不怎么样的。”
老太太明白了,那位医生应该是胡说。
她笑了笑,“看来你那位婆婆,真是不会办事的人。”
姚长蕾笑而不语,又听老太太问她。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听阿泽说,你有什么抑郁症?”
对于这事,她一直不愿跟别人谈,老太太也是第一次问她这事,回避不了。
她说:“我身体还行,至于他说的抑郁症,其实是就是应激反应,我妈妈当时摔死在我眼前,导致一受刺激,就会难受。”
说到这儿,她停顿几秒,解释那天的情况:“那天傅泽声,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想生米煮成熟饭,我都已要离婚,自然不愿意,所以就……”
老太太良久才叹一声:“阿泽真是造孽。”
姚长蕾已不在意了,“没事,也快离婚了,大家都解脱。”
老太太垂下眸,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最近,你跟阿沉的传闻,在傅家都有传,虽然还没传出外头去,我也担心。”
“阿沉的性子不在乎这些别人的目光,但是奶奶在乎,他现在有很好的前景,我不想让他被流言蜚语毁掉,所以奶奶想拜托你,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老太太的话,姚长蕾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老太太已经怀疑他们了,或许说,是知道的,才会这么跟她说。
姚长蕾看着老太太,良久点头:“我知道的。”
老太太听完,才露出欣喜的笑。
姚长蕾走的时候,心情是灰蒙蒙的。
她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她跟他,终究是没办法在一起的。
上次傅泽声在公司闹的事,已传出一些风声,老太太担心影响到公司,所以敲打她。
纵使她跟傅泽声没有实质的夫妻关系,但名义上就是傅沉声的弟媳,大哥跟弟媳传出谣言,那就是有违人伦。
这一刻,她迷茫,不知道后边的路该怎么走了?
……
晚上,从御海园回到傅家,傅沉声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客厅里,徐静白也在客厅里。
“我的助理都安排好了,你去了并不适合,如果你真的要来傅氏,公关部有空位。”
傅沉声的声音。
徐静白沉默了会,“也行吧!”
总之进了傅氏,她离傅沉声就更近了,而且以监督着他的举动。
姚长蕾听到这儿,明白了,老太太是同意徐静白去傅氏工作了。
想到白天,老太太的敲打,她知道以后会有更多的阻碍。
她的脚步声引起了两人的视线,徐静白倒热切地说:“长蕾,陪你弟弟回来了?”
姚长蕾点头,淡淡扫过两人,“我先上楼休息了。”
话落,转身上楼。
傅沉声看出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今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不怎么对劲。
难道是奶奶对她说了什么?
徐静白看到了傅沉声的沉默,便说:“阿沉哥,今天中午,我跟长蕾都在奶奶那边吃饭,奶奶让长蕾给我调理身子,她的医术还挺不错的呢!”
傅沉声抬头盯了她一会,没说什么,随后,他起身,上楼休息,徐静白也跟着一同上楼去了。
姚长蕾回到房间,洗漱后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地拿着手机,上面有傅沉声发来的信息。
她看着问题,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后,才说:“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回完后,姚长蕾就退出了软件,现在她要好好地想一想,往后该怎么走。
离婚登记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她现在恨不得明天就能拿到证,永远都不用再回来这儿。
姚长蕾把一心思藏得很深,傅沉声也没察觉有什么变化,因为两人不常见面,特别是徐静白来了公司后,更注意避嫌。
这一等,就到了老太太的寿辰,寿辰这天,傅家装扮得喜气洋洋,仿如过年一般。
这一天,深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真是宾客如云。
老太太这天穿着一身深红色的旗袍,显得人十分精神。
所以有都在老太太这边,傅家西北宅的傅建中家,唐芳蔼气得在骂。
“傅建中竟敢把那女人带过来,他想干什么?”
傅泽声也是很气,但还是安抚着唐芳蔼,“妈,今天是奶奶八十大寿,你有什么事,别在今天闹,等过完今天,奶奶也会骂他的。”
“你奶奶恨我,恨因为我,而让她最喜欢的媳妇没了,所以她从没对我有好脸色过,上次我去找过她,她说过,她不会理。”
说到这,唐芳蔼就恨得咬牙切齿的。
傅泽声没想到因为上次请医生来,导致父亲变成这样,他也在恨。
“那你现在去闹,反而让他更占理,到时候你也下不了台吧。”
唐芳蔼是不敢去傅建中跟前闹的,但是她可以找让那个进来的女人不好过。
“我不会找你爸闹的,但是我会让不能让那个女人好过。”唐芳蔼满脸的阴森。
傅泽声现在也不想管父母的事,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姚长蕾和傅沉声的把柄,眼看着离婚日期要到了。
如果今天让两人出点什么事,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他已经想好了计划,只等东风了。
徐静白一大早,就去了老太太那边帮忙了,但姚长蕾没去,她还在这里。
傅泽声吩咐佣人,去通知姚长蕾去酒窖里替老太太拿酒。
姚长蕾接到佣人的信息后,心想着,老太太怎么会让她在去拿酒?
她于是下楼,往老太太那边走去,找到管事的,问情况。
管事的忙急了,也没听清楚姚长蕾说什么,主子都尊贵,什么都点头。
姚长蕾见人都点头了,于是带着一位佣人一块去拿酒。
傅沉声此时,正在忙着招呼人,忙得分身无术。
突然,有人跑到傅沉声耳旁,不知说了什么,他没会儿就离开了。
他走到一座假山后,看着唐芳蔼和一位女人在厮打,面色阴沉。
“你是不是觉得在傅家太安逸了,敢在今天闹事?”
傅沉声的声音响起,唐芳蔼还没停手,倒是那个女人停手了,她看向傅沉声。
“傅总,救命啊!”
“怎么,勾引了他爸,还想勾引他,两父子一起上吗?”唐芳蔼现在理智全无。
因为她的脸面,全被傅建中带着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被踩到地里去了。
傅沉声面色阴沉,冲着身边的保镖下令,“把唐芳蔼关进地下室去,等忙完了再处理。”
唐芳蔼一听,指着傅沉声骂道:“我知道,你早就等这一天了,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都不得好死。”
在这个日子里,唐芳蔼骂出不得好死几个字,可谓就是不想活了。
傅沉声上前,给了她一巴,“这巴是替奶奶给的,你要死,我可以成全你。”
唐芳蔼被拉走了,拉走时,嘴也被堵住了,想骂什么都骂不出来。
等人离开了,那女人走到傅沉声跟前,“傅总,这事我完成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傅沉声给了她一个袋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