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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奸夫,也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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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老宅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内,女人衣裳不整被压在窗台上,身后的男人却像暴戾的野兽。

    “叫出来。”

    姚长蕾死死地咬着唇,她觉得傅沉声疯了,在这个时候,他竟然逼着她在这儿做这事。

    今天是傅沉声父亲六十大寿,前厅挤满了贺寿的宾客,他竟然把他弟的老婆拉到这儿,做这种事。

    万一被人发现,她还有活路?

    只是还没担惊受怕完,他阴沉又邪肆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不叫,出不来,时间长了,被人撞上,你说我们怎么解释?”

    姚长蕾觉得傅沉声今天的情绪异常,比往常多了丝癫狂。

    是因为傅建中的寿辰?

    父子俩,一直都不对付。

    傅建中把他驱逐在家族的企业外,而傅沉声也不屑,但商场上,处处跟他作对。

    姚长蕾被一阵猛抽,思绪被拉了回来,眼光闪过一道白光,控制不住地喊出声。

    不多时,房间内终于消停了。

    傅沉声站着,拿纸擦掉液态物体,只褪到大腿根处的西裤,轻轻一提,就复在腰身上,扣好皮带扣子,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相比他的从容不迫,姚长蕾却要狼狈许多。

    她身上的衣服被推上胸口,真丝鱼尾裙子凌乱地丢在一旁,狼狈。

    他一边扣颈下的衬衫纽扣,一边看着女人,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标志性的短发,凌乱,但不损她的风情。

    他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今天,你太克制了。”

    姚长蕾抬手就打掉,冷声丢了一个字。

    “滚……”

    傅沉声轻声嗤笑,“弟妹,说这字,犯了家规。”

    傅家的家规,媳妇必须三从四德。

    三从中,首要就是从夫。

    姚长蕾缓回了气,拉下上衣遮住暴露的地方,红润的唇瓣飘出轻蔑。

    “你算哪门子的夫?”

    傅沉声低下头,在她的唇边咬一口,“奸夫,也是夫。”

    姚长蕾痛,皱起眉头伸手推他。

    “要是咬烂了,我一会怎么见人?”

    “一会那些人的注意力,会被惊喜给吸走,没人会注意你。”

    傅沉声撒了手,直起身,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姚长蕾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眉头微皱,这是要搞砸傅建中的生日?

    十五分钟后,姚长蕾收拾完整,下楼,在要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傅沉声扶着栏杆,站在楼梯口边,面色阴沉地注视着楼下热闹祝贺场面。

    姚长蕾想,他这是在算计怎么搞砸傅建中的寿宴吧!

    突然,傅沉声的目光移过来。

    四目相对,暧昧丛生。

    姚长蕾想到了刚才亲密相交的画面,心跳了一瞬,但还是定了定心神,移开目光,准备下楼。

    “弟妹,你的唇怎么了?”突然,傅沉声故意地喊住她。

    姚长蕾步伐一顿,下秒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看过来,松了一口气。

    但转想,她刚才明明已经用遮瑕掩盖了,而且还特意上了特别红的口红,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他是故意的吧?

    姚长蕾心下了然,红唇微弯下,柔声细语地回击。

    “大哥怕是看错了吧!我的唇很好啊,难不成是大哥年纪大,眼力退化了,导致看不清楚?”

    傅沉声倚身在栏杆上,视线露骨地盯在她的胸口上,似笑非笑的。

    “都说弟妹是傅家娶的最守家规的媳妇,现在看来,就凭妇言这点,就言过其实了……”

    姚长蕾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今天太反常了,再呛下去,更惊愕世俗的话,他都可以说出来。

    要是搞砸了傅建中的生日,傅建中一生气起来,取消要跟姚家的合作,父亲那儿,铁定找她弟弟的麻烦。

    她收了对抗的心思,软声细语起来。

    “大哥,如果我言语上有冒犯,别跟我计较。”

    “表嫂冒犯大哥了,应该跟大哥道歉。”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只听声音,就知道是杨平莹来了。

    杨平莹是她名义上老公的表妹。

    两人明面上是表妹,可实际上,却是酿酿酱酱的关系。

    平时,她能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见两人的苟且,可也不是她能在她跟前放肆的理由。

    “表妹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她声色平淡,却夹着冷厉。

    杨平莹挑衅地走到跟前,挂着假笑,“我只是想提醒表嫂,傅家最重家规,你要是冒犯大哥,还是要道歉才好,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傅家什么时候,轮到一只野鸡在这儿指手画脚了。”一道又毒又刻薄的话劈过来。

    是傅沉声说的。

    姚长蕾抬眼看向他,他嫌恶瞟眼杨平莹。

    瞬间,杨平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不下楼,堵在这儿做什么?”突然,傅泽声很适时地插进来。

    杨平莹垂下头,挤出两滴泪,立马迎上前。

    “表哥,我刚才听到表嫂冒犯大哥,就好心提醒大嫂要道歉,大嫂似乎嫌我多管闲事。”

    傅泽声拍了拍她的手,“行了,今天我爸的生辰,哭不吉利。”

    杨平莹这时意识到问题,立即收起那一副作态,擦干眼角的假泪,娇滴滴地说。

    “表哥别生气,是我没考虑周全。”

    傅泽声见杨平莹乖巧又听话,自是受用,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看向姚长蕾,厉声问。

    “你怎么回事,平莹提醒你,你就该接受。”

    姚长蕾冷眼看着杨平莹故意泼她脏水,再哄得傅泽声撑腰,只觉得很有意思。

    平常她装得呆木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手撕绿茶的,下秒,她垂眸,自责道。

    “你说的是,怪我不懂变通,墨守成规,只死记傅家人不能以下犯上,没想到表妹不是我们傅家人,所以她就算以下犯上说我什么,我都不能跟她计较。”

    这每一字,每一句,意在自责,实际是挑了杨平莹的错。

    傅泽声滞语,想训斥,又找不到可训斥的错处来。

    特别姚长蕾还态度诚恳。

    “表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我是外人,指手画脚吗?”

    杨平莹见傅泽声不为她讨公道,气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表哥不为她训斥这女人。

    “表妹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也不要跟我计较,我这人比较死板,只认跟傅家有直接关系的人,比如儿子,女儿,儿媳之类的关系。”

    这话,简直就是打了杨平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