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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尘有些醉,风吹过来,脑子清醒了不少。
“放开,我说了,我不是女公关。”一道女音,清晰的传进了宋砚尘的耳里。
庆生的车子正巧开了过来,宋砚尘在上车之际,又听见一句。
“你最好放开我,我是宋先生的人……”
他的动作一顿,转头,看见秦颂抬起手打向了女人。
“他算什么东西,我随便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宋氏倒闭,你识趣的,赶紧乖乖的跟了我。”秦颂猖狂的言词,一字不落的钻进了宋砚尘耳里。
他关上车门,面色阴冷,直往他们走去,庆生见状,快速下车,追到宋砚尘身旁。
“砚哥,我去解决。”
一旦宋砚尘动手,那必然下死手,秦家不沾为好。
且为了一个陌生女人,没必要。
秦颂掳沈今姒的仇还没报,今又出口踩他,宋砚尘从没受过这种气,如果不当面还回去,那口气是怎么也消不了的。
他扬手示意,意思就是要亲自动手,庆生只好跟在身后。
“秦公子好大口气。”
宋砚尘阴沉的声音响起时,已到达两人身后。
秦颂转头,看见一身黑衣的宋砚尘,如同索命阎王似的盯他。
他拧起眉,听过他的传说,乍见,气势不凡,可也是一介商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他把季岁初甩给手下的人,目中无人地看向他。
“就是你帮她啊,可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上的,想中途劫人的话,那可得拿东西来换。”
这猖狂样,宋砚尘没放在眼里,正要动手教训人时,又听见秦颂异想天开地说。
“你把沈今姒给我,她就归你,如何?”
秦颂只惦着沈今姒,那个女人才是绝色,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像她,但气质方面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上次失手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得不到人,死不罢休。
这几天,她跟宋砚尘的绯闻沸沸扬扬的,看得他心痒痒,恨不得把人搞到手,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他不能错失。
宋砚尘喝了点酒,但还是能控制情绪的,可是听到秦颂又打起沈今姒主意的话,今晚压着的怒火,蹭蹭往上窜,往前一迈,抬起脚就狠狠地踢向他的腹部。
秦颂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当场倒地,宋砚尘再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上次你动她,我还没跟你算,现在又还想打她的主意,秦颂,真当我宋砚尘三个字是摆设?”
话落,抬脚又是一踢。
“啊……”秦颂痛叫一声。
秦颂的人要上前去救人,却被庆生一个个放倒在地,
宋砚尘杀意如涛涛江水,狠绝地踩着他的头。
“你算什么东西,敢屑想我的人,既然秦家不会教,那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宋砚尘要下死手,踢了好几脚,恰巧陆墨锦和傅沉声过来了,忙去拉住人。
“三哥,弄死他,脏了手。”陆墨锦劝阻。
秦颂是秦家的人,万一把人给弄死了,秦家找上来,可不好对付。
傅沉声也拉着他,“想想沈大小姐……这种人渣,动他都脏了你的手。”
提到沈今姒,宋砚尘的怒气才渐渐消了下来,但是脚上的力并没有收,阴森地警告。
“以后再敢动她,我要你的命。”
宋砚尘收回脚后,秦颂的人立即上前来扶人,秦颂被踢得不轻,痛得哀叫着,走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等着。”
这里是会所门口,没人敢上前劝架,甚至都不靠近,远远的围观,陆墨锦朝人群中扫视。
“散了散了。”
围观者缓缓散开,来这儿的人,都认识宋砚尘。
又看到了季岁初的模样,暗暗吃惊,那女人像沈今姒,但又不是,狐疑宋砚尘是不是有新欢了,还找了个跟沈今姒相像的。
“庆生,送阿砚回去吧,他喝了不少。”傅沉声叮嘱着。
宋砚尘身上的杀气未全消,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他转身往车子走时,一道细柔的声音传来。
“宋先生,你救了我两次,真的太谢谢你了。”
几人才想到引起事端的源头,目光投了过去。
宋砚尘看到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停住脚步,眼神阴沉得滴水。
“我出手教训他,是因为他惦记了不该惦记的人,不要自作多情。”
季岁初抿着唇,楚楚可怜地绞着双手,不安看着宋砚尘。
“还有,下次,让我再听到你说跟我有关系,你的下场,不会比秦颂好。”
声音冰冷,眼神凌厉。
季岁初愣在原地,泫然欲泣的,这副模样,搁在沈今姒身上,是不一样的风情,可是她做出来,就显得挺特意的。
宋砚尘冷看一眼,转身离去。
女人想追上去解释,却被陆墨锦挡住,甚至还带几分好意警告。
“扑向他的女人很多,最后下场都很惨,不要以为你长得跟我三嫂像,就痴心妄想,劝你收起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不然,下场真的会很惨。”
话落,转身跟傅沉声离开。
季岁初望着三人的背影,绞着双手,眼里都是不甘心。
既然,他能开口救她一次,而且还跟秦颂结下了仇,那就说明他对她这张脸还是有点念头的,她会慢慢等,等到合适的机会。
翌日,沈今姒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起来,她除了不舒服外,也是不想看到宋砚尘,所以一直躺到他带两个孩子回宋家,才起来。
起来的时候,都已十点了,吃完早餐,她先是更换了门的密码,才出门。
她开车去了医院,挂了个妇科的号,这个时间点,成了妇科诊室的最后一名病人。
医生工作了一上午,神情疲惫,开口的语气也不太好。
“什么问题?”
沈今姒倒也很平静地述叙,女医生听完,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冷声说。
“把裤子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今姒以前除了生孩子外,没男人,也就没有妇科病,根本没有做过这种检查。
听见话后,一时间有些难堪,动作就慢了点,医生不耐,催促。
“赶紧啊!”
她只好加快速度,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只是待医生拿扩阴器检查时,痛得她叫起来。
“叫什么叫,就一点不舒服罢了。”医生烦躁呵斥一声。
沈今姒只觉得屈辱,但还是忍了。
“伤得严重吗?”她问。
“挺严重的,撕裂了,先开点药给你擦,看能不能好,不能的话,就要缝针了。”医生语气冷冰冰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