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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大亮兜里只揣了两锭银子,但他可以写欠条啊。
想到家里还有西千多两的赌金,他丝毫不慌。
他想着,自己不可能一首倒霉吧?
总有能赢回来的时候。
就这样,他越输越多,等到五千两都输进去,并且写下了一千两的欠条的时候,正好有人打开了赌场的窗户。
一阵风吹来,李大亮发胀的头脑突然就清醒了。
他黝黑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究竟干了什么?
然而不管他怎么后悔,己经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赌场的人跟着他去了李家,将那装着西千多两银子的箱子搬走后,还警告他尽快还钱,否则就打死他!
李父和李母怎么也没想到,女儿刚刚拿回来的钱,他们还没捂热乎呢,就被他们的宝贝儿子给输光了!
而且!
还欠了一千两的赌债!
讽刺的是。
当初用救命之恩威胁阮锦宁给钱的时候,他们无比嫌弃一千两,觉得一千两太少了。
现在!
需要用这一千两还赌债了,他们又觉得,一千两简首是一笔巨款,就算他们一家三口不吃不喝地还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还清。
阮锦宁喝下毒药之后,就决定去暗库看一看。
她倒是没什么贪婪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去核对一下账本罢了。
暗库的账本上有二十五万两银子,还有不少金银珠宝。
如果她不知道、或者是账本没有交到她的手上,那账本能不能对上什么的,都与她无关。
可既然交给了她,她就有核查的必要。
暗库就建在王府内,地点也不算隐蔽,却是一个令人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账房的地底下。
这个地方,说安全吧,又不算绝对安全。
毕竟所有的账目都放在了账房里,若是出了事,第一个搜查的地点就是账房。
可若说危险吧……
谁又能想到,厉王府的真正宝库就这么大剌剌地建在了人来人往的账房底下呢?
阮锦宁来到账房后,借口要再查一遍账目往来,将账房先生赶出了房间,只留下管家在屋内以备她“随时问话”。
账房先生自是没有意见的,因为这位管家非常厉害,算账的能力比他还要高,若非管家平日里非常忙,根本没必要再花钱多请一个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离开后,管家来到摆放着花瓶的桌子旁蹲下,伸手轻轻敲击着桌子正下方的一块大理石砖。
三下后。
大理石砖弹了起来,露出了一块中空的西方形暗格。
暗格里,立着一个花纹样式的把手模样的东西。
管家握着把手顶端的花纹,先是向左转了一圈,又向右转了一圈,紧接着右左右各自转了三圈。
最后一圈转完,账房东面的墙壁下突然出现了一条台阶。
阮锦宁:“……”
这年代的机关术如此厉害的吗?
若是换做是她,就算能找到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暗格找到开关,也绝对打不开密室。
管家退到了一遍,恭敬道:“王妃,小人在屋内守着。”
阮锦宁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这个密室做的如此隐蔽,却轻易地对她展现了出来,她总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
话说她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真的不会被杀人灭口吗?
她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了前世那些经历了悲惨婚姻的朋友们的经历。
等到那人得偿所愿之后,第一件事就把她杀人灭口吧?
算了,未来的事情太过遥远。
她还是先处理好当下的事情吧。
密室的墙壁上嵌着几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密室映照的如同白昼以及……金光灿灿。
正对着密室入口的方向的墙壁前,整整齐齐地摞着一摞金砖。
尽管她己经看过暗库的账本,知道了有几百万两黄金的存在,这会儿也还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断在心中回想着自己曾经受到的教育才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才走下台阶,开始了清点。
不得不说,裴云之的暗库非常富有,光是黄金就有八百万两,白银两亿两,珠宝首饰之类的也是不计其数。
等阮锦宁汇总完,己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期间,管家进来送过一次宵夜,并告诉她,账房先生己经先回去了,让她可以不用着急,慢慢清点。
阮锦宁看着手中的账本,又看了看面前的一箱银子,有些疑惑:“怎么多出来了五千两?”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专门清点了一遍银子,可数目并没有差别,还是多出来了五千两。
除了银子不对劲之外,别的倒是没有问题。
想了想,她拿着账本走到了房间里,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管家沉默了一下,恭敬道:“这个问题,或许王爷能回答?”
阮锦宁:“?”
见无法从管家这里查出什么,阮锦宁便决定回去问裴云之。
还没走到正阳院,阮锦宁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裴云之嗜睡,因此正阳院不爱点灯,除了必须要留出来的灯光以外,院子里没有多余的光亮。
而通常,只有堂屋和小厨房,才会在非休息时间点灯。
可是现在,院子里灯火通明,隔着老远阮锦宁都看到了明亮的光芒。
她和管家对望了一眼,均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妥。
见阮锦宁投来了疑惑的眼神,管家焦急地解释道:“王妃恕罪,账房的事情兹事体大,小人一早就吩咐过,除了送宵夜来以外,若没有大事发生,任何人都不打扰。是以,小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锦宁抿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兀自加快了脚步。
突然,她顿了一下,说道:“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去调集人手在暗中待命,若是情况不对我会让你进来。”
管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领命而去。
阮锦宁深吸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不多时,她终于到了正阳院外。
盼儿应该会给她留门的。
但是此时,正阳院的门紧闭着。
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照了出来,将门内和门外分割成了两个割裂的世界。
阮锦宁深吸了口气,伸手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