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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密谋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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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云停乖乖凑上去,沈云谏看出她的心虚讨好,好在她还有些许良心,内心顿时有了些许慰藉。

    他揽着桑云停的腰,轻轻靠在她身上,桑云停被他靠的一踉跄,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又不能一点也不说,显得自己很没心没肺。

    “你很累吗?”她是什么大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还要问!

    “嗯。”沈云谏趴在床上,扭头看着她,自从狩猎回来,他有大半月没和她一块儿睡过了,虽然他有时回来,但也就匆匆一眼。

    桑云停跪在床上,凑到他面前道:“那……我给你捶捶背。”

    她伸手又捏又捶,他肉也太硬了。

    捶久了手疼。

    沈云谏享受了会儿,便将她拉到身下,靠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桑云停被他弄的发痒。

    抱了一会儿,他开始忍不住亲她,从脖颈到雪腮,再到她嫣红的唇瓣。

    沈云谏也不知道为什么桑云停能让他这么邪乎的着迷,见了她这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沈云谏脱了衣服问到:“干净了吗?”

    桑云停脸一红,结结巴巴道:“还……还没来。”

    她被沈云谏吻得晕头转向,看他跪着解了腰封,脱去外衣,最后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怎么没来?”沈云谏皱了皱眉,脸不红,心不跳道,脱了裤子,俯下身和她拉近距离,面对面。

    “本来就不怎么准,不来还好呢,省的疼。”桑云停早年受了一场大寒,落下来病根,每次月事都特别痛并且不是很准。

    跟了沈云谏的第一年里,加上避子汤喝的频繁,火上浇油,成了严重的宫寒,军中大夫看了说,几乎不会有孕。

    当时沈云谏听了没觉得有什么,而且这正遂了桑云停的愿,避子汤本身就有些毒性,喝多了不好。

    这下宫寒到省的喝那药了,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每次来月事时有点疼。

    沈云谏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一直没喝避子汤,这么多年了她的确也没怀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她每次疼的哭出声和冒虚汗,就会让她平时喝中药调理一下。

    如今疼的轻了一点,可是依旧没有怀孕,桑云停也不想治好,经常喝喝疼的轻了就不喝了。

    “要不我让黄大夫再给你看看,连续喝个几年彻底调一下?”沈云谏亲着她道。

    “不喝!苦死了,再说现在也不是很疼了。”她气喘吁吁道,衣服被他揉的乱七八糟。

    沈云谏心道:算了,等真正安定下来在调理也不迟,她现在还早些。

    他顺着桑云停凹凸有致的曲线划过,每一寸肌肤都恰如其分的水灵,仿佛能掐出水来。

    视线落到她纤秾合度的柳腰长腿上,他的视线变得炙热起来。

    小别胜新婚,沈云谏热血沸腾,那一瞬间劳累统统成了眼前浮云,刺激叫嚣着冲破头顶。

    沈云谏掐着她的腰,狠狠折腾了一顿,见时候不早,抱她在怀里渐渐入睡。

    桑云停身上软嫩雪腻,他搂在怀里,柔软贴着他,她像水一样渗进他心里。

    夜凉如水,红帐热气久久未消。

    翌日,桑云停醒来时沈云谏不见了踪影。

    清儿伺候她穿衣洗漱后,桑云停今日有意无意的经过账房发现,曹管家多半都会在这,即便走了也会锁门,账房是他专管,但好在明处暗处都没有侍卫。

    她决定晚上试一试。

    *

    宫内。

    沈云谏将陛下时日不多的消息透露给沈云台一党,想必很快能看到动静了。

    “匈奴那边怎么样?”沈云谏批着奏折,一身墨色锦袍,神情随意道,玄色的眸子盯着奏折上的字深不见底,落笔毫不犹豫。

    “回殿下,匈奴那边势力安顿好了。”顾七道。

    “嗯。”

    “对了殿下,桑姑娘买来的婢女,的确是前吏部尚书之女,当年许家满门抄斩,女眷都被充妓,许清韵被陕甘总督张霖买下,只是许清韵不知好歹得罪了张霖,不知后来为何又落到老鸨手中,那老鸨将她卖给了牙子,应是不想得罪张霖,牙人后来也是知道真相,怕惹祸上身,才低价卖给桑姑娘。”顾七慢慢道。

    “经查她确实没有别的身份了,殿下,我们与张霖在军事上有牵扯,现在不发现还好,只是日后要是被张霖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顾七担忧道,涉及大计不能有丝毫破绽。

    “无妨,本王与张霖有些交情,他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不知轻重。”沈云谏用朱笔落字,不疾不徐道。

    顾七想也是,只是……他看殿下好像就是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想必张总督应该不会吧……

    “还有,殿下,这是姑娘今日给公主的信,您是否还要过目?”

    “算了,以后都不用拿过来了,直接送去便是。”昨日他看了那信,当真是言辞诚恳,他要是不了解她,差点就信了,也就沈云兮看了把她当好人。

    “是。”

    *

    天牢内,沈云台颓废的坐在里面,整整半个月了,父皇都没有动静。

    听外面消息,现在沈云谏掌管一部分政事,舅父一味让他等,他怎么等的住,难不成要眼睁睁等他坐上皇位!

    傍晚,牢内阴暗中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沈云台等来一个人。

    男子依旧是一身青衣。

    “先生?!你怎么回来了?”沈云台京疑道。

    “我若不回来,怎么助殿下完成大业?上次计谋一石两鸟,殿下都能搞砸,如今我不回来,谁还会这么在乎殿下?”青衫慢悠悠道,声音撕裂渗人。

    “不是……不是还有舅父?”沈云台心虚道。

    “殿下应知褚青先是褚家人再是你的舅父,谁能担保他一定会助你坐上皇位,而不是他自己?”青衫男子一语道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殿下可知陛下已经危在旦夕,要不然沈云谏怎么会掌政,沈云谏的兵大多还在漠北,而殿下所谓的势力都是太傅一手掌控,如今殿下下狱,沈云谏一时也不是太傅的对手,您觉得如此好的时机,太傅会不会犹豫,他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

    “何况都到这个时候了,太傅对您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沈云台顿时僵住,他心里也明白不是?只是他不想信罢了。

    良久他开口道:“那……先生觉得该如何做呢?”

    “殿下掌军,夺位!”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令人振聋发聩,清晰传进沈云台耳朵里,沈云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在他心里埋了多年,此刻被他一击,有破土萌发之意。

    “你是说让我杀了我父皇?”沈云台嘴唇干裂,指着自己,手指发抖。

    “殿下你在犹豫什么?你觉得沈擎苍真的在乎你,真的有意让你继位?他要是真想,就不会让你从小在外沦落!就不会在沈云谏杀了你母亲后,只是将他贬去漠北!就不会再让沈云谏回来并且掌管政务!你以为陛下让他回来做什么?你觉的你现在还在天牢却无人问津算什么?!”

    “殿下我今日就来问一回,你若犹豫,冯某不再强求,多年筹备便付之一炬,臣即刻解散金甲营!”他在私底下避开褚青,在外奔波筹备这么多年,也许今后再也等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只要沈云台开口,褚青的兵抵不过他的金甲营,而沈云谏此刻兵势短缺更不是对手,在等下去,沈云谏的人来了,根本无法起死回生。

    “好!好!好!我听先生的,我听先生的。”沈云台现在唯一能仰仗的恐怕就只剩他为自己养的金甲营了,他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局势。

    “先生在外为我养兵辛苦了。”沈云台垂眸道,现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他认不清了,什么亲情!统统都靠不住!

    “应该的,冯某等殿下浴火重生。”

    *

    楚王府内,一片夜深人静,除了几个护卫巡逻,只剩夜灯还亮着。

    桑云停起身穿衣,她没有穿黑衣,免得被人发现不好解释。

    趁沈云谏不在,她打算今日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一举成功。

    她绕开守夜睡着的清儿,悄悄避开护卫,摸黑去了账房,账房的门锁了,好在外面没人守着。

    她拿出准备好的铁丝,反正钥匙她是怎么也偷不到的,电视上演的一般都是拿铁丝戳几下就开,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是不开?!

    桑云停急出一身汗。

    突然,她感觉背后好像有人!

    因为带锁的门上,被月光照射出两道影子,一道是她的,那另一道……

    桑云停想慢慢转身,这感觉、这作风,有点像沈云谏在她身后。

    “嗯!呜呜~”桑云停被捂了住嘴。

    她转身瞪大了眼睛,心被吓得怦怦跳,差点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