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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是想到了用同时炼制的方法来减少时间的差距。
但这还远远不够!
“一个材料的提炼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瞬间完成,更何况材料与材料的融合要达到最佳的状态,小聪明是有,可惜了,要掌握好能量这个度,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暗闵嘬完一口茶,悠悠地对着米特罗斯说道。
米特罗斯专心看着比赛台上,沉默不语。
暗蛇完美地释放了最后的能量,炼药鼎的能量颜色散发了耀眼的光芒后,归于沉浸,流动的液体晶莹剔透。
暗蛇拿起装药剂的瓶子,将液体缓缓倒入其中,电子屏幕上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将药剂的颜色都放大了数倍,让屏幕前的人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哇塞!快看!不愧是暗银大人,这炼药的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啊!”
“那是,估计这次的炼药又比上届增进了不少!”
“哎,快看沃尔特恩斯队也有一个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是谁?”
一群热闹看戏的声音就没断过。
正红的能量色在空中释放出最后多彩的姿态,以无声中结束最后的使命。
“是米哆!仅0.54秒的差距,紧随暗银其后。现在排在第一位的是暗蛇队的暗银;第二位的是沃尔特恩斯队的米哆,下面的选手们,看他们的能量火焰大小,也差不多陆陆续续地完成了!”播报员激动的嗓音传遍了整个赛场。
选手们的即将结束,意味着他也可以下班了,语气中更带着急切。
比赛情况到这里,已经差不多能决出胜负了。
沃斯大人接受着周围人时不时,小心翼翼投来的目光,淡然地看着赛场上的霜月,晶莹的汗水慢慢地溢出脸庞,他心里知道,她着急了。
能做到在几十亿人和还有众多屏幕前的观众们面前比赛,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镇定,她能手稳稳地释放出自己的能量,已经比一开始到这个星球上有了极大的进步。
初始,她面对陌生的人群,还只会尖叫.......
沃斯大人微微地一笑,还要再给她加把油,嗯,想想,或许可以带她去战斗星舰艇玩玩,也不错。
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霜月抖了抖自己的身体,总觉得有一股冷空气从背后站出来。
能量开始不停地乱串,霜月急忙稳住心神,万事不能操之过急,内心在怎么急都无济于事,不如把眼前的事情做到极致!
她凝凝神,尽量不去听播报员莫名激动的声音,和外面群众加油呐喊的声音。
身体里一阵热一阵冷,反而刺激着她专心地稳住能量。
在这一刻,她反而想起临上比赛台时,沃斯大人跟她说的话:“心情不宁的时候想一想,在黑森林时,浊化藤如何借用奥蝶花星球的能量源。”
纯白的能量圈从手指间一圈一圈地弥漫开来,奥蝶花星球传送的能量,纯净没有杂质,哪怕有一半的的根茎被浊化藤吸走了,也用剩下的能量顽强地给奥蝶花的物种们传送营养。
世间万物本就简单,职责所在,专心地完成便是了,哪怕还剩下一点能量。
一时间,她仿佛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是啊,她只是单纯地去炼制一瓶药,无关乎任何利益和名声,无关乎任何黑暗的想法,无关乎他人的意见和想法!
将天地万物置身事外,只有她和药鼎,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能量。
属于她的能量,简单而又富有朝气。
这时的能量一下子响应了她的号召,充沛的更加有精力,活跃在每个细胞里,轻巧地游走在四肢中,灵敏、快捷、兴奋而又愉悦!
高高的比赛台上,霜月稍昂起下巴,玻璃球上折射出温和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时而七彩,时而嫩白,委婉淡雅。
渐渐地,播报员一个一个播报完成队员的名字的声音停了下来;悠悠地,观众们看热闹的嘈杂的声音没有了;缓缓地,暗闵的神色也变得庄重起来!
“天呐!沃斯大人,您快看,那是霜月小姐的能量么?我怎么看不见了?”昂佛斯惊讶地睁大自己的双眼。
嗯~放大自己黑色的瞳孔。
昂佛斯偷偷地将自己的眼瞳颜色从蓝色换成了黑色,偶尔换成像霜月小姐一样的黑色瞳孔,他表示还是蛮好看的。
费西也很诧异,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众目睽睽之下,霜月的能量从肉眼可见的纯白色变成了透明色。
透明的,低等级的肉眼自然无法看见,但对于他们来说,霜月周边的空气流动有着明显的激烈波动,这说明她在释放着自己的能量。
好像一下子她的能量去除了浮在表面上的杂质,从实到虚,从有到无。
真的是难以置信!
沃斯大人撇开头,用手撑着自己的腮帮,脸上平淡无奇,倒是眼神里多了欣慰和赞赏。
没想到超额完成,看来她是领悟到了一点能量的精髓了。
看台上可是炸起了锅!
“喂喂,你掐掐我,我没看错吧?她的能量会变色?”
“什么变色?没了!”
“你才没了,你那是没看见,我都看见了,还在呢!好像强度更上了一层!”这明显是等级高的物种说的。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不过,我看啊,就是故弄玄虚,她都快要变成最后了,你看那些选手,都完成好了。”
“就是就是,再看看吧!”
在这突然安静又突然闹哄哄的场面下,米特罗斯一直紧皱着眉头,他想到了好多年前,在暗蛇星球做研究时,偶然间看到的一本禁书。
禁书上似乎有过此类记载,但又似乎不太一样,他看向旁边的暗闵大人,见他一只手里端着的杯子,水慢慢地往地上淌,好心地提醒他:“暗闵大人,茶还喝么?”
想喝估计也没了,都被地给喝走了。
暗闵大人愣了一下,看了下自己的手,湿答答的,全是茶水,再看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滩水渍。
他连忙扶好杯子放下,干笑道:“是我少见多怪了,还莫见笑。”
笑你?他可不敢,自己还不嫌活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