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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六四八年,忠汉元年,三月初九。
满清皇帝多尔衮为了一步步加强自己的权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处心积虑的想要将那些潜在的对手一个个收拾掉。
一开始,多尔衮先从老爹努尔哈赤留下的十几个儿子们中挑选那些势力弱的兄弟下手。
当然,多尔衮此时已经是满清皇帝,直接弄死老爹给自己留下来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会留下骂名,索性让他们死战场上更合理些。
多尔衮派出三哥阿拜,九哥巴布泰,十哥德格类,十一哥巴布海,还有褚英的儿子杜度。
令他们五人亲率六万大军南下,进攻徐州。
要说这点人马,根本就不够周鉴的汉武军吃的,他们也想不明白,多尔衮脑子是不是抽风了。给他们率领这点人马就敢让他们侵犯周鉴的底盘。
而且现在的周鉴已经是大汉的皇帝了。
大明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大汉朝如日中天。
其实,周鉴刚刚当上皇帝,也在等待一个时机,那即是北伐的时机。
毕竟刚当上皇帝,就大动战场,有失人心。
要是满清能够主动南下挑衅,那就给了周鉴北伐的理由。
到时候民心所向,水到渠成!
满清六万人的人马以杜度为大帅。
虽然阿拜,塔拜,巴布泰,德格类,巴布海都是杜度的叔叔辈,但是在军中却必须给杜度下跪,还得自称奴才。
他们都不是八旗的旗主,但是他们都各自领一只旗中的部分人马;并由杜度带领,从山东来到徐州边界。
清兵安营扎寨于距离徐州城北三十里外的威山堡。
清军的牛皮大帐高高隆起,杜度与几个叔叔辈的家伙畅饮于大帐内。
自称巴特鲁的杜度外号“猛虎”,也就是英雄的意思。
懒散的坐在熊皮椅上,身穿金色棉甲,光秃秃的脑袋雪亮雪亮,一条小小的尾巴翘在脑后门,大概一个巴掌那么长。
“猛虎”的表情透露出阴森森的杀气。
八字胡悬于嘴边,阳光刺过大帐,照在”猛虎”的面庞上,折射出消瘦乌黑的脸庞,眼袋凸起,额头显得发黑。
出征前,萨满巫师曾给他预言,此行凶多吉少。
但”猛虎”在辽东战场所向披靡,致使他对巫师的话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当时的建奴们脑后门留着“金钱鼠尾”小辫子,细的可以串铜钱,因此而得名。
坐在对面肥胖的阿拜,端起羊奶酒,猛地一口干,羊奶酒沿着嘴边流淌到脖子上。
目光扫过周围,又偷偷瞥了一眼杜度。
塔拜大腿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说道:“三哥果然英勇,仅用了两日就分别攻占了大口堡、大新堡、华山堡、寨堡……”
阿拜嘴角微微一笑,目光斜视塔拜,说道:“还是六弟勇猛,连败汉军数次,打的他们丢盔卸甲,狼狈而逃,缴获大批军事物资。”
阿拜接着说道:“此处进攻汉朝辽西,所经过的堡城,共截获人畜两万三千四百五十,钱粮财物不计其数。”
杜度说道:“明日,由塔拜亲率正蓝旗先行进攻徐州城,阿拜率领正白旗随后接应。”
“大帅,放心吧!交给我没问题!汉军要是不投降,我破城之后,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塔拜摸着自己的光秃秃的脑袋,阴险的表情透露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阴森森的脸皮映出无情的褶皱。
随后,满清鞑子们举杯畅饮。
……
在得知鞑子进犯辽西,徐州府抗清总督郑成功紧急召开了军事会议。
王业泰奉周鉴的旨意视察前线,路过徐州府此地,恰好也参与了军事会议。
大堂内气氛异常紧张,王业泰坐在大堂正中间的右边,郑成功坐在大堂正中间的左边,其余将领各安其坐。
郑成功皱起眉头说道:“各位,事情紧急。大家应该都知说道清兵大举来犯,声势浩大。大家都说说看有什么见解?”
王业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茶水沿着喉咙往下蠕动。
余光扫过周围,见众人不说话。
又瞥了一眼郑成功,皱起眉头心理打量着:为什么鞑子来犯,前方大家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业泰观察了好一会儿,众将仍然没有吭声,拿不出一点方案来,貌似有些冷场了。
郑成功也很无奈,低头目光停留在桌案上,说道:“看来只能凭借坚固的城防,和十门红衣大炮坚守徐州城了。”
王业泰转头看了一眼郑成功,问说道:“那城外的百姓怎么办?难说道任由他们被鞑子抓去做奴?”
“我们应该采取积极的策略。辽西地区,东面靠海,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海陆结合的办法,主动打击、牵制鞑子。”
冒襄更是缩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王之臣仁眯着眼皮,眼睛夹成一条缝隙,就像睡着的样子。
这些将领大多不是郑成功的郑家军,郑成功心里不由得恼火,这些将领贪生怕死,看来自己得想法子采取积极的措施。
郑成功的目光凝视着众将领,说说道:
“当务之急,要严防盘查,防止城中鞑子的耳目出城传递情报。另外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应当派出夜不收到城外收集清兵的情报,为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提供参考,做到知己知彼。”
“对对对!”坐在一旁的众将领们纷纷点头哈腰,应声喝说道:“总督大人说的有理……”
瞧众将领那熊样!
郑成功瞥了一眼众人,随后起身、没有打招呼,扭头直接走出了大堂。
……
郑成功命令张煌言集结所有人马,共计五千余人。
又命令余闯的夜不收出城收集情报。
自己则亲自带领郑家军奔赴城楼。
安静的徐州城、北城门前,突然传来大军行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大批躺在地上的本土徐州城士兵,抬头朝一个方向望去。
“必胜克敌!”
“必胜克敌!”
……腾镶卫一边行军、一边喊着。
走到城门前,一辆辆刀车,马车,军马,楯车,停放的乱七八糟。
郑成功目光扫视了一周,又快步走向城楼。
只见城楼上,关宁兵一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靠在城墙上的,躺在城楼屋檐下的……极为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