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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兆民被堵的语塞,双手捏亥字道印,从他背后露出一头像是野猪的武魂,正是宫兆民的凝练武魂,12时辰之亥猪,对应道家神系里的室火星君,民间又叫室火猪。
同时宫兆民也双手,背后做出吸气动作,用力的向里面吸了一口气,腹部鼓胀,大口一吐,对外吹出一股冷风,内中伴随着火焰,大风呼啸,火焰弥漫,瞬间将烟雾吹散,随着烟火的停止,烟雾又重新迷漫过来。
但刚才仅仅是一瞬间的空隙,宫兆明已经发现了烟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从手下一名士兵手中中夺过一把长枪,长枪倒握,反手向船舱底部掷去,这势大力沉的远程投掷,直接穿透甲板,向仓底射去。
只听半路沧啷一声,像是撞到了什么器物的声音。
而躲在舱底的蓝玉,看着透过药材袋子,钉在自己前面不过两公分的长枪,背后吓出一身冷汗。
只差向左歪两公分,就要从自己的头顶扎下来,将自己贯穿成糖葫芦。也不知是龚兆民有意收手,还是他自己运气使然,但既然已经发现了他,就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
而且本身船体就这么大,一时半会儿那还有藏身之处,时间长了,哪怕是再笨的人也会反应过来,只要拉网式搜索,肯定能找到他,还不如就搁下驴,赶紧出来,展开谈判。
陈玄礼站在船一侧看着将一根根铁矛,直接穿过船板,射到船舱底部,有听到蓝玉的一生尖叫。
瞬间发毛,怒气上涨,手中青光闪耀,一掌接一章的朝着宫兆民拍去。
宫兆民外穿官服,手中大袖飘飘,一记流云挥袖,卷向攻过来的陈玄礼,袖口和陈玄礼的手掌在半空中相交。
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陈玄礼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和宫兆民的另外一只袖子对上一招,又是发出一声闷响,双方不相胜负。
如果不用对方底牌,恐怕是一时半会难分胜负。
宫兆民重新显示身后法相,掌风裹在着身后的狂风,向陈玄礼倒卷而来,风声呼啸。
陈玄礼身后也显出了那个医者的打扮武魂,撒出一片片种子,种子化为一颗颗藤蔓类的植物,在船板上瞬间长大。船板枯萎,寸寸断裂,感觉像是瞬间度过了几十年,脚下的船板甚至有些腐朽的感觉。
朱元在另一侧也不好过,那位无名的返虚境军官,已经从后边,调集了士兵,对着己方展开了封锁。
视野已经可以看清前面的一切,指挥军队准备对朱元等人进行围剿。
而船底下没有上来的官军士兵,也纷纷控制自己方军舰,向着朱元的商船和陈玄礼的二楼楼船,重新围着过来,只需要一轮床弩齐射就能将自己的人的商船打成稀巴烂。
陈玄礼和宫兆民又重新对了一掌,这一掌又是不分胜负。
双方虽然还在克制,也只是因为场景不对,如果是在陆地上,恐怕更些诡异的手段也会使出来,再打下去,这艘船就会倾覆。
而另外一边,黄颜昭,车九加上陈雪娇,和从仓底赶出来的蓝玉四人一同围攻关明。
两两配合分段阻击。
关明手持宝刀和这四人杀了的有来有往,一旦有人要使出夺命的招式以伤换伤。关明哪怕放弃杀伤敌人的机会,也会撤退。
从这侧面反映出来了,关明是知道黄颜昭的能力的。也反映黄颜昭能力的局限性。
这种类似于诅咒的能力,只要不被敌人获得鲜血或身体组织,就无法施展,强打但施法条件苛刻。
宫兆民突然说道:
“这样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你我两家就此作罢,不过,你却需要让我上船探查一下,证明你确实没有得到那件东西。此事太过重要,朝廷的合道境高手已经在路上。”
说完话,双手一袖往后一甩,出了个背手的姿势,表示不会再攻击,只是看着陈学礼的目光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陈学礼虽然性子有些吊儿郎当,但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作为陈家礼字门门主,自然是有几分大局观的,不可能因为没有得到的东西和敌人在必输的情况下死斗。
那不是勇敢,是蠢。
陈玄礼,将地上的几根藤蔓草叶轻轻右手一点,草木叶瞬间枯萎。
船体也多了两分生气,但是整体上已经开始发干发黄,像是随时能裂开一样。
陈玄礼但还是语气生硬的说道:
“说没有得到就没有得到,我还能骗你?再说你军中自然有手段可以探查,我这手上有没有那件东西?”
宫兆民看着,陈玄礼的面部表情,好像是在分辨他说没说谎,仔细盯着看了好久,点了点头。才说道:
“我自然会派人分辨,但还在此之前,让你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查过以后自然会放你们离开,你我毕竟都是朝廷官员,虽立场不同,但却往日并无私怨,今日如果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理由相互厮杀,反而会惹他人笑话。”
说完话,挥了挥手,示意关明和那个军官,停止对军队的集结、靠拢。并对陈元礼说道:
“我会收拢我的士兵,不对你的手下进行打扰,但你也需要让朝廷军队登船检验,检验完毕后,你们自然可以离开岛。这岛上我会派士兵封锁,哪怕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东西。”
陈玄礼回头看了眼朱元,见朱元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才说道: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陈玄礼怕你,而是我今天带的人少,有种的话,你带人来扬州,咱们再比划比划。一会儿我自然会,带人配合检查,至于什么栽赃的手段,就不要使了,你我都不是孩子。”
宫兆民点头表示肯定,双手大袖背于身后,对着朱元说道:
“听说你现在还有官职在身?帮着朝廷做做事,这件事你少掺和下去。”
朱元虽然知道双方对立,但自己在这个场合代表朱家,自然不能落了气势,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将铁棍,放于左手间,整了整衣袖,对着宫兆民说道:
“本来就是意外卷入其中,没有一丝想要争夺的意思,但是,敌人来了,自然需要还以刀枪,难道还能引颈就戮吗?此次我替朝廷运送药材,但是这艘船已经这个样子了,必然需要一只船。
能否拨一艘船给我?让我完成任务,到时若失误了武昌的剿匪大事,我自然也是要参你一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