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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看着他这副谄媚的嘴脸,白瞎了这副面容。
朱元没有去接盒子,而是静静的瞅着他。
“说说你们这次来这儿是干什么吧?我挺有兴趣的。”
“好嘞,既然二少爷您有兴趣,我详细的跟你说说,自从白莲教在江西起义,一路势如破竹,攻灭郡府和世家大族,自然获得了很多奇珍异宝。
这些奇珍异宝无法快速的变成大军的资粮,所以我们被安排成各个小队,拿着这些东西去换取银两,粮食,药材兵甲等物。
我们这一个小队就是前往扬州,换取银两的小队。每凑够一百万两就会发回江西。
这已经是我们做过的第三笔买卖了,我们三个人分别来自五行旗的三支旗,陈姓老者来自烈火旗,刚才被我一掌打死了,来自锐金旗,而我来自厚土旗,三人互相监督,互不同属。
本来今日应该是将银两送回去的,可是那陈老头,锐金旗的老张头,相中了那颗地上级的石头。非要抢回来?因为抢回来就不算在任务名单里头。我们就动了心,一路跟随十二连环寨少寨主胡宝玉,来到了这林子里,遇见了将军。
我远远的就见到了将军的影子,没想到将军现在已经实力达到了这个地步,将军果然是天资卓越呀,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犹如黄河江水——”
朱元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了他要拍马屁的话。
“这些废话就别说了,说说此时江西起义的局势,”
“那好,二少爷,既然感兴趣,我就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你,现在江西,白莲教已经占领了四个郡县,拥有教徒50万众,虽然大多是普通教民,也编练出了三四万精锐,但因为经费不不足,无法大规模扩充军队。
所以抵挡朝廷十分吃力,朝廷已将美阳侯派往军中,秦王也已经坐镇,江西武昌,秦王也是皇室成员,听说坐着轮椅,虽然身体残疾,但是这些年也已经突破了地仙境,地地道道的朝廷柱石,定海神针。
朝廷大军正在集结进攻。白莲教正在组织优势兵力节节抵抗。
因为前期攻打水寨,朝廷兵力多有,损伤,有的甚至得了疫病,怕疫病在军中蔓延,所以攻击延缓了一个月。”
圣女,石赛儿,命令我们出来寻找资源,通过宝物兑换钱财,粮食,修炼物资,好编练出更多的军队,我们这只是其中一个小队,负责在扬州军地界。”
朱元大概明白了现在白莲教的局势,朝廷还是占据了上风,而且已经派出了地仙境强者来牵制白莲教教主,现在一切就看美阳侯,和圣女石赛儿的较量了。
而白莲教底蕴不足,虽然劫掠了四五个郡县,但是长期消耗还是不够的,尤其是在这种涉及到几十万人的大规模战争。
同样,朝廷也有些耗不起,调集了很多北方的物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小兵,也被安排入各个州郡采购药材,用于长久作战,双方无法速战速决,拼的就是消耗,不断的向战场投入人力物力。
朱元点头表示明白,朱元看着他说道:
“你把这一盒子东西都给了我,你怎么回去交差?”
“小人回去就说东西交给了锐金旗掌旗使和老张,我们走散了,至于以后的事儿,就听天由命。”
朱元看了他一眼,打开盒子,翻了翻,有一百二十万两,从中拿出六十万两,揣入自己胸口,又将盒子合上,又递还给他。
“我不难为你,你拿着这六十万两银子回去,绝对可以保命,至于你怎么安排,我就不管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两个月以内,我需要你搞到一份修炼功法,我对后主旗的练兵之法十分好奇,之前在后土旗旗主刘鹏家中得到了一本厚土旗的练兵之法,可惜有些不全。
我要你补充后面的,如果有五行旗的其他功法,那自然是更好了,否则,下回再见面我就不会再听你解释。你明白了吗?”
王兆明听后连连磕头。
“感谢二少爷仁慈,我一定竭尽全力,搞到后续的练兵之法,将他献给二少爷。”
朱元对着他说道:
“走吧,我也不留你了,看看还能不能收拢一些帮众,你回去也好解释。”
汪照明又是一顿磕头谢恩,起身以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了。站起身时,又恢复了那副忠肝义胆,正直的模样,看着朱元是一阵难受,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将他赶走。
车九扭头看着朱元,像是在疑问,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又怎么会在白莲教中安插暗探。
朱元看着车九目光诚恳,也没有丝毫犹豫,便讲了一下在安州城发生的事儿,并讲了前几日,在都昌县,自己为什么可以提前知道其余时间并做出准备?都是这个人通风报信”
车九恍然大悟,但还是忍不住提醒自己。
“巡检大人,这种人一看就是不可靠,他送来的情报还是要斟酌一二再进行使用,至于功法,咱们朱家自然有练兵之法,何必用别人的呢?”
朱元对着车九自然不能说自己不是朱家的二少爷,而是一个冒牌货,我只是委婉的说道: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白莲教的练兵之法我看过,有很多可取之处,如果能用这种方法练出精兵,还管他来自哪里呢?而且汪照明这个人,我心里有数,他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和你和老黄不一样,放心就是了。”
车九看朱元说的这么肯定,也听进去他说的话,刚刚对朱元的那一丝恶感也消失了,鱼找鱼,虾找虾,能和汪照明这种人,混在一起的人,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人。
而且汪照明的那些做法,确实让人厌恶,如果朱元再说他好话,恐怕车九会帮朱元将他归类成一个人,甚至弃自己而去,另投他处。
朱元领着车九,一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没有将银票拿出来,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众人问起,我也说没撵上跟丢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不敢肯定,在我麾下是不是还有人?和朱府有联系,或者是别的什么势力的探子,有些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忙了半宿,收拾尸体,打扫战场,士兵自然从那些人身上获得了不少财物,个个喜笑开颜,唯一不开心的,也只有那几个被钢针射在身上的人。尤其是有一个顺着面颊射进,射在脸上,现在说话嘴上都漏了风,引起了众人的一顿耻笑,他又还不了嘴,憋屈的在那儿呜呜的说着什么。
至于那个被射在眼睛上的倒霉蛋,还是没挺过去。队伍减员一人。
只能带走他的军牌回到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