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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朱元听着从隔壁里屋传来的嚎啕哭声。
朱元快步的赶了过去,发现郑昭君,正在抱着一封书信在那失声痛哭,嗯!
没有在发现发现县令,朱元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县令出事了。
朱元走上前安慰她,询问。却不知说什么话,只能将她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给她一丝依靠。
片刻后,我们顺着地下爬行的痕迹,来到了那口枯井,伸头向井下一看,一眼就看到县令静静的躺在井底,没有一丝生命迹象的痕迹。
朱元命人拿来绳子,亲自下井,将县令的尸体背了上来。
她瞅着我,希望可给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朱元冲着她摇摇头。
瞬间,她再也绷不住,哭出声来,那种哭,没有撕心裂肺,只有无声的嘶泣。
但是却能听出她身心的绝望,有父亲和没有父亲是不一样的,父亲在,就是一个家,可是如今,这个家没了,只剩她自己领着弟弟,相依为命。
弟弟呆呆的站在那,看着自己的父亲,孩子六七岁,经过这两次大变革,好像失去了小孩子原本的活力,眼神倒是不再空洞,但此刻被填满了仇恨。
这种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眼中,朱元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将他从这种感觉中叫醒。
转身安慰起郑昭君来。
“现将伯父下葬了吧?有些话,我知道不该说,但是我希望你坚强一点儿,你还有一个弟弟,他是你的依靠和希望。”
郑昭君眼神恢复了一丝神采,抱着弟弟,两个人无声的哭了起来,朱元见不得这个场面。
转身出去,安排人上棺材铺订了一口厚重的棺材,将郑县令的尸体放入棺材内,过了一会儿出葬的人,就将郑县令和妻子合葬,就埋在了都昌县,没有向老家运的打算,毕竟死的不光彩。
一路上,郑昭君绷着孝带,他的弟弟打灵幡,走在前面。后面的都是一群军汉,虽然脱了军服,但是那种走走路的步伐,确实骗不了所有人。
无他,县里的人没有人愿意来送行,还是朱元从军队中调来了一小队人,临时充当送行人,都昌县注定是郑县令这一辈子的败笔,再也翻不了盘的那种。
处理完县令的葬礼,安排好手下的人员。
又安顿好郑昭君兄妹,朱元又急急忙忙的赶回军营。前方水师已经下令了,命令即可派人员,进驻水寨,水师要继续攻打江西其他地方,由自己接手后续防务。
朱元连忙从县尉和巡检司中,各抽调400人,组织一个800人的队伍,进入湖心水寨,
一路坐着小船,朱元站在船头,望着江面,见面上现在还能看着漂浮起的浮板,尸体,有身穿白莲教服的,也有官兵的,这些衣物现在可能飘起来,过几天就会被水里的鱼虾吃尽,不留一点痕迹。
一路行来,看不见一艘商船,渔船,只有往来的军船在上面,也是匆匆而过,毫不停留。
突然,江面之上,朱元眼尖的发现了一板上搭着一只手臂,那只手臂动了一下,朱元连忙命船靠过去,发现是一个穿着半身甲的军官,看样子应该是某一地调过来的地方军,衣服不像是水师官兵军官样式,朱元连忙让人将他打捞上来。
仔细一摸额头,额头发热,身上的盔甲已经不全了。
这个人应该是从高空掉下来,掉进水里不知怎么漂到了这。朱元连忙用定阳针法护住他的心脉,让他保存一丝生机,将他安置在后面,那有物资,药材?经过一路的救治,那个人总算稳定下来。
但是没有醒过来,朱元也不着急,能救一个算一个。
行了约莫六七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江心水寨,此时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这墙光秃秃的,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空洞,顺着空洞就能钻进去,应该是被船上的弩炮,或者投石机打的。
一路有官方凭信,无惊无险,在一队士兵核验过公文无误后,他们乘船离开,由我们接管防务。
朱元领着士兵,在这座空了的镇子里,四处行走,这座镇子里原本有两万多人口,现在空荡荡的,连个人鬼影子都没有,四处都是残垣破壁,大火焚烧过的痕迹随处可见。
如果说寨子里看不到男人,看不到成年人,还算正常的话,可是连一个孩子都没见过,那就显得很不正常,快搜索到了城镇中心的位置,这里甚至还能看到抵抗的痕迹。
镇中心有一个大坑,坑里堆满了尸体,像是在做一种献祭,里面尽是妇女老幼的尸体,一层一层,密密麻麻,像是来不及处理一样,一个个干干瘪瘪,丧失了所有水分。
这座水寨,水师和地方军足足打了两个月,才将这里攻破,恐怕很多已经打出了真火,而这些妇孺,也不知道是被朝廷军队扔下去的,还是被里面的白莲教徒扔进去的?
突然,朱元心头照丛生,意识到有巨大的危险,朱元看下四周,什么也没有发现,朱元连忙命人组织人手退出寨子,在外等了一天,众人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朱元静静的等候,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心头的警告提醒我,那个大坑绝对有问题,自己绝对不能靠近。
朱元命令军队回到船上驻扎,在靠近水寨,并命人取来引火物,将寨子里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全部点燃,哪怕有危险,在烈火熊熊下也会将他逼出来,但是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至到三日后,前方大军传来消息,命令我们退出水寨,在渔船上集结,不允许回到都江县,我们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水寨的水源被尸体污染了,白莲教通过污染水源,病毒通过土壤渗入地下,所有在水寨内,喝过水的士兵全部感染了病毒。之前进攻寨子的朝廷前方大军,失去了继续进攻的能力,进而转为防守,需要大批药材,调往前线。
我们因为及时的退出了水寨,虽然也有个别的人中毒,但幸好不是瘟疫,传染性比较低,及时进行了隔离处理,将危险发现在萌芽之中。
我们又在船上待了十日,发现没有人再倒下以后。将寨子一把火烧掉,片瓦不留,我们驾驶着小船回到了都昌县。
这个寨子是不能再用了,只能沿河在建水寨,没有几年的功夫,水寨原先的地下水是喝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