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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给陶然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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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司徒棋洛和其他几个人商量完了明天上战场的政策,独自一个人坐在帐篷里畅饮若失。

    他在怀疑一件事,军营里有女人。

    他想了很久,那一片森林里就是一个大迷宫,除非她是住在深林里,对森林了解的透彻,但是想了半天,司徒棋洛觉得不可能。

    那个山洞里的温泉他经常去,里面的东西从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没有被动过,但是今天,他第一次撞见女人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被动过,这绝对不是偶然。

    但是她是怎么离开的,司徒棋洛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找遍了山洞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他发现的洞口的侧面的一个拐弯处的墙壁上他发现了洞口,那个洞口不大,像他这样身高的男人根本过不去,只有娇小的女人才能过去。

    在洞口的地方,他还发现了一块玉佩,那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雨”字。

    司徒棋洛猜,这大概是那女人闺名里的一个字。

    雨……

    司徒棋洛这一生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失态,她叫一声让他出去,他就真的出去了。只因为在军营里待了半年多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突然见到一个花前月下,貌美如花的女人,显然有些吃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棋洛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这个女人就在军营里,可是要从50万人里找出一个女人,该有多难啊?

    不过他也很佩服,这个女人能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隐藏自己女儿身的身份不被发现,的却值得敬佩。

    司徒棋洛还有意外一个疑惑的想法,他当时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还有她胸口上的刀疤,她侧过身的时候背后也是刀疤,难道她是在和他们一起上战场的时候被敌人砍伤的?可是很快,这个想法便不成立,她身上的伤口明显是处理过的,如果处理过,就不可能不被发现。

    司徒棋洛突然觉得有趣,军营里有一个女人,那他就陪她玩玩,看能不能捉到她。

    最好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光是她洗澡的这个难题恐怕就够她烦恼的了,他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等她自投罗网。

    隔天因为其他人都去上战场了,军营里也只留下了一些伤兵和火头兵,苏离则是没事在莫林修的行医帐篷里翻着一些医术,帐篷里还有一些伤兵,苏离跟在莫林修的身后一起学着替伤病包扎和上药。

    傍晚的时候,军队回来了,却是个个灰头土脸,一回到军营,就躺在地上哀嚎。

    苏离看到地上有一个年龄大概就十七八岁的小兵皱着眉头痛苦的*,她连忙走过去,看到他的腿上有一大块的肉已经变成了黑色,里面的新肉都能看见,这一看就是火伤。

    苏离快速的走到帐篷里,拿出一种她刚刚才认识的消毒草挤成的汁,对躺在地上的伤兵说:“你忍一下,我给你清理伤口。”

    伤兵苍白着脸对苏离点点头。

    苏离体贴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布给伤兵,说:“你咬住。”等他咬好,苏离就开始给他清理伤口,她感觉的出来,他浑身疼的发抖。

    苏离替他上好了药,包扎好,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好了。”额头还有冷汗在冒。

    莫林修见证了这一切,苏离更加让他刮目相看了,要是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不吓坏才怪,那里还能从容的给士兵上药?

    士兵对苏离虚弱的笑笑:“谢谢你,王爷和将军也受了伤,你们去看看吧!”

    苏离被莫林修带着一起来到司徒棋洛和陶然那里,两人都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站在他们身边的司徒音朝也不发一言。

    这一场仗,打的太窝囊了。

    “你去给将军清理一下伤口,并包扎,我去给王爷看看。”莫林修知道苏离不喜欢司徒棋洛,体贴的让她去给陶然包扎。

    苏离一言不发的点头,走到陶然身边,对陶然说:“将军,你那里受伤了。”

    陶然抬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苏离,冷冷的说:“肩膀。”

    “哦。”苏离也淡淡的回一声,动手准备脱陶然的衣服。

    “你干什么?”陶然抓住苏离的小手,皱着眉头问。

    “你伤在肩膀,不脱衣服怎么帮你清理伤口和包扎?”苏离会所的理所当然,看着陶然的表情好像是在看一种“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陶然差一点没叫起来,女人动手脱他的衣服,他替她着想,她却是一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啊?

    陶然冷着脸,脸色还有点铁青,他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在苏离的面墙露出精壮的胸膛……

    陶然并没有在苏离的脸上看到羞涩和不自在的神情。

    苏离仔细的打量着陶然肩膀上的伤口,是一根箭伤,箭已经被拔出来,但是他的身上不只肩膀,胸口一大块都被灼伤,血肉模糊。

    苏离开始给陶然清洗,因为他刚才的无礼,苏离连体贴的说一句“忍着点”都给省了,直接给他清理,谁知道,陶然竟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苏离突然在陶然的伤口上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这个味道在刚才她包扎过的伤兵身上也有,只是她没有在意。

    苏离突然伸长了脖子,在陶然的伤口上轻嗅,她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了,难怪他的身上会有这么一大片的灼伤。

    “你干什么?”陶然冷着脸,苏离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女人该有的她都没有,女人不该有的,她倒是都具备,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竟然在她的伤口上轻嗅,这是女人干的出来的事吗?

    “没干什么,只是想证明一个猜测。”苏离只是淡淡的说。

    “什么猜测?”这一下说话的不是陶然,却是一直在一边注视着她的司徒音朝,这个苏离,总是给他一种很有奇迹的感觉,说不定,她还真能帮上点“小忙”。

    苏离给陶然上好了药,包扎的时候因为他的胸膛太宽阔,苏离的身子太娇小,她需要轻抱他她才能把绷带从他身后给绕回来。

    陶然这一下并没有说话,她每一次抱着他的感觉,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给他一种安静的感觉,很让他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