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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去年是老夫人带着婉歌打理各种杂物,今年则需自己一个人处理,一些拿不准的便去老夫人那里寻求意见。每每看着老夫人对自己的好,婉歌还是有些感概的。亲人之间的感情真的很温暖,如果和蒙越两人能夫妻和谐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家庭。
小年一过开始真正的迎接新年的到来,祖父及蒙越也休息在家。整个将军府的大扫除,年货置办,各家亲戚,老将军同僚门生部下及蒙越的同僚之间年礼的置办。回礼真的是一门学问,这些人际生疏必须得老夫人指点。婉歌这些日子也有意避开蒙越,拟单子都坚持去主院,每天每天的大雪都挡不住她。
每天那么多事要忙也就省去了两人独处的尴尬,可能只是婉歌单方面的尴尬。
晚间也再没有以前那种两人默契的看书作伴,蒙越似是想拉近两人的关系,几乎夜夜索求,弄得婉歌往往疲累不堪。
和去年一样,三十这天例行去参加宫宴。婉歌和相熟的人行礼打招呼。这次决定哪也不去,就跟着祖母直到宴席结束就好。再面对王文雅的时候婉歌已经没有那么幼稚了,态度恰好的交谈。
欣赏着露台上的歌舞,婉歌觉得整个人很放松,把每一次都当作一种体验,真的很珍惜,有时候想想能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有可能无缘无故回去。正看着,旁边宫装丫鬟倒茶时不小心洒到婉歌身上,她似乎极为害怕跪下讨饶。婉歌不甚在意,让她起来给自己用干净的手绢擦擦,老夫人注意到这个情况,她可是很疼自己的孙儿媳妇,这大冷的天湿着也不是办法,让婉歌跟着小宫女去偏殿烤干。
“姑母,如果事成雅儿感谢万千,以后定当好好报答姑母恩情。”
皇后转着手指上的指环道:“傻孩子,你是我滴亲侄女姑母不帮你帮谁,我们雅儿能做他睿王妃是他的福气。”
宴席上,秦铭睿看着暗卫递上来的暗语,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眼中闪过狠戾,想算计自己也不看看有没有那本事。转头看着自己胞弟,向着他目光所及方向望去,有些明了他在看什么,可能是双生的原因能轻易捕捉到对方情绪。眼珠转动间一个主意浮上心头。遂对着秦铭宇耳语一番。两人前后离开,一会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看着刚刚给自己斟酒的人已然换了一个,睿王略微勾起唇角,来了。不经意间端起酒杯余光中观察那人的反应,果然手无意识的紧了紧,于是笑容更大的喝了,那人好像松了一口气接着上前斟酒。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察觉到自己身体不适让人扶着去侧殿休息一下。
蒙越在准备端起酒杯之时接到一个小宫女递的纸条,看着熟悉的字迹便知是谁。借口喝多了离开一下,便离席朝上面的地点走去。
看着这人把自己往一处偏殿带去,秦铭宇感受着身体的不对劲,明明服了解毒丸的。都是四哥出的歪主意让自己假扮他,看来这次她们大手笔,解毒圣品都控制不住。秦铭宇直接打昏这个领路太监,然后把他藏到假山深处,等他醒来这个天即使能活着也绝对好不了哪去。站在暗处确定蒙越朝这个方向而来就反方向匆匆离去。
婉歌被带到不远处的偏殿,独自一人坐着烤衣服,带自己来的丫鬟又被掌事太监叫走做事去了。听着外面的热闹发着呆,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并迅速合上,婉歌瞬间站了起来拔下头上的簪子握在身侧用衣袖挡着,待看清来人时放松了一下,刚准备行礼发现对方脸颊潮红,呼吸不稳,便反应过来他人没对,房间只有两人,若被人发现这可说不清。匆匆福礼后准备离开,快到门口背后传来桌椅碰撞声,转头看见他行走不稳摔倒了,只得急步跑过去扶他到榻上,从桌上倒了杯凉水喂他一边问他:“你还好吗?你忍一忍,我去找御医。”
秦铭宇记得和自己兄长交换了衣服互扮对方,这是关键时候,睿王是绝不能出事的。结果低估了药性,自己匆匆来到偏殿看见一人好像很熟悉,脑子混沌一片,只觉身上要炸裂一般,只想找人好好宣泄。看着面前的人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似是在说些什么,感受着来自额头的温度,有些失控般使劲拉下对方把她压在身下,身下的挣扎微不足道,妖艳的红唇透着致命的诱惑。
婉歌被压在身下欲哭无泪,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衣内抚摸上自己的酥胸。婉歌有些呆楞被吓住了,每次相见他都是温和有礼、进退得宜。直到一侧衣服被大力推到胸上。秦铭宇浑身燥热难耐,一口含住暴露在空气里挺立的粉色珍珠吮吸起来,身下的人开始挣扎,可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内心深处早就想靠近她了。药性战胜了理智。
婉歌伸手推他,双手被一只手扣住,用脚想把身上的人蹬下去,对方用一只腿就紧紧压住了。她很慌乱,这样不行,眼泪都快被逼出来,求饶的哭腔:“宇王殿下,求求你放开我。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求求你了。”殊不知此时梨花带雨的哭求更让人有一种兴奋感,他更想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身体好好疼爱她。用手轻抚掉她的眼泪,吻上她红唇。
婉歌强力挣扎下有些疲累,接着唇上传来温度,狠了狠心咬了对方一口,趁对方吃痛放松时时立马推开对方,翻身朝门口跑去并反手关上房门。殊不知房里的人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
迅速的跑到隐蔽的角落整理衣服和头发,检查身上的首饰有没有掉,再次确认他没有追上来后心情暂时平复下来,边走边再次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确认没有不妥之处才快步向大殿走去。快奔到大殿时,放缓自己脚步很自然的走了进去,和向外走的睿王错身时,婉歌行礼之时便悄悄的说声宇王不对,便又若无其事的朝里走去。睿王不着痕迹打量了她几眼,知道自己弟弟是正人君子,枉费他将计就计让铭宇扮成他着了皇后的道,再花心思把这女人引过去,看这样子自己弟弟是没成事不免替他遗憾。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想,区区一个女人还能弄不到手。
另一处偏殿里王文雅看着推门而入长身玉立的人,手抖着上前抱住对方轻柔的诉尽衷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感受着对方呼吸的急促,知道对方药效到了,不是因为自己十八了还得不到睿王的回应,也不会出此下策。
感受着对方的手急切的抚摸自己,大力撕开自己的衣衫,王文雅欲拒还迎向他腰带摸去却被对方按住,一声低笑传来:“原来你这么热情,可惜这次没有时间,下次让你满意。”说完转身跳窗而去,王文雅一听声音不对,脸一白发出尖叫声。蒙越听着她的声音推开门,还没问怎么回事,紧接着就一大群脚步声传来。此时他已意识到中圈套了。王文雅此时衣衫凌乱已经来不及系好,听着外边的动静权衡利弊,小跑着来到蒙越身前靠近他怀里,用手抓着他的衣衫,小声哭泣起来。
听皇后道这歌舞这么无聊,前几天得到一件宝贝十分惊讶,特邀女眷们一起移步一观。婉歌也随着大家一起跟着皇后来看她的宝贝,刚走到这处偏殿就听到女人的惊呼声,以及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跪下,皇后斥道:“成何体统!你这是做甚?”宫女支支吾吾不肯说,皇后命人带下去处置,遂带着大家朝声音发出地走去。
来到殿门外开路的太监丫鬟手里的灯笼把房间里的情况照得一清二楚,婉歌看见王文雅衣服破损且凌乱的靠在蒙越怀里小声哭泣,蒙越一手揽着她。虽然心里无数次清楚,但亲眼看见这个场景婉歌心里无法避免一痛,她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消失无踪,原来心真的会痛啊,眼泪还是忍不住向外涌。众人看清楚屋里两人时又不由自主的朝婉歌看来,老夫人拉着她道:“婉丫头,先别急。或许不是看见的那样,先问清楚。”即使如此,老夫人也不太自信自己的说法。
皇后发现事情失去了控制,原本该在这里的睿王并不在,看着只知道哭的侄女暗恨她不争气,想着把这事给好好收尾。
皇后想遣散众女眷,看着明显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众人也着实头疼,如果这时候遣散众人还不知道被猜成什么样子,如果处理不好明天不知道会被传成怎样。
正这时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皇帝带着众位皇子过来,众人跪下行礼,待皇上坐下喊起才起身。
“皇上怎么过来了?”皇后坐在皇帝身边问到。
“这皇宫之中出现了歹人,胆敢给本朝王爷下毒,这里这么大的动静朕就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说着眼睛扫向下方。
“这臣妾刚到也不知。”遂朝着蒙越两人道:“皇上问话,如实禀来。”蒙越和王文雅在地上跪着,王文雅知道自己算计人不成反被人算计了,如今睿王妃再不敢想,一个不好自己就要落得青灯古佛一辈子的下场。刚刚发生的事绝不能说出来,那么当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蒙越,如若让别人知道有另外的人差一点毁了自己清白,想想后果都可怕,今天这事一出自己名声尽毁,再嫁不到更好的人,除了嫁他别无选择,他喜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应该都会认下来的。头脑里迅速的衡量着各种得失后委婉的哭诉道:“回皇上,臣女自幼和蒙少将军两情相悦,怎奈造化弄人,蒙夫人和蒙将军仙去之前已为其订亲,蒙少将军对父母极为孝顺便和张家小姐成了亲。可怜我们情深缘浅,今晚触景生情,又因酒后一时糊涂便失了分寸,臣女自知有罪还望皇上皇后责罚。”她的语速极缓,带着对感情的压抑,让人感受到的是一对痴情男女无缘的万般无奈,大部分不知情的人都颇为同情。毕竟王文雅在京中盛名已久。少部分知情的人则是反感。睿王宇王二人则是恶心。
蒙越听着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雅雅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肯定是被人算计了去,自是不能随便开口,不然雅雅以后就彻底毁了。刚刚的情况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她名声尽毁,会要了她的命的。听着她的叙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还是会心疼,只有顺着她承认下来,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抬头看到自己的妻子垂着头站在祖母一旁,周身萦绕着悲伤的气氛,突的感到心里一揪,暗自决定回去之后再与她解释。
“哦?可他已娶妻,这样又置张氏于何地?”皇上问道。
王文雅母亲接收到皇后睇来的神色便跪下道:“臣妇有罪,教女无方。可怜我家女儿心悦蒙少将军到至今不肯订亲,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不该爱的人,可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最是难解,望皇上皇后大恩大德饶恕小女,请求皇上皇后成全。”
“痴情儿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蒙少将军已经娶妻那你可愿为妾?”皇上上了年纪自是愿意成人之美。
听着要做妾,王文雅自是不甘心。这时皇后便开口道:“皇上,自来不是还有平妻一说吗!雅儿身份当得起平妻,还望皇上成全这对可怜的孩子。”
秦铭宇和秦铭睿对望一眼,同样的嘲讽一笑瞬间恢复原样。皇上沉思了一下点头道:“做妾是不合适,平妻可,张氏你可愿意?”说着便对着婉歌道。
婉歌其实还是懦弱的,把自己总是逼到退无可退时才下得了决心去做最后的决定,她决绝的走到中间跪下道:“回皇上,臣妇自是不愿的,蒙少将军和王姑娘如此情意同样感动着我,臣妇不忍于此,自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臣妇愿成人之美,自愿与蒙少将军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婉歌努力让自己直起腰背,眼睛沉静得看不出情绪,只有仔细观察她紧绷的身体才能明白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态。
秦铭宇听到此时微弯了嘴角,没让自己失望。可看着她那样心里跟着难受,如果此时能上前抱着她给她依靠多好,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秦铭睿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暗道很会把握时机、果断决绝。还好自己为了弟弟帮着设计了蒙越让她找到契机,再次赞赏的点点头,够聪明够果断,可惜身为女人。
蒙越不可置信的微瞪大眼睛猛然看向婉歌,可是她似乎后来看也没看自己一眼。老夫人和绝大部分人对婉歌的话都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道:“张氏,你可决定好了,不管怎样并不影响你的地位。”皇上也是觉得这张氏有几分可怜,担忧她和离之后不好过遂开口劝慰几句。
婉歌笑着抬起头来对皇上道:“皇上还请恕罪,对臣妇之言不要怪罪。”
“恕你无罪,畅所欲言。”
“在之前蒙少将军送了我一支手镯,当时臣妇自是欣喜便一直戴着,可机缘巧合之下摔碎了,有人告诉臣妇里面装的是麝香和其它保持药性的药材,臣妇本不太相信,说来可笑还专门去找几家医馆的大夫确定,直到几位大夫也如是说。那时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夫君会送这样一份大礼给臣妇,现在也明白了。”老夫人及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蒙越,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但是刚刚同情两人爱而不得的心情又偏了偏,心里又忍不住对婉歌这个弱者同情,特别是在座的各位夫人都是家里的正妻,更是痛恨这种手段。蒙越听着心里涌起一阵难受和内疚。他想给她解释,可是该说什么呢?说自己送出去后就一直挣扎,说自己得知她无意摔碎后心里一松,还是说心里其实还是有她?
只见婉歌自顾自的起身道:“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人,不是因为婚姻与合适而成亲,说起来好笑,我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份美好,嫁给的是爱情。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如果我能一个人熬过了所有苦难,也许到后来就不会期待另一个人了。”婉歌转身对着周围的人道:“你们有梦想吗?我觉得我还是有的,以前因为一大早就起来学习和每个月二两的月银,就梦想着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可实际却是睡觉睡到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听到这里大家全都忍不住笑了,对婉歌的喜爱又多了几分,虽不知她到底要说什么,姑且听下去,这勾起了他们的好奇。
婉歌接着道:“后来我的梦想就多了,梦想着走遍三山五岳,翻过大江南北。一辈子那么长又这么短,如今这样也很好,既然蒙少将军和王小姐真心互相倾慕,何不成人之美,即成全了他们说不定也是成全了自己。我觉得我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去做。皇上不必劝臣妇,情之一字最是不能勉强,我明白这个道理。可能我输在了时间上,没有早一点和他相识,也许我输的是缘份。不管怎样还望皇上成全允许我和离。”
婉歌的一番话给所有人震撼,一部分人认为她傻,一部分人认为她洒脱,心胸开阔。女子羡慕她可以按自己的喜好而活。看着婉歌自信满满,并不因为生活的挫折而沉寂,相反选择接受并试着按自己的想法活,这一刻皇帝有些承认自己老了,没有年轻人这么敢想,于是道:“既然如此,准。来人,拟旨:张氏女贤良大度,敢想敢为,朕甚喜之。今特准与蒙越和离,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又对着婉歌道:“朕可等着你实现你的梦想。”婉歌弯腰行礼接过圣旨:“自当尽力。”
最后皇后道:“就散了吧,前面的表演要开始了。今日之事希望各位切勿多言。”
因宴会才举行一会,所有人觉得这件事两全其美得到解决。便逐步向主宫殿行去。婉歌脚步匆匆的先其他人来到主宫殿,这时情绪掩饰得极好的来到杨氏身边:“娘,待会我想和你们一起回家过年。”说着抱着杨氏胳膊撒娇。
杨氏刚刚身体不适并不曾一起去后殿,不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以为自己的女儿又恋家了,便用手指戳着她额头道:“赶紧打消你这念头,自己好好的在将军府度过,今儿可别回娘家,不然娘亲也要把你撵出去的。”
听着这话婉歌更难受,只是知道这不是哭的时候。“知道了,娘亲您真啰嗦。”这时坐席下方很多大臣儿女都陆陆续续献上自己的才艺,皇后转头看着婉歌,虽知不是她的错却也恼她,“张夫人,你年轻之时也是闻名京城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你的女儿亦是如此。”
杨氏虽不知皇后发话是何意,也只得站起来谦虚道:“皇后娘娘谬赞了。都是大家夸奖而已当不得真。”皇后笑意不减道:“张夫人可别谦虚,素听你女儿颇有才情,不知今日皇上和本宫可否有幸见识一下。”
婉歌不知皇后是何意,但凭着她与王文雅的关系,对自己绝不是善意。此时心情极度不好,对着皇后的恶意欣然接受,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吧!你不让我好过,那明天起你王家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站起来行礼道:“臣女献丑了。”
下场后借了歌姬的古筝,坐好调试了音色。唱起自己此刻突然想唱的歌,凄凉扣人心扉的琴调传来,用以前的流行唱法唱起了自己喜欢的古风歌曲,女中音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一帘青灯惹残烟…
…………
梦黯然,白发三千
难断是尘缘、难断是尘缘……”
婉歌承认自己的小心机,唱这首歌就是要让那些知情的人再次加深她这个受害者的印象,以后不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还有她是感觉到蒙越其实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只是心中早已有人。自己只是被伤到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那么多年,她也容不下这种参杂了的感情。放手之前故意唱这歌让他充满内疚,也隔应隔应以后的王文雅,她是小心眼。
蒙越听着她的歌声,似是能感到她内心的悲伤,捏碎的酒杯划伤了手也察觉不到,心情跟着起伏。从未有那么认真的看着那人,他以为她一辈子都是他的,如此认真的看她原来她那么漂亮。
也许是唱歌的人倾注了自己的情绪,也许是独有的哭腔唱法,也许是刚刚那一幕深入大部分人的心,以前表演几乎是听不太懂词,也许是这次听懂了意思,或者是唱歌之人的悲伤感染到她们,很多有共鸣的人不禁流下眼泪,几乎都是女眷们,不乏有人眼中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