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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他的话,心里开始犯嘀咕了,他一个小混混,怎么可能有资格见到当官的,别是犯了什么事儿吧。
我妈果然跟我想到一处了,听完这话顿时急了,带着哭腔说:“你怎么会见到大官?你别是犯了什么事儿了吧?”
唐金不高兴了:“妈,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跟你说啊,这个人啊,就是唐清的追求者!”
说了半天,他见到的人是林景勋?
他竟然顺着车牌号见到了林景勋!
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他不会干出什么傻逼事吧?
我没打扰,继续听。
“真的?真的吗?儿子,你见到那个陆虎车的主人了?”像是听见什么激动人心的消息,我妈听了这件事直接颅内高,潮了,我想像中他抓着唐金的手恨不得跳起来的兴奋样子。
“不是,是另一个,这个人姓林,叫林景勋,陆虎车的主人叫白。”唐金很耐心地给我妈解释。
“哦哦哦,原来你姐的这个追求者是当官的,可是你姐说他早已结婚了,老婆家里也是当官的,这个人咱可惹不得,当官哪能惹啊,惹不得,惹不得。”我妈还算清醒。
“我姐的话你也信?不就是怕你找她的男朋友要六十六万嘛,她就是不想给你钱,为了钱,她什么瞎话不敢说?我要是她,我也这么说。”s3;
唐金一副小人嘴脸跟我妈瞎扯淡,可是我妈却是深信不疑。
“说得也是,唐清以前可听话了,最近整个人都变了,你说这个情况太有可能了,唉,养虎成患啊,真是白疼她了,还没出嫁呢,就向着男家了,以后要是结婚了,别说给我们养老,估计连她家一口热水都指望不上。”我妈痛心疾首地控诉我,好像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女,听得我胸腔里的怒火一拱一拱的。
“那你见到那个姓林的怎么说的啊?”我爸又把话题拉回正轨上。
“只是远远看到他,没说得上话,唉,功亏一篑,可气死我了!”唐金重重地拍了两下大腿,无比懊悔。
“搞半天是一场空欢喜啊,我就说嘛,当官的哪那么容易见到,你一个小老百姓,短胳膊短腿的,哪够得着那么高?”我爸冷嗤一声。
唐金不乐意了:“爸,你看不起我啊,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够一个给你看看。”
“哼,等着就等着,我看你能捅到老天不成。”
我悄悄地离开他们的房门回了卧室,坐在床上,心里堵着一团火,无处宣泄,这个唐金,真是胆大包天,调查完了林景勋的车牌号,竟然还想见他的人,见到人家他能说什么?我跟林景勋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找林景勋纯属自取其辱,只希望他别被林景勋当成非法分子给抓起来才好。
大半个月过去了,我的生活恢复了从前的平静,但是这种平静丝毫没让
我放松,我总觉得有一个巨型灾难在前方等我,生活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毕竟我爹妈可都是搅屎棍般的极品贱人,他们存在我的生活里一天,我就不可能有真正风平浪静的日子。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换个策略,于是在离我住处几公里外给我爸妈重新租了一套房子,让他搬过去,理由是我房东的儿子要结婚,所以要把这个房子当婚房,勒令我尽快搬家,我决定搬公司附近去住,不和他们一起了。
为了做得逼真,我还找个朋友装成房东,给我发了让我搬家的微信对话,然后截图给我妈看,我妈自然就信了,她很想让我跟她一起住,我拒绝了,她只好和我爸搬过去了。
生活中少了一个监视者,我高兴得快要飞起来,这种再次重获自由的感觉就像牢改出狱。
只是有一个不愉快的插曲,对门最近来了一个新住户,是一对中年夫妻,好像是把对门房子买下来了,自从他们来之后,本来干净的楼道变得邋遢起来,他家的垃圾从来不主动倒,每次都是散乱地朝走道上一扔,一放就是好几天,这么热的天,剩饭剩菜隔夜就馊烂掉,那个恶心味儿熏得人无法呼吸,招来无数苍蝇虫子每天盘旋在楼道里。
我委婉地提醒过两次,人家根本不搭理,甚至还甩脸色说我多管闲事,我只好跟物业反应,物业也上门过,他们仍是我行我素。
这个房子一层就两户人家,他们这样祸害公共环境,又被物业上门提醒过,肯定知道是我投诉的,从那以后,女主人每次见到我脸色就特别难看,有时候还会指桑骂槐,我息事宁人没搭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女主人越来越过分,每次见我都露出歹毒的表情,咬牙切齿地骂我狐狸精之类的,我真是醉了,招她惹她了?
我问门卫,门卫露出神秘微笑,说你长成这样,在所有女人眼里都是狐狸精,有什么稀奇的。
我长得漂亮招谁惹谁了?
门卫见我不解只好明说,说那家男主人好色,这下明白了吧,肯定是对你起了坏心被他老婆发现了,拿自己老公没辙,只好拿你出气咯。
听完他的话,我就觉得怎么不六月飞雪呢,还有比我更冤的狐狸精吗?s3;
除了生活中的郁闷,工作上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职场x骚扰似乎是女人绕不过去的灾难。
公司来了一个副总,叫孙文成,三十多出头的样子,长得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那种不堪大任的酒囊饭袋,还整天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就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我当然也没难逃他的视女干,有事没事就叫我去听他训话,要不就找点工作给我做,搞得我不胜其烦,但是人家是领导,又是以工作为由头,我也没办法拒绝,只能尽可能少地跟他单独接触。
我觉得我可能长了一张乌鸦嘴,这天我刚回到家就见房东在我楼下等我,房东是一位五十岁的阿姨,长得一张x冷淡脸,很少笑,话也少,每次来了只是板着脸说事,说完就走,多余的客套话一句没有。
“你最近是不是带了
什么不正经的人来房子里了?”一见面,她就直奔主题,只是说出来的话让我很震惊。
“阿姨,你什么意思?”我想了想,我闺蜜来家里吃饭,林景勋和白牧野也来过,我父母在这小住了几天之外,没什么不正经的外人来过了。
“我听说了,你带男人来家里,晚上声音特别大,吵得四邻不安,而且……”她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说到这里还停顿了一下,“而且说你做那种生意。”
“啊,哪种?”我不明所以地问。
“那种啊,还能是哪种?你非要我明说吗?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不害臊的。”她语气充满鄙夷,还故意后退远离了我两步。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敢情说我是卖皮肉的,我特么一个清白的姑娘,谁在背后这么毁我名声?
“阿姨,你这话是从哪听来了?”我正了正神色问她。
“你别管我从哪听来了,你赶紧搬走吧,我这干干净净的房子你可别给我弄脏了,限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来收房,多余的房租退给你。”房东甩下这句话就走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真的要气炸了。
一定是对门那对狗男女搞的鬼,我特么要去撕b!
我刚出电梯,就见对门的女主人门在门口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是不是你跟房东说我在这里做皮肉生意的?”我直接问她。s3;
“是又怎样?谁叫你勾引我老公的?”她一脸得意地瞟我,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我特么什么时候勾引你老公了?就你老公那种货色,还入不了我的眼!”这种污点我不背,出口的话无比刻薄。
“有没有你心里有数!我不跟你吵!反正你马上就滚蛋了。”她挑着眉毛,转身关门回家了。
剩下我一肚子郁闷无处发泄,狠狠的踹了两脚她家的门作罢。
没办法只能搬家了,于是我白天上班,晚上利用闲时去找房子,可是合适的房子真的不好找,干净舒适的太贵,便宜的又埋汰光线差,总之没有满意的,主要还是我穷,给我爸妈租房花掉了我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我手上的钱确实不多了。
我还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我晚上出门的时候总有人在背后跟着我,而且一跟就是一晚上,距离我总是在二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之前被抢包和高有德绑架吓破胆了,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我第一反应是不是高有德又来搞事情,想报警,可是人家也没对我做什么,于是我只能忍着,走路就冲人多的地方走,不敢落单,生怕再来一出劫色惊魂。
我三天也没找到房子,本想着房东不至于太苛刻,于是也没太着急,结果这天下班回到家就发现大门开着,房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呢。
我进门一看,惊呆了,房间里空空的,我的所有的东西全不见了,好像被洗劫过一样!